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唯一在病房里和爸爸妈妈一起了吃晚饭,不得不说,跟家人一起吃就是香。
她已经很久没跟父母一起吃饭了。
难得回来一趟,当然要尽可能陪在他们身边。
等离婚了,陪伴父母的时间会更多,她以后就每周都回家。
父亲如今住院,家里正是需要她的时候。
第二天上午,她去买菜前给云澹发信息询问忌口和喜好。
云澹:【没有特别忌口的东西,都可以,做你最拿手的。】
谢唯一:【好吧。】
她列了个菜单,得到云澹的肯定回复后,放开手脚去买菜了。
做好了饭菜,她用云澹昨天送来的饭盒保温桶重新装了饭菜来医院。
黄叔看到云澹提着两份不同的袋子走进来,一份是餐厅的打包袋,一份是自带的布袋。
那份餐厅的打包袋被放在了他的桌上,他歪着脖子去看云澹另一只手提的袋子,“那是什么,不是带给我的吗?”
云澹提袋子的手往后收了收,“那是别人专门给我做的,你的在桌子上。”
黄叔:“……”
他怀疑这小子在撒谎,但是他没有证据。
黄叔只好撇撇嘴,“对了,你刚才去找15楼的医生干嘛?”
“没什么,下午我回北区还有事,下次再来看您。”
云澹放下属于黄叔的午餐后,坐都没坐一下,转身就要走。
黄叔:“……”
好好好,用完他老人家就扔是吧。
周日下午回去之前,谢唯一借口让谢母送她,把人叫下了停车场。
谢唯一:“妈,你平日里也要上班,要不我给老爸请一个护工照顾他吧。”
谢母眉头紧锁:“不用,我中午和下午下班都会过去看你爸,护工费用很高的,你刚出来工作没两年,能有什么钱,也别把你爸的事告诉书染,现在你们小两口正是新婚燕尔,别因为这些事出什么差错影响了感情,也不要问书染要钱,知道吗。”
她最怕的就是谢唯一求盛书染动用关系帮谢父找肾源。
浅浅一面,她就知道盛母不喜欢自己女儿。
一旦谢唯一这样做了,以后谢唯一但凡有点什么让盛母不如意的,盛母都会用这件事压她。
谢唯一垂下脑袋,沉默着,没有说话。
谢母见她不肯说话,反而有些急了:“你倒是说话啊,该不会你已经把你爸的事告诉书染了吧?”
“没有。”
谢唯一摇头。
谢母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回去了也不许告诉他,知道吗,你爸其实现在也还好,以后定期去医院做透析,应该不会有什么……”
“我打算和盛书染离婚了。”
谢唯一淡淡打断了谢母的絮絮叨叨。
“你说什么?”
谢母一个激灵,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等她好不容易喘匀了,才抚着自己胸口一边顺气一边问:“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好好的要跟书染离婚?”
当初不是爱得要死要活,他们委婉劝说了好几次,也要坚守初心不移吗。
谢父谢母当初也是恋爱结婚,虽然心里不情愿谢唯一嫁入豪门,但并没有怎么阻挠。
只是劝说了几次,见谢唯一坚持,就作罢了。
谢唯一低头盯着方向盘,深吸了一口气,才把林诺诺的事告诉了谢母。
谢母听得火冒三丈,差点破口大骂。
当初他们最后之所以妥协,也是因为盛书染和谢唯一谈了那么多年,分手了也从来没有谈过其他人。
还拒绝了所有盛母推过来的千金名媛。
当初谢母觉得难得遇到这样一个一心一意放在他们家一一身上的男人,错过也确实可惜了,最后才和谢父松了口。
领证前盛书染还向他们保证过,这辈子只爱谢唯一一个人,绝不负她的。
结果结婚才刚一年,就出了这样的事。
这能不令她气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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