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后不久,从志波家回来的江上三席带来了不少现世的零食,分了分,人人都有,蓝染队长的分也没落下,特的送了过来的。
五番队里迎来了暖意洋洋的春天,一边处理公务一边打呵欠的江上三席拉开了抽屉抽出一根牛肉/棒,牙齿撕开了包装袋,鼓起的脸颊微微动了一会儿,好一会儿才赶紧了喝杯茶咽下去。
“请进。”
蓝染队长微微笑着,四席从旁边走了进来,依旧带来了大批需要处理的文件。
“不给队长一些?”
“队长说让你处理。”四席促狭的说:“队长很信任你啊,没办法,只好让你辛苦了。”
想回答什么时候,江上红叶顿了顿,怀疑这句话里还有什么东西,细想之下,好像也不算是有什么不对,毕竟之前两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春天不久,五番队就有了半天空闲,去附近的郊外赏花。
最好的春樱在朽木家,但那里不是谁都去得了的,红叶和席官说了几句话,坐在远远的一席,四席和他关系还算不错,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慢悠悠的喝着滋味悠然的酒,樱花飘落,落在席子中间的木盒上。
没过一会儿,红叶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淡白的花瓣落满了河面,桥下的水流静缓无声,犹如一道淡粉的霞,红叶微微靠在石桥上,黑发落下来,露出了白皙的侧脸,在昏暗的春日里,也显得模糊和孤独。
他比任何人都不适合热闹的景色。
不知何时来的蓝染,暗暗得出了这样的答案,于是他没有走过去。
在繁盛的花逝之间,多少还有伤感的过去若隐若现的影子。若是朽木白哉还能出现,也许这个时候的红叶还会情不自禁的生出几分后悔,这倒不奇怪,人的心思总是难以捉摸,难以甘心的放手舍弃。奇怪的是,蓝染难以理解的是,这样在春天的落樱里思念的江上红叶,在他眼里也美丽脆弱的令人爱怜。
蓝染为这意想之中的错觉好笑。
许久之前,他就被狼狈逃窜,不幸落入掌中的红叶吸引,若那时候他和现在一样坦然地面对起伏的情绪和种种不同的滋味,恐怕就不会错过那么久。但无论是谁,在爱之前也会感到战栗,那和仇恨、梦想、抑或其他坚定的感情一样,优先摧毁理智的警告和防备,先让人恐惧,才有了沉迷。
他从过去醒来,轻轻叹了一声
“红叶。”
蓝染没有任何想要说的客套话,他一出声,伤感的气氛就消失了。深蓝色的羽织把温吞似水的男人包裹的温柔成熟,格外的让人安心信任。
红叶回过神随意的答应了一声,眼底没有恐惧,也没有热情。
一转眼,时间就在指缝里淌下去,这种说法虽然有些俗套。无波无澜的几年过去,无论是五番队还是其他的番队,对于朽木家又或是江上红叶,过去的就真的这么过去了。
哪怕蓝染还没有选择其他副队长,江上红叶实际上还是充当了副手的工作——他们一起加班处理任务,接到紧急命令带队,甚至于需要配合的时候,都是直接派出能干的三席,放心的把工作交给他。
意外发生在真央。
开学不久之后,照例去真央讲学,带着三席前往,和校长一番交谈之后出来,蓝染意外的挑了挑眉,没有出声。
人群之中的白衣红裙的少女绝不陌生,他在众人勉强伸手探入血肉之躯,挖出了崩玉,朽木露琪亚那一刻还能活着,多亏了浦原喜助精湛的技术。
这一世,一切还没来得及发生。
江上红叶脸色难看,却不是怨恨和厌恶,而是强行压抑本能的苍白。朽木绯真嫁给了朽木白哉,夫妇恩爱,岁月静好,如今还差一点点,就可以圆满了。
回去的一路上,蓝染没有问,他一向在这种细微的态度上体贴过人,如果江上红叶流露丝毫求助为难的情绪,一切自然不同。
江上三席深夜敲了敲队长室的门,考虑了半夜,他出来散散心,虽然想要等到明天再说,但是蓝染这里的灯还未熄灭。
朽木家的人是如何去了真央,如何派人来道谢,江上三席浑然不知,蓝染乐意按照他的拜托,一字不泄露,只把消息告诉朽木家就够了。
“这样就好。”
江上红叶坐在了廊下,身边有酒,但他许久不借酒消愁,乍然如此,手上转动酒杯,视线也柔软的落了下来。
月华如水,蓝染和红叶中间隔了一张小桌。
“不痛么?”
“我也不知道,”红叶低微的一笑,摇了摇头,轻轻道:“和他在一起,哪里有那么轻松呢,我知道的,别人会怎么看我们,讨厌我……我以为我可以忍过去的。就算忍不过去,我也不会松手。”
“红叶。”蓝染轻声道:“你只想对他付出,却不想他知道和回报。”
红叶半晌没有说话。
也许这就是症结所在,哪怕他愿意为白哉而死,去付出种种,他也没有得到那个人的自信。他能付出的只有自己,只有这个固步自封,又不能下狠心离开的灵魂——而这一切远远不够。
“他也是一样。”蓝染轻笑:“朽木队长恐怕很难承认吧……”
“年老会好一点么?”红叶问。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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