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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2. 等待进入网审

宇宙间,斗气纵横的太阳焰星大陆上矗立着火焰帝国,其王者玉卓公太阳神帝俊,为求联姻,命和亲使者农夫商士奥主奥斯卡,又名罗兰奥,远赴曜雪玥星的冰雪大陆幻雪帝国,向曦言公主月神嫦曦乳名苒苒提亲,欲立其为后。怎奈苒苒心中早有所属,她钟情于自家兄长曦风王子殿下,毅然拒绝了这门婚事。

宇宙纪元的星轨上,曜雪玥星宛如一颗悬于深空的冰蓝明珠,冰雪大陆上的幻雪帝国在极光笼罩下熠熠生辉。无垠海岸边,玫瑰森林银枝垂霜,冰晶凝结的花瓣折射着冷冽月光,穿过层层雪雾,梧桐树街尽头的茉莉花田早已化作琉璃琥珀般的冰晶花海,在寒风中簌簌作响。丘顶的刃雪城巍峨耸立,幻雪城堡的尖塔刺破云层,碧雪寝宫的琉璃瓦流转着星辉,瑀彗大殿的冰雕廊柱间,归渔居寝阁的纱幔被夜风掀起,純玥楼珺悦府的冰窗映出摇曳烛火。

曦言公主跪坐在寝阁暖玉铺就的地毯上,雪色宫裙垂落如瀑,鲛绡裙摆缀满的冰珠随着她的动作叮咚轻响。月光透过冰棱窗棂,在她凝脂般的面颊上投下细碎光斑,眉梢点着的朱砂痣在冷白肤色下更显娇艳。这位被尊为月神嫦曦的少女,正将脸埋进兄长曦风遗落的白狐裘中,呼吸间尽是雪松与龙涎香交织的气息。

"公主殿下,火焰帝国的和亲使者已至瑀彗大殿。"侍女的声音裹着寒气传来。

苒苒指尖骤然收紧,白狐裘的绒毛在她掌心微微凹陷。镜中倒映出她发间的冰玉步摇轻轻晃动,那是曦风亲手为她雕琢的生辰礼物。记忆如潮水漫过心头——昨夜兄长执剑立于城墙上,白袍在朔风中猎猎作响,银发束着冰蓝丝带,那双能倒映星辰的眼眸温柔注视着她:"待雪化时,我便带你去看宇宙尽头的流萤。"

瑀彗大殿内,玉卓公太阳神帝俊的使者奥斯卡身披赤金火焰纹锦袍,腰间悬挂的熔岩石坠将周围寒气蒸腾出袅袅白雾。他望着端坐在冰晶王座上的少女,只见苒苒乌发如瀑,额间嵌着的月光石随呼吸明灭,雪白宫裙上暗绣的千重雪浪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那双琉璃般的眸子却比冰雪更凉:"转告帝俊陛下,苒苒此生,唯愿长伴兄长左右。"

奥斯卡身后的火焰纹旗被殿内气流掀起,猩红绸缎扫过地面时发出刺啦声响。他垂眸掩去眼底的诧异,这位传闻中温柔婉约的人鱼公主,此刻周身散发的寒意竟比幻雪帝国的万年玄冰更甚。而在大殿阴影处,一袭白袍的曦风正静静伫立,银玥公子的玉冠在暗处泛着微光,他望着妹妹倔强的背影,握剑的指节渐渐发白。

极光在穹顶流转如银河倒悬,幻雪帝国的刃雪城在星辉下泛着冷冽的光。归渔居純玥楼的冰雕窗棂上,霜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蝶,扑簌簌落在曦言公主的雪色裙裾上。她跪坐在玉髓铺就的地毯上,白裙上银丝绣就的千重浪纹随着呼吸起伏,发间冰玉步摇垂落的流苏,在月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公主殿下,火焰帝国的使者已至瑀彗大殿。"贴身丫环朴水闵急步而入,熹黄色的裙摆带起一阵寒风。少女圆润的脸庞因奔跑染上红晕,发间的绒球发饰随着动作轻颤,"雪皇陛下请您即刻前往。"

