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辞毕竟单手抱着陈宁,还是有些吃力,将陈宁放在床上的刹那间,落下的时候力道还是没有把握好。
陈宁感觉自己的脊背被重重地撞了一下,有些吃痛的皱了皱眉头,但看到吴清辞俊俏的脸庞,青涩的表情,已经发红的耳根,陈宁还是忍不住地伸手圈住了他,将他拉向了自己。
吴清辞立刻会意,深深地亲吻住陈宁。
起初陈宁会有点感觉喘不上来气,这一次的吴清辞怎么这样,“你怎么好像要把我吃了一般。”她呜咽地说道,可是没有人能听见她说得话,因为吴清辞的舌头根本就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好像要将她填满一样。
陈宁只感觉后背有一股暖流顺着脊背向下溜走,她抱着吴清辞的头不断地向下,来到两肩的时候,那空荡荡的异样感让她一下子惊醒了过来。
她一下子推开了吴清辞。
吴清辞半跪着,眼里还有着水泽,可看到陈宁眼中惊恐的眼神,他温柔地说道:“你醒了。”
陈宁没有言语,而是急冲冲地离开拔步床,她想要好好理一理刚刚自己做了什么,再出门的时候,她看了一眼那匣子,“二叔住过的地方她以后要格外地小心。”
出了门陈宁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她刚刚是以为回到前世,但吴清辞深吻她的感觉还在,她居然一点都不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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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重重地关上了,他还跪在拔步床上,他还记得陈宁渴求他的表情,只是碰到他的右臂陈宁停了下来,果然不可么,果然还是会被嫌弃的。
吴清辞起身来到那匣子旁,拿起里面的药丸,“这种东西果然不洁,如果陈宁下次和别人来这里,岂不是毁哉。”
他将药丸藏在衣袖中,就往殿外走去,过了小径,直接来到荷花池塘前,在这里是第一次遇到殿下,想不到这么久过去,这荷花池仍如往日一般翠绿。
他将药丸,顺手一抛。
药丸落入池塘,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池塘下的金色鲤鱼顺势而出,来回争抢着药丸。
“你听说了么,吴大人和殿下在仓青殿行了那事。”
“吴大人是那个刚刚苏醒了,没有了半个胳膊的吴大么。”
“果然好手段,这是看自己的身体不行了,没想到还能爬上殿下的床,哪岂不是早就有染,会不会是殿下的男宠。”
吴清辞越听耳根越红,他捏着的手指握紧了起来,眉头紧蹙。
他不能贪图自己一时之乐,陷陈宁于不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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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宁坐宁霞殿,不自觉地还在想刚刚的吴清辞,一滴墨汁不禁滴落裙角,才反应过来。
她是不是有一点喜欢吴清辞,不可能,她怎么会喜欢上他。
一个暗卫从房梁处而落,表情有些犹疑,想要说什么但好像又有点难忍。
“有什么话快说,不要吞吞吐吐。”陈宁说道。
暗卫单膝跪地,表情犹如赴死一般,“殿下现在皇城内都传你与吴大人有染,说您至今不成亲就是等着吴大人,还说吴大人是您的男宠,有独到的功夫,固然你迟迟不成亲。”
“混账。”
“是,臣该死,要不要把那些造谣的人都抓起来。”
“罢了,这种谣言越是盖着,越是传得神乎其神。”陈宁紧皱的眉头微微倏然,摆了摆手,让暗卫下去。
然而,第二日朝堂上,她是万万没想到,居然有言官直接上书,说道:“吴大人虽为国负伤,但毕竟为外男,长期居住在宁霞殿于礼不合,现如今流言蜚语,与殿下也不合适。”
居然传的言语拿到台面上说,她怎么忘了这些言官一向最爱如此,正当踌躇之时。
“臣也有本。”一声清冷之音划过整个朝堂。
众人看去,就见吴清辞穿着一身红色官府,面容清俊,但右臂空荡荡的衣袖还是让人一眼就认出他是吴清辞,即便如此,谁能不叹一句这是本朝的英杰。
“讲。”
“臣观天象,禅国两年内必然覆灭,但他们被我们和海恒国联合围堵之下要走入穷途末路,现在他们又开始给支持我们的国家大搞刺杀,我们必须去安抚,同时敲打一下禅国,这样才能加快禅国的覆灭。”吴清辞继续说道,“而能了解各个国家,现在臣愿意前往安抚帮助上官仪大人,减轻她的负担。”吴清辞说道。
臣附议。
臣附议。
那些言官积极站出来,觉得吴清辞这样走了,给殿下和吴清辞两个人体面,更重要的是给了大元朝体面。
陈宁的食指敲了敲龙椅,好像有点不爽,有点烦躁。
“允了。”陈宁答道。
朝堂上后续的事情陆陆续续有官员报,很快就散了朝堂。
有的大臣压低声音说道:“我就说是谣言,要不殿下怎么放的那么痛快。”
“说得就是,这谣言现在想想就是离谱得很,吴清辞大人怎么也是当朝的状元,而且是进翰林院的年龄到现在都无人打破,怎么能被污蔑成男宠。”
吴清辞怔在朝堂上,没有有,这次离开又可能生死有命。
吴清辞仰望着陈宁,陈宁看着吴清辞,好像年少的时候彼此相望,又似乎多年成熟后的默契。
“这次臣要走了,要很远很远,能不能和殿下讨要一物。”吴清辞打趣地说道。
陈宁看着他,似乎有所想,从台阶上下来,走到吴清辞的面前,将一物塞给他,说道:“活着回来。”就径直出了大殿。
吴清辞低头一看手中之物,居然是他之前心心念念的缂金丝手帕,他要了很久,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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