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再怎么晕头转向,也不会松口关于朽木这一边的事,但对于海燕来说,他的性向问题基本不成问题,除了有可能被误会拐带了血亲以外——这其实也是个误会。他坚信自己和朽木家的缘分仅仅在于出生被抱走这一点,除了这些坚决不认。
不管认不认,世人总不会这么宽容,红叶心里对此倒也没有什么不明白的。
有了朽木少爷说的那句话,他竟然没有高兴到失去理智,正因为以后要长长久久,所以不能瞒着最重要的人。这是对的,但别人会不会这么看待,他不知道这对不对,但既然所爱之人说了这些话,他就不能当做没有听到。
红叶在一天傍晚的时候下班去了雨乾堂。
雨乾堂还是老样子,海燕忙完了工作,拉他出去找了个小店。天气渐渐热了,红叶原本想要喝点酒,只是说起来,这么郑重其事的事,他也不愿意随意的态度应付过去。
“海燕哥……”红叶欲言又止的放下了筷子:“有些事情,你愿意听我说么?”
海燕失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红叶低下了头,鼓起勇气说:“我和一个男人在交往……我们是很认真的交往,他很好,对我也好的不行。”
海燕心中一惊,望着他低下头的样子,心里很清楚了。
“红叶,”海燕无奈的道:“没办法了啊,你都喜欢他了。”
是啊,红叶恍惚的想了想,点了点头。
他以为这件事会很难出口,也以为海燕会反对一阵子,生气一阵子,这些都是应该的。但一切比想象之中更加顺利时,他又有一种说不出口的不自在。
因为了解他的固执已见,海燕没有多说什么,但也无法说出恭喜的话,他皱着眉头凝视着红叶忐忑不安的样子,什么时候他成了一种红叶身上的重担呢?这个孩子明明比谁都任性和简单,从来没有隐藏过自己。
以另一种态度来说,海燕承认在某种意义下,他确实爱着这个简单又黑暗的江上红叶,当年推门进来、凶悍又冷漠的少年,这么多年来,他看着这个人一点点的改变,四处撞墙,为了一些温暖,就想付出一切去交换。
但那并不是恋人之间的爱意,他无法欺骗自己,更无法用话语瞒骗红叶,无论红叶踏出怎样的一步,那都是他选择了要往前走的道路。
朽木白哉是个规规矩矩养出来的贵族大少爷,但朽木白哉不是个卑劣的人。
他唯一能够安慰自己的只有这一点,只要红叶有一点抽身的意思,他都会照顾红叶,那孩子不会无处可去,也不会回到从前那样,他不允许别人伤害那孩子,哪怕将来无论要付出什么,要做些什么。
时间静默的流逝。
到了第五年冬天的时候,朽木银岭在清净塔居林的隐退生活,由于病情的恶化而暂时停止了。
朽木家的牛车把他接了回来,为此朽木白哉很是郑重的要求清净塔居林之处的负责机构说明情况。
这几年下来,朽木白哉所做的一切都受到了众人的认可,无论是朽木家的家主,还是六番队的队长,他的表现有目共睹。
除了骨子里的高傲和难以接近,将之归结为缺点,未免过于苛刻。
一个理想的贵族之首,一个完美的朽木家的继承人,似乎就该是如此强大、高冷、守礼和强大。
因为朽木银岭回到了朽木家,过年的时候,红叶就从六番队用光了假期,回了流魂街。
对于什么也不知道的空鹤,还有一天天长得五大三粗的岩鹫来说,红叶就像忙碌的不顾家里的成员,和海燕比起来,红叶确实回来的次数少得多。
六番队的三席本来就任务繁重,有些任务不难,只是繁琐而奔波,不得不一趟趟的收拾,最近几年,奇怪的虚变得有些多了,有些能力还很奇怪。
红叶没有对别人说过,但他的斩魄刀,自从和荒屋白绪对话之后,就失去了感应。
但无论如何他也不打算换一把,就这样沉默的保持了下去。
过年西流魂街的一景就是著名烟花师的烟花,岩鹫从小在姐姐的威压下长大,还是死心塌地的喜欢姐姐放烟花的时候,红叶把他抱起来,在高处视野就更好了。
岩鹫啪叽一声就拍上了红叶的脸。
红叶板起脸瞪了他一会儿,没绷住,过了一会儿就把他扔给了海燕。
这一年的最后一夜,红叶在庭院里等下雪,雪花簇簇而落,明庭如水,簇簇落下的雪花一片片绽放在寒冷的空气里,温柔动人,他从前总觉得朽木白哉很像高远的山上碰不到的雪,一旦得到了,就会在掌心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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