曦言垂眸望着膝头的白狐裘,那是兄长曦风昨日出征前留给她的。指尖抚过柔软的皮毛,龙涎香混着雪松气息萦绕鼻尖,仿佛又看见那个雪衣胜雪的身影。曦风总爱将她拢在怀里,冰凉的指尖擦去她眼角的泪:"苒苒别怕,有哥哥在。"

瑀彗大殿内,冰晶穹顶折射着千万道冷光。雪皇雪曦端坐在玄冰王座上,湛蓝色冕服上银丝绣就的星河蜿蜒,额间镶嵌的冰魄石流转着威严的光芒。她身旁的玉衡仙君廉贞王子身着素白长袍,温润如玉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忧虑。

火焰帝国的使者奥斯卡身披赤金火焰纹锦袍,腰间熔岩石坠蒸腾着热浪,将周围的寒气化作白雾。他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吾王玉卓公太阳神帝俊,仰慕月神嫦曦公主已久,特命在下前来求娶公主为后,愿以太阳焰星半数疆土为聘。"

殿内一片寂静,唯有冰晶坠落的轻响。曦言缓步上前,白裙扫过地面,留下一串晶莹的脚印。她抬起头,月光石在额间闪烁,琉璃般的眼眸清冷如霜:"多谢帝俊陛下美意,只是苒苒此生......"

"且慢。"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曦风一袭白袍,银发束着冰蓝丝带,腰间佩剑折射着寒光。他阔步走来,周身散发的寒气竟与殿内玄冰共鸣,"我的妹妹,还轮不到外人来指婚。"

奥斯卡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北极大帝这是何意?我火焰帝国的诚意......"

"你的诚意,留着对别人说吧。"曦风站在曦言身侧,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她颤抖的手,"在幻雪帝国,唯有雪皇陛下能为公主指婚。"

雪皇望着这对兄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抬手示意奥斯卡起身:"此事事关重大,容我与廉贞商议后再做答复。"

离开大殿时,曦言紧紧攥着曦风的衣袖,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哥哥,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曦风低头,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别怕,有我在。就算太阳焰星倾巢而来,我也会守着你。"他的目光望向远处燃烧着火焰的天际,眼中泛起一抹冷光,"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

夜更深了,归渔居純玥楼的冰墙泛起幽幽蓝光,檐角垂落的冰棱在风中轻轻相撞,发出清越如编钟的声响。朴水闵捧着暖手炉候在寝殿外,熹黄色的裙摆被穿堂风掀起,她踮脚望着殿内交叠的两道身影,咬着嘴唇替自家公主揪心——自瑀彗大殿归来后,曦言公主便将自己反锁在内,连最爱的冰酪都没动一口。

曦言蜷缩在铺满白狐裘的软榻上,雪色裙摆凌乱地散在身侧,月光石发饰早已取下,如瀑黑发垂落在枕畔。她望着墙上晃动的烛影,耳边不断回响着奥斯卡离去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月神殿下如此决绝,可曾想过幻雪帝国千万子民?"指尖无意识揪着狐裘,柔软的绒毛缠绕在冰凉的指节上,让她想起曦风昨夜将自己裹进这件裘衣时,掌心传递的温度。

叩门声骤然响起,曦言浑身一僵。"苒苒,是我。"熟悉的清冷嗓音穿透门板,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少女几乎是跌跌撞撞扑到门前,冰玉门把被她攥出一层霜花。曦风倚在门框上,白袍染着凛冽的寒气,银发沾着细碎的冰晶,腰间佩剑还在泛着冷光。他伸手将妹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眶:"怎么,以为我会丢下你?"

曦言突然扑进他怀里,泪水浸湿了雪色衣襟:"哥哥,火焰帝国那么强大...母亲会不会...?"话音未落便被轻轻捂住嘴唇,曦风低头,鼻尖几乎要触到她颤抖的睫毛:"还记得我们在冰晶湖上刻下的誓言吗?"

