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棠,你个白眼狼给我滚出来!”警察并没有提及苏海棠举报的事儿,但陈韭花却认为杜大山和杜建设之所以被抓,都是苏海棠造成的,她现在恨不得撕了苏海棠,叉着腰站在院子里朝着偏屋破口大骂,“没良心的小畜生,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我告诉你,你赶紧给我去公安局说清楚,是你自个儿要卖通知书的,和你杜叔杜哥没关系!”
苏海棠对陈韭花的话充耳不闻,有了力大无穷技能,她背起装满野果子的竹篮,把两袋糖放进竹编提篮里单手提着,拉开偏屋的门走了出来,压根没看泼妇似的陈韭花,径直朝着院子门走去。
“苏海棠你耳朵聋了?给我站住!”陈韭花跑过来一把拽住苏海棠的背篓。
若是平时,苏海棠大约会被拽的一个趔趄,摔一跤都是有可能的,但如今拥有力大无穷技能,她四平八稳地站着,双腿纹丝不动,倒是那陈韭花愣了,手上又用了些力道,企图让苏海棠转过来。
苏海棠顺着她的力道猛然转身,那背篓直接朝着陈韭花的胸口撞去,力道之大,直接把陈韭花撞到在地。
“哎呀,要死了你个小畜生,还敢推我。”陈韭花捂住胸口疼得半天站不起来。
好不容易疼痛缓解下,再抬头哪里还有苏海棠的人影。
“妈,你咋样——”躲在屋里看了半天热闹的杜春杏等苏海棠离开院子才出来扶陈韭花,“海棠这是怎么了,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吧。”
此时的杜春杏已经确信苏海棠也重生了,想到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讲起老辈子的事儿,那些附身害人的脏东西是可以请神婆做法祛除的,大约是重生的缘故,她现在对这些事儿深信不疑,她觉着虽然都是苏海棠,可也得是这辈子的魂魄散了,上辈子的魂魄才能附身,请神婆做法,应该也能驱散。
“对啊,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陈韭花一听这话打了个激灵,“去榆城的路上其实是有个乱葬岗的,我听村里人说,十几年前因为修路,乱葬岗才被平了,她昨天跟你爸你哥出门时还好好的,回来就不对劲儿了,一定是经过那片乱葬岗时被鬼附身了。”
“妈,这可如何是好?时间长了海棠会不会有危险?”杜春杏本就有意引导陈韭花往那方面想,干脆提议道,“不如咱们找个神婆回来做做法,把她身上不干净的东西祛除?”
“有危险更好,死了才好!”陈韭花现在对苏海棠简直是恨之入骨。
“那可不行,”杜春杏连忙劝她,“若是她死了,不但城里一个月四十块钱的工作泡汤了,你还得给她出丧葬费,村里人对咱们家可就更不满了。”
“小畜生,早知道这么会惹事儿,当初我就不该带上她。”陈韭花听了杜春杏的话也紧张起来,照着今天村里人咄咄逼人的阵势,若苏海棠有个好歹,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杜家,何况现在家里的顶梁柱还在公安局,她一个人可顶不住。
“我去请请马神婆,”陈韭花压低声音说道,“就怕她不肯来”。
这年头不准搞封建迷信,那些个神婆都龟缩着不敢搞事情,陈韭花也只能去试一试看。
这边陈韭花去了隔壁村子找神婆,苏海棠来到三爷爷家。
“海棠啊,你可算来了,你三爷爷一直在等你,中午饭都没吃几口。”苏江河的媳妇王翠兰正在院子里洗碗,看见苏海棠忙在围裙上擦了手,迎上来嗔怪道。
“三奶奶你快放下我来洗。”苏海棠放下竹篮和背篓,从王翠兰手里抢过碗刷起来。
原主和王翠兰并不是熟络,但她有求于人,自然要表现好一些,一遍刷完一边解释:“本来想早点来,但我又去了趟关家镇,刚回来就过来了。”
“去关家镇干啥?”王翠兰见她背过来的背篓里都是野果子,问道,“你摘这么多野果子干嘛?又酸又涩,难吃的很。”
“我这不是考上大学了吗,想用这些野果子做些蜜饯拿到城里卖,攒钱做路费,就去关家镇买了些糖,”苏海棠说着表明来源,“我还想借用家里的土灶和大锅。”
陈韭花和杜春杏还没赶走,她怕俩人使坏,不敢在家里做蜜饯。
“你这孩子,用吧,锅我都洗干净了。”王翠兰和苏海棠算不上亲近,但听她这样说也不免为她难过,若是亲爹亲妈还在,哪能用得着她一个孩子操心这些事儿。
“海棠过来了——”苏江河听见动静出来,“我听你说刚从镇上回来,还没吃中午饭吧,老婆子,快去弄些吃的给海棠。”
“好好,海棠快跟你三爷爷屋里坐去,我给你把饭菜热热。”王翠兰说着进厨房忙活去了。
“三奶奶我自己来吧。”苏海棠洗好碗擦了手,要跟着王翠兰进厨房,她确实饿了,在三爷爷家蹭饭已经不太合适,哪能还让三奶奶动手。
“进屋陪你三爷爷去,”王翠兰把她推出厨房,“我一个人正好,你进来只能裹乱。”
苏海棠没再坚持,进了堂屋。
苏江河免不了又要劝说苏海棠搬过来住,苏海棠再次拒绝,并且直说自己如果搬过来,那栋房子岂不是便宜了陈韭花他们,苏江河一愣,这才想起那房子是苏海棠父亲当年和她母亲结婚时修的房子。
“那确实不能搬,”苏江河不再劝她,沉思片刻,突然道,“我记得当年你父亲和陈韭花亲事定的急,成亲也急,并没有领取结婚证。”
“真的?”苏海棠大喜。
“嗯。”农村人其实并不讲究这些,想必领结婚照,他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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