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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官配

晨雾袅袅,张安背着肉按照老规矩来到了村口树底下。他用筐子背了一只小鹿,手里还提着五只兔子和一只狐狸。这是之前就准备好的,皮子也带来了放在一边。

“张猎户你这次居然打到了狐狸,这皮子颜色倒是鲜亮。我要了,给三丫头添妆,你们都不许抢啊”花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灵活挤到了第一个。

“这个鹿我要1斤还有那个兔子,我也要半只,我们家早就嚷嚷着吃肉了。”王婶子挎着篮子把拿到肉的花婶挤到了一边。“买到了就过去,我还要呢,别挡路。”张安的刀划过肉的筋膜,切了一块肉,一斤只多不少。

“我要三斤鹿肉,花婶要我说你家三丫出门还是早了点,她才15岁。上面不是规定17岁才婚配吗?”李婶接过花婶的话茬。

“哎呦,上次隔壁那个大河村的赵家木匠,他家春花腊月没定亲,开春就被配了一个大五岁的瘸子,也就是那个瘸子对她不错,不然现在有的是苦头吃。但是杨家就没那么幸运了,配了一个疯婆娘,领回来时候好好的,现在每晚都在那对月亮嚎。”

“要我说,不如去官媒那边配一个顺眼的。反正只要给官媒一些彩礼就行了,也是正经来历的姑娘。”王婶擦了擦手,接过被叶子包起来的肉。

“反正和谁过日子不是过,货郎家媳妇不就是这么来的。”

“安哥儿,我记得你下个月好像就要十九了。”花婶抬头看向张安,张安从记忆里扒拉出这件事“官府文书说秋分前递文书或者去官媒那里配一个。”

“秋分?那就只不到十天了”王婶诧异出声,几个婶子齐齐倒吸一口冷气。“那你这事就得上心了,不然被强制分配个搅家精就完了。听说官媒新来了一批姑娘,这几天抓紧去看看,挑一个合适的。”

张安知道,也就是这几个婶子家没有合适的,要么岁数不对,要么已经订人家了,否则就不是建议他找官媒,而是说她有个亲戚这种话题了。

把今天的肉都卖了,看着高悬的太阳。张安决定拿户籍去一趟官媒那边,就算要成家也要挑一个顺眼的,而不是强行婚配啊。

官媒所在的地方不过是个普通的院子,张安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咬牙推开了门。“张安,十八岁”看着有点泛黄的户籍,官媒婆带着他穿过了两道门,进了后院。后院里每个凳子上都坐着一个姑娘,手腕上用红绳系着,脚上也系着铃铛。

“这些都是刚到的姑娘,这个女红不错就是人太瘦了。”这是自己吃不上饭报名的,看着官媒前纤细到瘦脱相的少女,张安移开视线,没有感觉。

余光突然撇过,猛地一抬头,看见角落里一个小姑娘正好奇的看着他,有点稚嫩还带着点婴儿肥。身上的衣服灰扑扑的,和脖子上的布料材质一眼不同,明显是被人换过。

他走过去,发现她的额头上有一块伤,被药泥糊住了,有点血淋淋的。这个姑娘看着张安走了过来,有点慌乱的缩了缩自己。

“郎君要不要换一个?这个”官媒婆撇了撇嘴“是一个贵人贱卖的,说是偷了家里的东西被打傻了。而且她头上得上药,又是一笔银子。但来路清白不是大错,也有户籍。”

张安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坐在木头凳子上,姿势虽然随意但是莫名其妙的赏心悦目,眼神懵懂清正,手上白皙细嫩,就是有大大小小的伤痕。

小姑娘看着他,突然怯生生的用手抓住了他衣服的下摆。“就她了,有名字吗?”官媒婆甩出了卖身契“十两银子,也有看这个小丫头姿色好的,但是她头上还有伤,大夫估摸着得养半年,她要同意你就牵走。”

“你叫什么?”张安蹲在地上和坐在椅着的她平视。她皱了皱眉头“好像...叫.....阿宁?”记忆里是陌生的人不断在叫她阿宁,好像是想唤醒她什么。但是始终隔了一层模糊不清的什么。

“你要带我走吗?”阿宁眼睛亮亮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你想跟我走,我就带你。”“那我和你走,我要吃好的,这里吃不饱。”阿宁撇撇嘴,每天都是粗粮粥,她喝够了。她的潜意识告诉她,前面这个是好人。

“那你给我解开吧,这个不舒服。婆婆说不能自己解开。”阿宁对着张安伸出了手。张安低头解着红绳,小姑娘突然歪着头脸颊贴上了他的额头。动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贵气,却被她做的像小兽一样懵懂。

“你是个好人,你要保护我啊。”“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看着腿没有他胳膊粗的阿宁,他的人,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自己看上的人,怎么可能不护着。

婚书上的印章被重重压下,张安拿着新鲜出炉的户籍,牵着阿宁走出了官媒。郑重的对边上还懵懂的姑娘说“从此以后,你就叫张宁了。”张宁只是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张安,看的他想揉一揉她的头发。

“吃的。”张宁对着张安开口。“我们先去看大夫,把你头上的伤口看看再去买吃的给你垫垫,好不好。”然后从腰带里摸出一块饼干,每次签到都会随机得到两个东西,饼干也是早上拿到的。“你先吃着垫一垫。”

张宁接过饼干,慢慢的啃,点头表示同意。

张安对着张宁头上的伤看了又看,虽然空间里内外伤都有,但还是决定带她去医馆。济世堂门口的药幡随着秋风飘荡,张宁抓着张安的衣角,把它用力揉皱。老大夫举着铜镜让张宁看着她的后脑勺,一个不规则的伤口。

“钝器斜击所致,后脑有淤血,所以才会导致失忆。只能先开药喝着,看淤血能不能自行化开,至于头上的伤口,按时上药便是。”老大夫提起毛笔就要开药方。

张安从怀里掏出系统给的外伤药“这个,祖上传的,她可以用吗,会和喝的药范冲吗?”接过药瓶,又仔细的倒出一点药打量。“好药啊,这么好的药,哪怕和我的药方冲突,我也会改药方的。”

“那个,不知郎君是否割爱一部分,老夫想尝试能否配出相似的药。”钱大夫对着药瓶摸了又摸,根本舍不得还给张安。走出济世堂,张安的手里厚厚的一摞药包。手里拿着还剩一大半的祖传药剂。

钱大夫见猎心喜,张安没有要他给的银钱,于是他一口包下张宁以后化淤血的药材。听着边上有点粗重的呼吸,张安默默的把人带到昨天看见的马市。

秋天的马市没有太多的蚊虫,意外的有些干净。虽然扑面而来一种动物的腥膻味混杂着草料的酸味。张宁皱着眉头用袖子捂住了口鼻,张安有些好笑的看着。

“走山道的话,推荐什么动物啊?”看着给马刷毛的小二,张安默默的塞了三块铜板。小二摸着铜板,放下手里的刷子就开始热情的介绍。“这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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