记忆如潮水翻涌。那年深冬,两人瞒着侍卫偷跑到城外,在结冰的湖面上用玄冰剑刻下永不分离的诺言。曦风的白袍被风吹得鼓胀,他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刻字,呼出的白雾在睫毛上凝成霜花。此刻他从袖中取出枚冰玉戒指,戒面雕刻着双生雪莲,在烛火下流转着星辉:"戴上它,任何人都夺不走你。"

与此同时,瑀彗大殿内气氛凝重如铅。雪皇雪曦端坐在王座上,湛蓝色冕服上的星河纹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额间冰魄石泛起警告的红光。玉衡仙君廉贞王子立在一旁,素白长袍下的手指紧紧交握,望着下方再次求见的奥斯卡,声音带着罕见的冷硬:"我幻雪帝国的婚事,岂容外人三番五次相逼?"

奥斯卡却不慌不忙,赤金锦袍上的火焰纹突然剧烈燃烧,将殿内温度瞬间拔高:"廉贞王子怕是忘了,太阳焰星的斗气足以焚尽整个星域。"他仰头望向雪皇,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雪之女王如此疼爱子女,想必不愿看到刃雪城化作火海吧?"

冰棱突然从地面破土而出,直指奥斯卡咽喉。雪皇周身寒气翻涌,湛蓝色裙摆下凝结出冰晶纹路:"回去告诉帝俊,若敢动我幻雪分毫,我雪曦定让他的太阳焰星永坠极寒!"话音落下的刹那,殿外传来震耳欲聋的雷鸣,极光突然暴涨,将整个夜空染成妖异的紫蓝色。

当极光褪成黯淡的银线,刃雪城的晨钟穿透凛冽的寒气。曦言倚在純玥楼的冰窗前,白裙上的银丝雪浪纹被初阳镀上冷金,她望着远处海平面上浮起的冰棱战舰,掌心的冰玉戒指泛起细微的凉意。朴水闵捧着云锦披风小跑进来,熹黄色的裙摆扫过满地霜花:“公主殿下,雪皇陛下宣您和北极大帝去瑀彗大殿。”

瑀彗大殿的冰晶穹顶折射着刺目的光,雪皇雪曦端坐在玄冰王座上,湛蓝色冕服上的星河纹随着呼吸明灭,额间冰魄石流转着凝重的幽蓝。玉衡仙君廉贞王子立于阶下,素白长袍在穿堂风中轻轻晃动,他望着殿外来人的目光,竟比往日多了几分锐利。

奥斯卡身披赤金火焰纹锦袍,腰间熔岩石坠蒸腾的热浪将殿内冰柱熏出袅袅白雾。他身后的火焰纹旗猎猎作响,猩红绸缎上的金纹仿佛活物般扭曲蠕动:“雪之女王,我王已命十万炎狼军驻扎在星域边界,若三日后得不到答复......”

“好大的口气!”曦风的声音裹挟着寒意破空而来。他一袭白袍猎猎,银发束着的冰蓝丝带无风自动,腰间佩剑龙吟出鞘,剑气所及之处,地面瞬间蔓延出蛛网般的冰纹。他挡在曦言身前,琉璃般的眼眸盛满冷冽:“想从幻雪帝国抢人,先踏过我的尸体。”

曦言攥紧兄长的袍角,白裙下摆随着颤抖的双腿扫过地面。她抬眼望向母亲,却见雪皇周身寒气翻涌,湛蓝色裙摆凝结出尖锐的冰锥:“帝俊当真以为,幻雪帝国的冰魄大阵是摆设?”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整座刃雪城都在剧烈震颤。

奥斯卡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赤金锦袍上的火焰纹骤然暴涨:“女王陛下不妨看看城外——”

曦言踉跄着扑到窗边,瞳孔骤缩。只见无垠的冰雪大陆上,赤红的斗气如毒蛇般蜿蜒爬行,所过之处冰原融化,腾起滚滚白雾。火焰帝国的战旗在天际连成血色长河,玉卓公太阳神帝俊的虚影悬浮在云层之上,周身燃烧的金色火焰将半边天空染成炼狱。

“苒苒别怕。”曦风转身将她护在怀中,掌心贴着她后颈注入丝丝凉意,“记得我们在归渔居练的合击术吗?这次,换我做你的盾。”他说话时,银发间悄然结出冰晶,白袍下摆翻涌如浪,隐约可见暗绣的北极星图正在流转星辉。

