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一次失败的经验教训,他很不愿意想起这个话题。只要不谈情说爱,海燕就是实打实跑不掉的兄长,但他如果真的说出来就难免互相尴尬,有什么结果他很清楚了,但时不时仍然会有无法控制的想要占有和撕破一切的心情。
这段经验告诉他,最好不要扯到感情,尤其是爱情上面去,不管是哪一种。一旦成为爱情就一定要追求一个结果,从互相确认开始,尽管连这一步他也没能顺利跨过去,但跨过去之后不也是无穷无尽的麻烦么,那时候只想永远能够在一起。
红叶愁眉紧锁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发现杯子里的倒的不是酒,他喝了一口,是一种甜味的饮料,清爽微寒,倒也不讨厌。
“这是什么?”
“可乐,是现世带过来的饮品哦,据说很受欢迎的。”乱菊撩撩头发,道:“你还要喝么,我得回去了,明天还要跟队长一起去一番队哦。”
“那我也回去了,你等等。”红叶还没站起来,乱菊就笑了:“买过了,回去吧,六番队也有很多公务。”
对于红叶来说目前最大的事情应该是席官挑战赛——然而这是他唯一不担心也不放在心上的事情,无论对手是谁都笃定会被他拿回来的东西,其次是梦里那一段隐秘而模糊的猜想,关于灵王与过去的线索。
百叶……他记得那个孩子从前不叫这个名字,那对双胞胎之中的姐姐叫白柳,妹妹叫萤,多半关于浦原喜助的话是信不了了。这么容易被人找到,瀞灵廷和中央四十六室不会放过当年四枫院夜一的犯上,至于过去的事,很显然朽木家主不希望他深究。
红叶换下了沾满酒味的外衣,叫人准备了热水,湿漉漉的坐在走廊的木制地板上,头发垂下来,就在不久前,那个来自于过去的女孩还坐在这个屋子里,有一个残忍的真相,他不忍告诉她。
无论江上家是如何衰落,无论他是不是罪魁祸首,无论她是怀抱着慢慢钓鱼折磨他还是复仇血恨的心情才在朽木家工作——这一切,仅仅对她一个人重要。
因为过去的事,对朽木家也好,对他也好,已经无关紧要了,虽然还存在着,但是要用什么手段让他们付出代价是不可能的,让他们感同身受以至于生出歉疚,也是不可能的。
如果知道了这一点,百叶就该知道,她没有任何资本可供交换和谈判。复仇常常沦为单纯的发泄,哪怕度过一百年一万年,本质上没有什么改变。最终渴望的东西是沸腾的愤怒得到平息,还是单纯对仇恨的目标毁灭而得到满足,其中很难区分。
六番队的席官挑战赛一结束,红叶就去队舍的宿舍区看了看,挑了一个空房间。那个房间在二楼,十叠榻榻米大小,已经算得上是宽敞了。他左右看了一会儿,打定主意尽快把被褥行礼搬进来,三席的薪水不低,加上补贴足够了。
“江上三席。”
身着死霸装的雨宫清次就站在他后面。
“晚上好,雨宫六席。”红叶看了他一眼,心不在焉的又看向房间的天花板:“有什么要事么?”
“不不,承蒙您指教……”雨宫清次笑了笑:“听说您之前是身体原因才病休了一年,现在已经没事了么?”
“嗯。恢复了哦。”红叶暗暗思索了一下。
他对这个人并不怎么熟悉,隐约记得还在九席的时候见过面,雨宫清次面露犹豫不决,半晌轻声道:“江上三席的斩术精妙绝伦,能否……下次再向您请教呢?”
红叶点点头:“每个月席官挑战赛,欢迎。”
余光往旁边飘了一飘,雨宫清次好像愣住了,他转脸看向另一侧缓缓走来的副队长,点了点头:“晚上好,朽木副队长。”
朽木白哉神色不动,像是没听到一样走到了还差几步时停下来:“江上三席,雨宫六席。”
“晚上好,副队长,在下正在向江上君请教斩术。”
朽木白哉身为副队长必须参加席官挑战赛,那场挑战赛快得跟儿戏一样,江上红叶下场没过一分钟就赢了雨宫六席,面对物部三席倒是放水了五分钟才飞快结束了战斗,六番队近两年有些新入队的队士,表情让他想起了很多年以前真央的那一次。
“今天已经很晚了。”朽木白哉回答道。
“是,”雨宫清次说:“在下这就回去了。”
朽木白哉没再说什么,他也到了该回老宅的时候。
只不过在走下区之后,雨宫六席又一次的出现在了身后,默默的走出了队舍大门。朽木白哉沉默了片刻,停了下来。
“雨宫六席。”他沉静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你无须介怀。”
一向冷漠的副队长居然会安慰自己,雨宫清次露出吃惊的表情,很快压抑下去,说道:“在下从未想过……可以以这样的方式用刀。江上君真是可怕的人。”
朽木白哉对此没有异议,看来这个男人也并没有被失败困住,那是一双兴奋的眼睛。
他本该再说一句什么,以作告别,但突然之间有什么东西敲动神经,他往后微微侧过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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