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琪亚再一次拜访志波家,并且看到那只黑猫的时候吓了一跳,黑猫也吓了一跳,往后蹦了起来,凶悍的喵呜几声,空鹤安抚似的轻抚猫头,露琪亚一边捧起茶杯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黑丸它……真的是减肥大成功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黑猫翻了个白眼,懒洋洋的跑到空鹤腿上坐着,而空鹤一边大笑抚摸着它,不住声的说:“说得好,下一次来,说不定就胖回来了。”
露琪亚暗暗发怔了一会儿,黑猫抬起头喵呜一声,又被志波空鹤轻轻揉捏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志波空鹤把猫咪放下去,站起来拍拍腿,说:“走吧,我带你去找大哥。”
鲤伏山离志波家有些远,去的时候志波岩鹫也出门去找小伙伴玩了,之前被教训过后,他也就撇撇嘴不说话的走了。空鹤懒得管他嘴硬的样子,夏天的山坡上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梅树,叶子丰茂,看起来一点都不清雅动人了。
志波海燕很快就感觉到其他人的靠近,他在墓前发呆了半天,露琪亚来找他,他还以为是十三番队里有什么急事。
“不、不是的,队长和席官们都很好,也没有什么发生。”露琪亚结结巴巴的说,海燕站起来顺手用力揉了一把她的呆毛。
“那就是特别来找我的吧。”海燕爽快的说。
心事繁重的时候、情绪难以纾解的时候,露琪亚习惯性的会依赖副队长,哪怕有些说不出口的话,也会得到明亮的安抚,就像驱散阴云一样。志波海燕实在是个爽快又让人仰慕的长官,不知不觉,露琪亚就把过去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现在你的那个青梅竹马的阿散井恋次在六番队工作,但是对方既不打算跟你叙旧,也不像是忘记过去的样子,让你很苦恼对方的态度。”志波海燕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想他大概是以白哉为目标,希望能堂堂正正的打败白哉,证明有保护你的能力再面对你好好叙旧吧。”
“……啊?!”露琪亚惊愕的看着他。
志波海燕忍不住笑了一下:“不要觉得奇怪,这就是男人的幼稚,他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面对你,但绝不是你讨厌你,否则就没必要绕这么个弯子了。”
“我……我快要相信了啊海燕阁下!”
露琪亚手忙脚乱的捂住了脑袋上翘起来的呆毛,凶巴巴的说,海燕揉了一把可爱的部下,又转过身去,看了墓碑一眼:“可以的话,希望那位副队长大人能够老实一点……毕竟朽木队长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击败的。”
“是啊,在想什么啊恋次那个笨蛋。”露琪亚气急的说:“居然想要打败兄长大人……”
虽然立场不同,志波海燕倒是很能理解那位被夺走了青梅竹马的阿散井君的心情,当初红叶告诉他和白哉在交往的时候,他心里很不是滋味的勉强认同了弟弟的选择。哪怕到了现在,还在为了当初的自己而感到后悔。
“露琪亚,如果可以的话,要好好的和对方传达自己的心情。”志波海燕低沉的说:“不要……让对方等的太久了。”
沉浸在恼怒和甜蜜的情绪之中,露琪亚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和之前的下意识的答应的反应不同,她顿了顿,看到了副队长落寞而伤感的神色。
也许是副队长信誓旦旦的那么说了,露琪亚隔了半个月在朽木家见到了恋次的那天,倒是特意看了他一眼,照理说和从前分别的时候应该没什么不同,那个大大咧咧的恋次却出乎意料的紧张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牢记管家的嘱咐,露琪亚没有向朽木家的人询问江上红叶有关的事。
在为数不多可供选择的人选之中,松本乱菊虽然会很轻松的陪她说话,但显然并没有说出全部,是另一种息事宁人的姿态。以露琪亚眼下的平队士的身份,如果纯粹的出于私人的好奇心想要调查过去已经死去死神的生平,恐怕也只有从一些有记载的文书上调查了。
当她这么决定的时候,也不由困惑起这么做的理由。但是,江上红叶这个名字显然是连接了副队长的过去,并且一度在六番队服役,和兄长朽木白哉有过交情的人,与其说是对于这个人的好奇,倒不如说是能够通过这个人而见到一些,和这个人有关的副队长的过去,兄长的过去。
人们对于生活怀有本能的敏感,而露琪亚也不例外,这个名字在人们口中禁忌的程度,也是难以想象的深切。在她试图寻找蛛丝马迹的几个月里,冬天就这样来临了。
和过去一样离开了朽木宅,独自在鲤伏山度过了几天,露琪亚又一次从仆人们那里听到了轻微的流言,名叫江上红叶的死神,一度是朽木家的家臣。
“江上家是朽木家的下属贵族,为什么我就没有想起来!”露琪亚忍不住责怪自己的粗疏,正因为她并非在朽木家长大,朽木白哉还特别安排过老师给她补过这一类的常识。
朽木家的家臣这一角度入手,倒是很容易查到了一些信息,但是朽木家的管家也发现了她暗暗寻找了江上红叶有关的消息,并且禀告了朽木白哉。
这对兄妹的关系异常的冷漠,但若要说漠不关心,又并非如此。放任露琪亚调查下去,她就会被流言淹没,朽木白哉心里清楚,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世上留下的那些传言之中,恐怕不会太好听。
而他选择了志波海燕。
为了这件事,新年之后,他又去了一趟鲤伏山。
算上刚刚过去的新年,江上红叶走了二十年,区区二十年,放在尸魂界仿佛也不过是很短暂的时间,正因为如此短暂,偶尔还会吹起和那个人有关的涟漪。
比起朽木白哉每年固定的时间,志波海燕常常会去山上走走。
他把妻子葬在更远的地方,因为红叶最初在西流魂街,就在山坡上落脚,像个野孩子一样的孤傲又天真,被他哄了几句就跟着回来了。在这山上的梅花,有一些是红叶移种的,有一些是朽木白哉后来安排家臣添置的,他想红叶会喜欢这里。
“红叶的过去……对你来说果然不容易说出口吧,”志波海燕瞥了他一眼,一口答应了下来:“之后我会和露琪亚谈谈的,但是这件事以外的部分,你也该稍微照顾她的心情。”
朽木白哉淡淡的道:“你无需隐瞒,我无意以谎言粉饰过去。”
志波海燕头疼的说:“那么……”
“我无法冷静的评价他过去的所为,”朽木白哉静了静,冷风吹动周围的冻土,过了片刻,他望向天边淡漠的寒云:“露琪亚的疑问,我无法回答。”
“他和蓝染队长交往的事……”
“志波海燕,”朽木白哉微微侧首:“在他死后,你调查了他生前的事,这二十年里,你可有停止过为他的死后悔?”
“……没有。”
志波海燕平静的看着他。
“那你凭何断定我对过去一无所知,”朽木白哉冷冷道:“无论旁人如何言说,无论在离开后发生什么,我的心都在这里,与他同葬于此。他可恨之处,我比任何人都要体会深刻。”
志波海燕哑然,过了很久,他都不知道该对这样的朽木白哉说些什么,那一刻,也许过去的回忆牵动了心绪,让这些年盘踞不去的滋味发酵得更加浓烈。
那是红叶的可恨之处。
但他为什么没有发觉,那个谎言是如此拙劣,之所以让他愤怒的同时,是不是意味着在他心底深处一直有这样的想法——那样沉溺于私情的红叶,也许有一天会不顾一切,失去理智、伤害到周围呢?所以当红叶真的这么做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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