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濡羽……他是生气了吗。
看着中断的通讯,相川草间盯着暗下去的屏幕,红色眼眸闪过一丝玩味。
“果然吗,抗压能力还需要再往上提提呢。”
在通讯中断一段时间后,相川草间才在不经意间想起,啊嘞……好像有什么东西忘记讲了……
“啊呀……真是的……”
忘记和濡羽讲了,骗子神祂是真的厉害,没骗他们……虽然当初用的是真心话大冒险这种胡闹的操作,但是时之政府根本检测不出来这是假名呢……
所以濡羽那边完全可以大胆的按照计划操作,丝毫不用因为担心假名的效力不足,假名被识破什么的,而打算非必要不出门呢……
嘛……要再打过去和他讲讲吗……
“嗯,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果然还是不要再打扰他比较好呢。”
嘛……不说的话,好像也没多大影响。也许……还能听到他充满活力的抱怨。
这会很有趣的……
“果然还是相当抱歉啊……”
话说……我当时也有暗示吧……
他应该能懂!
男人红色的眸子闪着恶劣的光,舌尖磨蹭着犬齿的边缘,浮于表面的歉意更像是一种十分拙劣的表演。
“啊……侑当时只让我好好听话呢……”
至于主动汇报一些和任务无关的小细节。
果然还是不要吧……会很无聊的……
相川草间看着暗堕本丸A707的大门。
啊……好高啊……
累了……找个理由躺下先。
“好破啊,果然,还是得等等再进去。不然,里面会更破吧。”
既然不用在骗子神那里借住了,那我才不要继续当保姆去勤勤恳恳的忙上忙下啊……
舒舒服服的享受,才是我生活的宗旨啊。
至于安全问题……
“总归是死不了的吧……”
反正啊,不管是开门杀,不信任,还是威胁生命什么的,早就准备好了。不如说乐意至极,好期待啊,暗堕的刀,会不会在第一时间就动手呢。嗯哼哼,会不会囚禁呢,还是放血。
总该会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吧……不然真是太无聊了……
就这么想着,相川草间又躺在了本丸门口的杂草丛中。
太好了,这个本丸颓废到连门口的杂草也不清理,一定也不会用心去对待我吧……
他用指尖用力碾碎枯草,看着草汁染红指甲。
午后的阳光总是格外的热烈……
像融化的锡水灌进眼眶,灼烫感让他想起被歌仙兼定放出来的夜晚,滚烫的鲜血直接喷洒在了他的脸上……
哼……真是刺眼。
真是的,肆意侵略着外物生存领地的野草,也值得被阳光笼罩吗……
明明是没什么用处的东西吧……
萧萧的风穿林而过,青绿的树叶卷席着一片枯叶左右摇摆。而相川草间就这么看着……
那片枯叶在视网膜上烙下重影,恍若一只死了的蝴蝶……不再拥有自由和生命……
风将遮蔽阳光的阴云推向远方,光线愈发炽烈地倾泻而下。
祂从来都是公平的……恩赐也好…惩戒也罢……总不会是他能左右的不是吗……
草间这样想着。
草间吗?
不……
在进入A707后,他就不是了。
遵循游戏规则……踏入A707,他只会是相川薄,一个代号为司康的审神者。
哼……甜腻又干硬的饼干,巫女能起出这种代号也不意外。
要一直用到那一刻的来临啊……
早知道的话,当时代号就自己起了。
太阳任由着迷茫的人用孺慕地眼睛直视着祂……
直至眼前因为阳光的直射而漆黑一片时,他才用手遮挡着那不容冒犯的光。
这算是惩罚吗……
神明赐予他名字,所以灾难就不会降临在他身上吗。
被好心的付丧神藏在了河川交汇处,有着丰盈的野草覆盖地方的他。无法被灾厄之神所找到……
后来幸运之神也如愿忽视了他……
可就是这样……还不如说……
“那个……审神者,是失踪了吗。黑黑丸。”
蜜色头发的太刀开口了,语调绵软,在提到审神者时,红色的眼眸里掠过一丝诡异的光。
坐在他旁边的黑发太刀也开口了,他很镇定。
阿尼甲又说错自己的名字了,不过问题不大……没关系,我可是源氏的重宝,没事的……呜呜呜。
“是膝丸……阿尼甲。从上午时政发通知,已经四个小时了。可是还是没看见审神者……大家,怎么看……”
说着,膝丸看向大广间的大家。
其实,大家并没有很排斥这一任审神者。时政断了他们所有的后路,没有狐之助,也无法连接上其他本丸。甚至外出去万屋都有限制。
他们很清楚,时政是打算把他们和正常本丸区分开来……或者说,将所有含异常因子的本丸都隔离处理。
之前去过万屋的刃发现,除开任命在暗堕本丸的审神者以外,其他审神者都不知道有暗堕刀剑。
不被知晓……就无法去申诉不公……
不被知晓,哪怕再遇见了一个不好的主人。除了等待着政府的发觉,政府的拯救,他们的反抗也只会是担雪塞井空费力。
异常的刀剑们不被允许随意外出,拥有异常刀剑本丸的审神者们也被管控着交流……
所以,就之前的几位审神者来看,大概也是和他们一样,是牺牲品。
还恨吗……
他们的怨恨与锋利早在以往的遭遇中放下了。
也不算是放下仇恨,而是在无奈之下,放过自己。
他们又能如何呢……
碎刃吗?
没有审神者的本丸根本不能出阵,刀解也需要审神者的操作……
流浪?
那可是正常本丸里正常刀剑的殊荣……
流浪到战场上吗?
且不说没有审神者根本去不了战场,重要的是……他们倒也没那么想找死。
如果下一任是好的,便能够好好的和同伴们生活更久。
若下一任,同当初那个人一样,他们这群刃,也做好了干死对方的准备。
因为过于清楚时之政府的德行,所以在材料不足的时候,他们选择了让正常的刀剑先行沉睡。
先是粟田口的短刀,再是一些各刀派的小辈,慢慢的,也只剩下他们这三十一振依旧醒着。一把一把刀剑的沉睡,好像将他们带回了曾经苦痛的日子,无边际的折磨,以及成为了日常的失去。
只是,逐渐疲倦了。
他们是刀剑,也不是刀剑……
他们有了思想,有了意识。就已经不一样了……
追寻意义,渴望价值。
无法接受被恶劣对待,无法接受被贬低,被打压。
无法接受荒谬的死亡,无法接受肆意的改造,无法接受彻底忽略他们的存在,将他们看成任人取乐的玩具。
想要被好好对待,想要被爱护,想要被使用,不想被尘土掩埋……
被人类长时间使用后因情感而化身成付丧神的他们,早就不是纯粹的一把铁器了啊……
这次他们集中在大广间里,也是想让这任审神者了解到他们的重视。
也或者是让审神者能够基于同病相怜之情,能放过他们,或者是,放过那些依旧正常的刀剑。
又或者是什么都没有罢了……
只是,出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审神者究竟去哪里了。”
兹拉——
大广间的门被刃从外面打开,天还是亮的,阳光撒在残留着水渍的地板上。沾着青苔的木屐碾过虫尸,欠缺保养的障子门吱呀作响。
“本丸里没有找到,我让小老虎去后山找了。”
五虎退快速地说着,手却死死地扯着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抓来的明石国行。
“萤丸和爱染在吗,我在仓库里找到了明石国行。他状态好像不太好……”
天知道,他在仓库里找到明石国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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