雪皇猛地起身,玄冰王座轰然炸裂成万千冰晶:“传令下去,启动冰魄大阵!廉贞,带曦言去星穹密室。”她话音未落,奥斯卡突然抛出一枚熔岩石球,赤红火焰瞬间吞噬了大半个殿宇。千钧一发之际,曦风挥剑斩出冰墙,却见冰面在高温下迅速消融,火星溅上他的白袍,灼烧出焦黑的痕迹。

曦言望着兄长发梢的冰碴与焦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突然想起儿时在茉莉花田丘的约定,那时曦风指着极光对她说:“等我们长大了,就一起守护这片冰雪。”而此刻,火焰与冰雪的交锋,终于要在他们面前撕开残酷的帷幕。

冰晶炸裂的脆响在瑀彗大殿轰然回荡,奥斯卡抛出的熔岩石球被曦风的冰墙拦腰截断,赤红岩浆滴落在地,腾起阵阵焦糊的白雾。雪皇雪曦周身湛蓝色斗气暴涨,冕服上的星河纹如同活物般流淌,她抬手的瞬间,整座刃雪城的穹顶簌簌落下细碎冰尘:“皆国丈,启动星陨结界!”

话音未落,一道雪白身影如鬼魅般掠至殿前。冰族唯媄公主妾阿斯赤足踏过满地熔岩,华丽白袍上暗绣的眼镜王蛇图腾泛着幽光,发间缠绕的冰晶蛇形发饰吞吐着寒气。她抬手轻挥,无数冰棱自虚空浮现,将蔓延的火焰绞成齑粉:“好久没活动筋骨了。”尾音未落,她本真本源的巨大眼镜王蛇虚影在身后显现,鳞片折射着森冷的月光。

曦言攥紧曦风染血的衣袖,白裙被溅上几滴暗红。她望着远处火焰帝国战旗翻涌的血色云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冰玉戒指。朴水闵突然扑过来,用熹黄色的裙摆替她挡住飞溅的火星,圆脸上满是焦急:“公主殿下小心!”

“帝俊欺人太甚!”曦风长剑一挥,凛冽剑气卷着霜雪直冲云霄。他银发间凝结的冰晶愈发厚重,白袍下若隐若现的北极星图迸发耀眼光芒。当他转头望向妹妹时,眼底的温柔却能融化万年玄冰:“闭眼,别看。”

雪皇雪曦的冰魄大阵已然启动,整座刃雪城悬浮而起,万千道冰蓝色光柱刺破苍穹。她额间的冰魄石迸发出刺目光芒,湛蓝色裙摆下凝结出古老的符文:“告诉帝俊,今日若不退兵,幻雪帝国的极光将吞噬他整个太阳焰星!”

奥斯卡却仰头大笑,赤金锦袍上的火焰纹窜起丈高:“雪之女王当真以为,凭这些雕虫小技就能与我王抗衡?”他抬手结印,远处云层中突然降下无数道赤红色流星,所到之处,冰原寸寸熔毁。

妾阿斯的眼镜王蛇虚影突然昂首嘶鸣,吐出的寒气将坠落的流星冻结成冰晶。她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白袍猎猎作响:“想在冰雪的主场玩火?你们还嫩了点。”说话间,她指尖划过冰棱,在虚空中划出蛇形咒文,所过之处,火焰尽数凝结成诡异的冰花。

曦言望着兄长被火焰灼伤的侧脸,心脏揪成一团。记忆中那些在归渔居嬉闹的日子突然清晰起来——曦风教她辨认星图时温热的呼吸,替她挡下刺客时毫不犹豫的身影。此刻他挡在自己身前的背脊依旧挺拔,却让她第一次真切感受到,这份守护背后的沉重。

“哥哥,我们一起。”她突然握住曦风持剑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寒铁剑柄传递过去。白裙无风自动,发间的冰玉步摇泛起柔和的光,“就像我们在冰晶湖说的那样。”

