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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第 68 章

时间一晃眼就过去,转眼到了年底。又是一年风雪交加的冬日,洛秽坐在客栈里喝茶,看向天空飞着的几只黑鸟,脑中思索宗门大比的事。

大比在三日后开始,地点设在北玄山。自从踏进北玄山境地开始,天空中飞翔着一群机关鸟。

模样简陋,毫无美感。黑墨两点就是眼睛,黑线一画就是嘴巴。太恒宗独有的探哨,既是保护也是监视。

北玄山常年多奇树怪石,住处多位于高山之上。因为举办宗门大比,几百年不开的栈道从地面连接到山顶,直入云霄,不见尽头。

洛秽几人正在栈道旁的客栈休息,从她眼前经过的门派不少于五十个,但始终没有其它四大三大宗门的身影。

坐着实在无趣,正要离开之时,入口出有几辆马车卷着尘土慢吞吞而来。

马车上挂着红色的朱雀旌旗,赤炎宗的人。

在旁边玩闹的开宸几人自然也发现赤炎宗,他们问洛秽要不要避开,洛秽摆摆手,继续坐着喝茶。

自方灵在幻境被她重伤,赤炎宗和长凌宗结下梁子。

在这半年内,只要有长凌宗弟子出现的试炼,必然有赤炎宗出现,开宸几人在他们手里吃了不少亏。

听闻赤炎宗在半月前放话,在宗门大比上要给洛秽好看。洛秽也想看看,什么叫做好看。

马车缓缓驶来,最后在客栈停下。朱雀旌旗被轻轻掀开,露出里面人的庐山真面目,赤炎宗的大少主,方灵的哥哥,方阙。

方阙跟方灵虽是亲兄妹,但性子完全相反。一个如骄阳烈火,一个如夜间冷月。如果要说有什么相同的地方,那就是将宗门荣辱看得比命还重要。

洛秽曾经欣赏过方阙,但直到当年白枕被设计一事与他也有关系,自然也就敬而远之。

藏着狐狸尾巴的符修,不简单。

方阙从头到尾和身旁弟子穿得一模一样,皆是赤炎宗内门弟子的打扮,没有任何出挑的地方。

他手里端着一红盒子,向洛秽走来,嘴角上噙着一抹浅笑,一副温润公子的模样。

洛秽见他将盒子放在面前,不请自坐,熟练为自己沏茶,仿佛两人是多年的好友。

“阿洛,好久不见。”方阙无视周围看客,让身旁弟子退下,独自一人坐在洛秽面前。

玉锋剑将桌上碍眼的盒子推开,洛秽就着剑柄抵在方阙肩上,几根黑发被无声削断孤零零落在桌上:“我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管好你妹妹,别让在我师弟面前蹦跶。”

方阙捡起桌上的断发,打开红盒,两根银针躺在里面,尖端有些发黑。

红袍魔修的银针!

“如你所见,我来赔罪,为阿灵的莽撞。至于宗门大比,各凭本事。”

说完话,方阙环顾四周,见众人都惊讶的模样,满意点头,随后离开。

开宸连忙跑来,见洛秽拿着银针发呆,不解问:“洛师姐,他真是来赔罪的?”

银针被洛秽丢在盒子里,她一向看不懂方阙这人的心思,不过他送来的东西倒是有些价值,红袍魔修,她好像知道什么了。

姗姗来迟的白枕在路上也听说了这件事,只不过意思完全不一样。

披星戴月的魔尊大人刚从秽原处理事情回来,路上就听说“长凌宗第一和赤炎宗第一互相心悦”的故事。

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什么削发定情,还有赤炎宗少主为求洛秽欢心,送出罕见的宝贝。

总是,事情是越传越离谱,但这正是方阙的目的。

营造赤炎宗和长凌宗交好的表象,避免方灵的事情暴露影响赤炎宗的声誉。毕竟在幻境中,知道方灵和魔族交易的人不止洛秽一个。

白枕在路上遇见蓬元宗的弟子,徐临一看见他就拉着人不让走,非得让他跟着蓬元宗一起出发。

在徐临一八卦能手的补充下,白枕这一路可谓是越发煎熬,人也瘦了一大圈,他脑中甚至开始想象,洛秽和方阙在一起把手言欢的样子。

方阙可是修真界女子想嫁的第一人。

“好兄弟,别怕,再惨还有我家顾小鸟惨?你好歹是第一顺位,顾小鸟排八百年都轮不上他。”原本想安慰人的徐临一遭到了两人的暴打。

他们一路边笑边前进,最终赶在傍晚来到栈道山脚。

白枕大老远看见洛秽站在悬崖边等自己,冷风将女子的衣袍吹起。和刚复活时候相比,洛秽身上的清冷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润物细无声的温和。

白枕取下身上的外袍给洛秽披上,生怕她冷,还想再从怀里掏出些暖手的东西。

洛秽拉住他的手腕,将肩上的外袍披回他身上,还贴心打个蝴蝶结:“你忘记了,我依旧恢复修为了,不怕人。”

白枕拉着帮洛秽拂去碎发:“最近事情有点多,记差了。”

身旁被迫吃狗粮的徐临一和顾钰皆装作看不见二人,从一旁绕过去。

等白枕一到,长凌宗和蓬元宗的人一同上山,蜿蜒的栈道挤满不同服色的修士。

北玄山难得这么热闹,都是因为今年的宗门大比。

宗门大比会持续一个月,洛秽领了令牌,带着弟子去找住处。等绕了一大圈终于找到后,才发现对门是赤炎宗的人。

洛秽仔细翻看手里的令牌,信息确实没错,对上方阙无辜的笑容,她此刻只想冲进太恒宗的禁地,去问问无方,怎么手下的弟子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长凌宗和赤炎宗水土不服,不知道吗!

洛秽本打算在院子里考察开宸几人,但由于赤炎宗的原因,还是打算作罢。让对手知道自己的底牌,不好。

她正想去屋内找白枕聊天,奈何绕了一圈也没看见人。

此时白枕正在院子后门,和白发少年挤在墙角下,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他就快被寂挤得蹲不住,奈何这家伙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还在一个劲往这边挪。

白枕:“所以,魔尊大人,你叫我出来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自从寂有事求白枕开始,白枕才发现他的根本性子,一个会撒泼打滚的无赖。说出去谁敢相信,堂堂的弱水之主,为了一只莲花妖爬墙头。

广丹心思没在白枕身上,专心看着对面荡秋千的小莲,嘴角浮上满足的笑意:“与你说了,叫我广丹。这不是想着你熟悉修真界,拉你出来防风,你总不希望唯一的同族伙伴被一群修士杀死吧。”

白枕:当年死活不承认我是魔族的人是谁?

于是,魔域的两大魔尊都蹲在太恒总院子的墙角下,一个看人,一个望风。

月色挂上树梢,白枕蹲得脚麻,他瞥一眼远处的少年,莲花妖还在玩秋千。

白枕叹一口气,看向漫天无云的星空,脑中想着师姐的模样想必这个时候,师姐也一定如同自己一般想念自己。

寂静的夜,忽而听见什么声音,极轻的掉落声。

两个魔尊耳力敏锐,抬眼齐刷刷向秋千方向看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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