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窑的这几日,魏灵每天都打起十八分精神,也不睡懒觉了,每天一大早就要过去查看情况,确认砖窑没有开裂以及温度是否控制的均匀等等。
这几天还发生了一件趣事,茗月楼的掌柜知道满福楼的点心都是由魏灵她们供应的后,也亲自找上她们谈过,但皆无果,让厨房的白案师傅研究了这么些天也愣是什么成果都没有。
在这期间,满福楼还上架了新品“琉璃果冻”,颇受贵妇小姐们喜欢,许多贵人到满福楼办茶会、诗会,这可把孙掌柜眼红坏了。
而且营业额下滑这么多,东家那边也难免苛责,这孙掌柜就开始想些歪招。
先是找了个无赖,给了钱让他到满福楼用餐,就点仙草冻和那琉璃果冻,然后下午的时候就有两个凶神恶煞的人,抬着那无赖来店里,那无赖躺在地上抱着肚子打滚,另两个开始打砸店里的桌椅。
不过许掌柜的也不是吃素的,出来先安抚其他客人,表示歉意,而且全部给予免单,然后向那两个大汉拱手,“二位,我们茶楼厨房的卫生和使用的食材都是严格把关的,不知你们是如何确认这位兄弟是因为食用了我们茶楼的东西而腹痛的,而不是因为吃了其他的东西?”
“少给我来这套,我兄弟平常身体好得很,就是今日在你们这吃了那仙草冻和琉璃果冻,回去才开始腹痛难忍的,你们茶楼肯定要赔。”说完脸上的横肉一抖,又抬起一条长凳摔到地上,吓得围观的人都惊呼地往后退了一步。
“如果查明确实是因为我们的点心引起的,我们一定赔,但是不该赔的,我们是一分也不会出。”
“你找死是不是?”其中一人一手抓住许掌柜的衣领。
这时,门外穿来一声吆喝:“干嘛的,都散了,别影响官府查案。”
原来,许掌柜在看到这些人进来的时候,就让伙计去官府找人了,来的衙役是平日里受他们孝敬的,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位大夫。
那衙役进来,二话不说,就让大夫给躺在地上的人把脉,大夫确认这是服用了泻药的表现,衙役又让底下的人去查了镇上最近购买泻药的人员名单,找到了那无赖昨日的购买记录。
这案件也就明了了,衙役直接下令将三人带回衙门。
这事,虽然有三人的口供,但是没有其他直接证据证明跟茗月楼有关,就只当作是一起为了讹钱而策划的骗局处理了。
本来以为,这事就过去了,没想到过了几日,大街小巷都有孩童在传唱关于满福楼在食物中违法添加,引发客人腹痛,还买通官差,倒打一耙的歌谣。
虽然许掌柜竭力解释案件的真相,但是还是老有食客来问,而且对茶楼的生意确实有影响。
魏灵她们来送货的时候,许掌柜正在柜台里边叹气边拨弄算盘,愁容满面的。听他说了事情的原委,魏灵她们也觉得这就是茗月楼干的出来的事。
“许掌柜,对方编造一首谣言,找几个小孩念念就有这效果,不如把给那些贵妇小姐们下贴,办一个茶会,把整个事情编排一下,再找一个戏班表演出来。”
许掌柜觉得这法子可行,于是一场关于正义与的辟谣的茶会,就此缓缓展开,过段时间,大家都不再说满福楼诬赖陷害了,倒是茗月楼买通他人诬陷对手的消息传开来了。
魏灵最近,每天忙着去寻找和采摘凉草,杨大娘家就一棵枇杷树,果子就那些,所以魏灵还通过村正牵线向隔壁村子一户果农订了一批果子,让他们每日采摘了新鲜的送过来。
终于到了开窑的这天,小李村的村民,今早都默契地没去下地,早早地来到新房的宅基地这里,魏灵等村正也到了之后,指挥大山、大树他们开始从砖窑顶部敲开,然后就漏出一块块红色的砖块。
魏灵拿起两块,放入水桶中,又从窑里拿出一块,往地上用力一摔,砖块落地只断成两半,围观的人脸上都出现了笑脸。
接下来的就交给大树他们拿出来,等全部的砖块都出窑后,魏灵看了看有裂缝的和断裂的不足十分之一,损耗可以说是很低了。
她又拿起泡在桶里的砖块,桶里的水基本还是清澈的,没有变浑,砖块也没有散开,往地上摔去,同样只断成两半。
这次成功意味着以后小李村的人都能住上砖房,雨水多也不用担心房屋被淋垮,而且说不定还能把砖块卖给别的村,赚些银钱。
村正也有这个想法,所以在大家都散去的时候,他找到魏灵,“阿灵姑娘,这砌窑烧砖的手艺,你能教给咱们村人吗?也不白让你献出这法子,我回去和族老们商量,看今年秋收后每户都分你们些粮食,你们也能过了今年,明春再给你们划两块田地,用来种粮种菜。”
魏灵其实从没想过藏着这项技术,在整个砌窑和烧制过程都是全部而详细地教导来帮忙的几户人家,他们已经掌握了大部分方法,就是烧制过程中需要怎么观察细节,和调整火候需要再学习下。
“村正,那是自然,我们来到村子里,不论是您还是其他村民都帮助我们很多,这法子我本来就打算成功了就交给大家的。”
“好,好,我这就去找族老商量,也不能叫你吃亏了。”村正高兴地点头,然后急匆匆地往几个族老的家中走去。
魏灵这边,地基也挖好了,这两天又做了许多砖坯,这次让根叔他们自己试着自己码放砖坯,然后封窑烧制第二批砖块,另一边盖房也开始垒墙了。
又连着忙了好几日,天气都已经开始逐渐炎热起来,最近下了几场小雨,大树他们还给砖窑上方加盖了一个茅草屋顶,防止雨水淋进去。
这天,因为下雨,下午的时候魏灵坐在土地庙大殿的门槛上,正看着从屋檐落下的雨帘发呆。
突然听到池邈的大嗓门比人先到,“魏灵~你那个什么枇杷膏还有吗?再给我拿点。”
话音落下的时候,看到撑着一把油纸伞,但是前胸的衣衫还是湿了一片的池邈走进前院。
“枇杷膏?没有多余得了,剩下的我们自己用来泡水喝的。”
说到这里,魏灵猛地想起来,这几日倒是忘记了去医馆问问这川贝枇杷膏的效果怎么样了,她看着池邈收伞,“怎么,这药的效果可以?”
“可以可以,何止是可以,效果非常的好。”池邈弯下腰,把脸伸到魏灵的脸前面差不多一拳的距离,“所以,我今天是来问,还有没有再分我点,或者你再做一些,我可是拿钱买的。”
看魏灵那若有所思的模样,池邈还想再说些好话,但还没得及开口,胳膊就被人一把拉开,痛的他龇牙咧嘴的,回头正要开骂,就看到崔珩黑着一张脸看他,手还没放开他的胳膊。
“说话就说话,距离她远些。”
“诶...诶,你这恩将仇报啊,我可算是你的救命恩人。”
崔珩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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