远处,玉卓公太阳神帝俊的虚影缓缓睁眼,金色火焰自他眸中喷涌而出,整片星域都在这炽热的威压下微微震颤。而幻雪帝国的冰魄大阵与火焰帝国的斗气风暴,终于在这一刻轰然相撞。

当冰火相撞的轰鸣震碎云层,幻雪帝国的冰棱战舰在极光中若隐若现。曦言的白裙被罡风掀起,发间冰玉步摇剧烈震颤,她望着兄长曦风被火焰燎焦的袍角,喉间泛起铁锈味。朴水闵突然扑过来,用熹黄色衣袖替她挡住飞溅的火星,圆润的脸上沁满汗珠:“公主殿下,您的手在流血!”

曦言这才发现掌心被冰棱划破,鲜血滴落在地,瞬间凝结成绯色冰晶。她正要开口,却见雪皇雪曦周身湛蓝色斗气暴涨,冕服上的星河纹如同活物般流转,额间冰魄石迸发刺目光芒:“皆国丈,启动冰渊之眼!”

妾阿斯赤足立于熔岩之上,华丽白袍猎猎作响,发间冰晶蛇形发饰突然活过来,吞吐着寒气缠绕在她腕间。她勾唇一笑,本真本源的巨大眼镜王蛇虚影破土而出,雪白鳞片折射着幽光:“早等得不耐烦了。”话音未落,蛇尾横扫,万千冰刃如暴雨般射向火焰军团。

奥斯卡却不慌不忙,赤金锦袍上的火焰纹窜起三丈高,将射来的冰刃尽数融化:“雪之女王,这就是幻雪帝国的全部实力?”他抬手结印,云层中突然降下赤红色光柱,所到之处,冰原寸寸崩裂。

曦风猛地将曦言护在身后,佩剑划出银蓝色弧光。他银发间凝结的冰晶簌簌坠落,白袍下暗绣的北极星图光芒大盛:“苒苒,抓紧我。”冰凉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刃雪城的冰魄大阵在此时完全启动,整座城市悬浮而起,万千冰柱直指苍穹。雪皇雪曦站在玄冰王座残骸上,裙摆凝结出古老的符文,声音裹挟着寒意传遍整个星域:“帝俊,今日便让你知道,冰雪永不屈服!”

远处,火焰帝国的巨型战舰冲破云层,玉卓公太阳神帝俊的虚影踏火而来,周身金色火焰将整片天空染成赤红色。他俯瞰着下方的冰雪世界,声如洪钟:“雪曦,交出月神嫦曦,饶你帝国子民一命!”

曦言望着那压迫感十足的火焰虚影,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但兄长掌心传来的温度,却像最稳固的锚点。她抬头看向曦风,琉璃般的眼眸倒映着漫天战火:“哥哥,我不怕。”白裙无风自动,裙角银丝绣就的雪浪纹泛起微光。

妾阿斯突然发出一声清啸,眼镜王蛇虚影张开血盆大口,喷出的寒气在空中凝结成冰网。她转身对曦言露出狡黠一笑:“小公主,看好了——在冰族的地盘,火焰不过是烛火罢了。”

而此刻,玉卓公太阳神帝俊抬手一挥,火焰军团如潮水般压来。冰火交锋的风暴中心,曦风握紧妹妹的手,剑尖指向天际:“守好我们的家。”他的声音混着风雪,却清晰地落在每个人耳畔。

雪皇雪曦的冰魄大阵与火焰帝国的斗气洪流轰然相撞,整个星域都在剧烈震颤。刃雪城外,冰与火交织成绚丽而危险的光带,映照着众人决绝的面容。

冰火相撞的余波中,刃雪城的琉璃穹顶簌簌坠落冰晶,宛如一场永不停歇的碎钻雨。曦言的白裙沾满熔岩石灰,发间冰玉步摇歪斜,却固执地握紧曦风的手。朴水闵蹲下身,用熹黄色裙摆擦拭她脚踝的烫伤,圆润的脸蛋憋得通红:“公主殿下别乱动,小闵儿带了冰凝膏......”

“顾好自己。”曦风头也不回地甩出一道冰盾,堪堪挡住奥斯卡射来的火焰箭。他银发上凝结的冰晶在火光中折射出血色,白袍下暗绣的北极星图随着剧烈喘息忽明忽暗。当他转头看向妹妹时,嘴角的血迹却被凛冽的笑意掩盖:“还记得归渔居的密室吗?若情况不对......”

“我要和你一起!”曦言踮脚擦去他唇边血渍,指尖触到兄长冰凉的皮肤时,心口猛地抽痛。记忆如潮水翻涌——幼时在純玥楼的冰雕迷宫里,曦风总把最后一块糖塞进她掌心;十二岁生辰,他用玄冰雕刻的人鱼公主至今摆在她床头。此刻那人眼底燃烧的斗志,比任何时候都让她心悸。

雪皇雪曦的湛蓝色斗气化作巨蟒,缠住火焰帝国的先锋战舰。她额间冰魄石迸发出刺目光芒,冕服上的星河纹如银河倒卷:“皆国丈,启动雪渊结界!”话音未落,妾阿斯赤足踏碎熔岩,华丽白袍猎猎作响,发间冰晶蛇形发饰突然活过来,缠住奥斯卡挥出的火鞭。

“想在冰雪里玩火?”妾阿斯勾唇一笑,本真本源的眼镜王蛇虚影张开巨口,喷出的寒气瞬间冻结方圆十里。她腕间蛇鳞护甲泛着幽光,修长指尖划过虚空,无数冰刃组成眼镜蛇阵列:“尝尝极北冰原的馈赠!”

奥斯卡的赤金锦袍被寒气浸透,却笑得愈发张狂:“垂死挣扎!”他抬手结印,云层中降下万道赤红色光柱,所到之处,冰棱战舰轰然炸裂。“帝俊陛下的‘日蚀之怒’即将降临,你们......”

话未说完,一道银蓝色剑光劈开漫天火海。曦风的白袍鼓胀如帆,佩剑“霜华”发出龙吟,剑气所过之处,火焰凝结成诡异的冰花。他望着远处玉卓公太阳神帝俊的虚影,声音裹挟着冰寒:“想娶我妹妹,先过我这关!”

曦言望着兄长单薄却坚毅的背影,突然想起昨夜他偷偷塞给自己的纸条:“若有朝一日战火燃至眼前,闭眼跑,别回头。”此刻她却反握住他的手,将冰玉戒指按进他掌心:“你说过,我们是彼此的盾与剑。”白裙下的双腿仍在颤抖,眼中却燃起决绝的光。

雪皇雪曦的冰魄大阵与火焰帝国的“日蚀之怒”轰然相撞,整个星域剧烈震颤。刃雪城外,冰蓝色与赤红色的光芒交织成漩涡,映照着众人被火光染红的脸庞。妾阿斯的眼镜王蛇虚影发出嘶鸣,雪皇雪曦的星河纹愈发璀璨,而曦风与曦言相握的手,在漫天战火中始终未曾松开。

血色与冰蓝交织的战场中央,曦风的霜华剑突然迸发出万千道冰芒,在虚空中织成一面闪耀的星盾。他的银发被战斗掀起的罡风肆意吹拂,额前碎发间凝着细小的冰晶,在火光中闪烁如星子。“退后!”他反手将曦言护在身后,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却比平日里灼人。

曦言仰头望着兄长紧绷的下颌线,白裙下的双腿微微发软。记忆中那个会在她生辰变出漫天极光的温柔哥哥,此刻眉眼间凝结着她从未见过的肃杀。她攥紧他染血的白袍下摆,喉间发紧:“我不......”话音未落,奥斯卡的火焰长鞭裹挟着滚烫气浪抽来,瞬间将地面灼出焦黑沟壑。

朴水闵突然尖叫着扑来,熹黄色的裙摆扬起一道残影。她手中不知何时握着一柄短刃,奋力劈向火焰长鞭,圆润的脸上满是决绝:“不准伤害公主殿下!”然而火焰瞬间将短刃吞噬,滚烫的火星溅在她手臂上,疼得她闷哼出声。

“小闵儿!”曦言惊呼着要冲过去,却被曦风揽得更紧。他另一只手凌空画圈,一道冰墙拔地而起,将朴水闵护在后方。“别去!”他的声音带着少见的严厉,“你待在我身后才是对所有人最好的保护。”

雪皇雪曦此刻周身湛蓝色斗气翻涌如浪,她的冕服在风中猎猎作响,额间冰魄石光芒大盛,宛如一颗小太阳。“皆国丈,随我启动终极阵法!”她的声音响彻云霄,裙摆下凝结的古老符文发出幽蓝的光。

妾阿斯赤足踏过正在融化的冰面,华丽白袍无风自动,发间冰晶蛇形发饰突然窜向天空,化作一条巨大的雪白眼镜王蛇虚影。她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玉手轻挥,无数冰锥从虚空中凝结:“乐意奉陪!让这些火焰虫子看看,冰族的真正力量!”

奥斯卡望着气势如虹的幻雪众人,却不慌不忙地抬手结印。他赤金锦袍上的火焰纹突然剧烈燃烧,背后浮现出玉卓公太阳神帝俊的虚影。“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抵挡太阳焰星的怒火?”他狞笑着大喊,“帝俊陛下的‘焚天诀’,足以将这片冰雪大陆化为灰烬!”

远处,玉卓公太阳神帝俊的虚影缓缓睁开双眼,金色火焰从他眼中喷涌而出,所过之处,空间都扭曲变形。整片天空被染成可怕的赤红色,仿佛连星辰都在这炽热的威压下黯淡无光。

曦风感受到怀中的曦言在颤抖,低头在她发顶轻吻:“别怕,有我在。”他握紧霜华剑,剑身上暗刻的北极星图光芒大盛,“就算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我也会守着你,守着我们的家。”

曦言抬起头,琉璃般的眼眸倒映着漫天战火,却无比坚定:“哥哥,我们一起。就像我们说过的,永远不分开。”她伸手握住曦风持剑的手,掌心的冰玉戒指与霜华剑上的寒芒交相辉映。

雪皇雪曦与妾阿斯的身影在蓝光中渐渐融合,她们共同吟唱的古老咒语回荡在战场上空。冰与火的较量,即将迎来最激烈的碰撞。

玉卓公太阳神帝俊的虚影睁开眼的刹那,整片星域的温度骤升。幻雪帝国的冰晶城墙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刃雪城上空漂浮的冰棱战舰如同玻璃般片片崩裂。雪皇雪曦与妾阿斯吟唱的咒语被火焰燃烧的爆鸣声撕裂,霜华剑上的北极星图在高温下竟泛起扭曲的波纹。

“兄长!”曦言的白裙被气浪掀得翻飞,发丝缠绕在沾血的冰玉步摇上。她望着曦风白袍边缘逐渐碳化的焦痕,突然想起儿时他为自己挡下冰锥时,也是这样倔强地把她护在身后。此刻那双总是盛满温柔的琉璃眼眸,正死死盯着远处燃烧的金色巨影,睫毛上凝结的冰晶却被热浪蒸成细小的水珠。

朴水闵突然扯住曦言的裙摆,熹黄色的衣袖已经被火焰燎出破洞:“公主殿下!雪皇陛下的阵法......”话音未落,天空中突然砸下燃烧的陨石。曦风旋身挥剑,冰刃与火光相撞的瞬间,他的虎口震裂,鲜血顺着霜华剑滴落,在地面凝结成暗红的冰花。

“帝俊老儿,休想得逞!”妾阿斯的白袍猎猎作响,发间冰晶蛇化作流光缠住坠落的陨石。她玉足点地跃上高空,本真本源的眼镜王蛇虚影张开血盆大口,喷出的寒气与火焰僵持不下。可当金色火焰顺着蛇身蔓延时,她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潮红——那是力量透支的征兆。

雪皇雪曦的湛蓝色冕服无风自动,额间冰魄石光芒黯淡。她突然咬破指尖,将鲜血按在胸前星河纹上,整座刃雪城的冰雕建筑轰然亮起血色符文:“以雪族血脉为引,启动永夜冰牢!”随着咒语落下,方圆百里的空间开始扭曲,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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