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书根本无心和任千瑶争宠。
为了厉邢这个花心的男人,根本不值得。
但童晚书又不得不跟任千瑶争。
厉温宁就在拐角处看着。
而任千瑶跟厉邢如此的卿卿我我,别说厉温宁了,连童晚书都看不下去。
女人突如其来的争宠,着实让厉邢惊艳了一下。
于是他便不动声色的静待着童晚书的下文。
“童晚书,你别太过分!你竟然跟我的宝宝抢爸爸?”
任千瑶恨透了死活不肯跟厉邢离婚的童晚书。
“任千瑶,过分的是你!我可是厉邢法律上的妻子!”
怒气上头的童晚书又补上一句杀伤力极强的话:
“你才是那个抢别人老公的小丑,你有自知之明吗?”
“什么自知之明?本大小姐看中的男人,那就是我的!任何人也别想跟我抢!”
从小的骄悍跋扈,让任千瑶对想要的东西,一直都是非抢不可。
“那就不好意思了,先到先得。”
童晚书就是不想让厉温宁看到厉邢被任千瑶拉走。
“童晚书,你真不要脸!跟我厉邢连宝宝都有了,你怎么还不肯离婚啊?你究竟想要什么?要钱是吧?那你开个价吧!”
任千瑶真的很想把童晚书暴打一顿。
打到童晚书同意离婚为止。
可是童晚书一直窝在厉家,任千瑶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有宝宝了又如何?等你生下来,我帮你带呗!有我这个嫡母在,也没你一个小妾什么事儿!”
童晚书其实是喜欢钱的;
她也缺钱。
但为了厉温宁的处境,她选择忍着恶心继续跟任千瑶争宠。
“童晚书,你怎么不去死啊?”
任千瑶急了。
急到口无遮拦!
“你一个小三都能活得好好的,我为什么要去死?!”
童晚书这是怼任千瑶怼上瘾了。
厉邢微微蹙眉,似乎没想到童晚书竟然还有如此伶牙俐齿的时候。
在口舌之争上,竟然不输任千瑶这个刁蛮的大小姐。
“厉邢,你看看童晚书,简直就是一个泼妇!”
任千瑶被气到不行。
再这么气下去,保不准会不会伤到肚子里本就孕酮偏低的胎儿;
厉邢这才出声劝阻。
“既然吵不过她,咱就不跟她吵!要识时务者为俊杰!”
厉邢轻幽的又说:“万一你气伤了,一不小心没保住肚子里的孩子,那就中她的计了!”
无疑,厉邢是诡诈的,他很好的拿捏住了任千瑶的心理。
“对对对,我不生气……不生气!童晚书这个贱人就是想气掉我的孩子!”
任千瑶一边深呼吸,一边用手顺着自己依旧平平的肚子:“宝宝乖,咱不生气!我们母子俩千万不能让这个坏女人得逞!”
“……”
童晚书实在听不下去了,再听下去她真会心梗。
“砰”的一声巨响,她把客房的门关上,把厉邢和任千瑶关在了门外。
见童晚书认输,任千瑶那叫一个欢天喜地。
她童晚书拿什么跟她争宠?
自己现在可是一大一小两个人在奋斗!
“厉邢,今晚你得陪我……宝宝和我都需要你。”
任千瑶偎依在厉邢的肩膀上,无比的柔弱和楚楚可怜。
“那不行!我得去陪我哥!”
厉邢一阵脑仁疼,“要是让童晚书知道我陪你不陪她,她撒起泼来,说不定比你更狠!”
说完,厉邢便朝理疗室走去。
一回头,便看到了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厉温宁。
“哥,这么晚了,你出来散步呢?”
厉邢冷幽默一声。
“嗯,我出来看风景。”
其实厉温宁也挺尴尬的。
便随口应了一句更尴尬的话。
“行了,陪我回屋睡觉去了!没有你,我睡不着!”
厉邢上前来揽过厉温宁的肩膀,两个同步朝理疗室走去。
“厉邢……”
任千瑶虽然很想缠着厉邢;
但她也知道厉温宁在厉邢心目中的地位。
刚跟童晚书争了一回宠;
要再跟厉温宁争……厉邢肯定会生气的。
只要厉邢不留在童晚书那里过夜,任千瑶还能勉强接受。
理疗室内。
“厉邢,你还真打算一妻一妾啊?”
厉温宁吐了口哀伤又无力的气息,“如果你想要千瑶生下肚子里的孩子……那就早些和晚书离婚吧!”
厉邢微微轻扬了一下眉宇;
却不答反问:“听童晚书说,你又在立遗嘱了?厉氏集团的股权,一半儿给童晚书做补偿,一半儿给任千瑶肚子里的孩子?”
厉温宁沉默着。
“厉温宁,有时候我真想把你从楼上丢下去,不再管你的死活!”
厉邢怒了,“因为你就是个扶不起的烂人!”
厉温宁久久的沉默。
良久,才缓缓的说道:“如果得病的是你……你未必如我!看不到希
望的人生,换作谁,都无法坦然吧!”
这回换作厉邢沉默了。
“厉邢,别脚踩两只船了……这对千瑶和晚书来说,都是不公平,且不厚道的。”
厉温宁长长的叹了口气,“赶紧在她们两个之间做选择吧!”
“这还用选吗?”
厉邢捏了捏泛疼的眉心,“你真觉得我是那种看见女人就上的混账东西?”
“无论如何,你都不能继续同时伤害两个女人了!”
厉温宁提上一口气,缓缓的吐出了半截。
“厉邢,做选择吧。晚书和千瑶,你必须二选一!”
厉温宁咬了咬牙,“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越陷越深,同时对两个女人的伤害也越来越深!”
“那你希望我选谁?”
厉邢问向厉温宁。
有那么点儿玩世不恭的意味儿。
“我希望……”
厉温宁顿住了后面的话,他痛苦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厉邢,你真是个混蛋!”
“别着急骂我。有个真相,我一直在犹豫不决着要不要告诉你……”
厉邢陷入了他的惆怅之中。
“什么真相?难道你还想忽悠我,说你跟千瑶是清白的?”
厉温宁怒意的瞪向厉邢,“你娶着晚书,却……却跟千瑶有了孩子……厉邢,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啊?”
看着厉温宁情绪那么激动,厉邢真怕他气出个好歹来。
厉邢没接厉温宁的话,而是起身走到理疗室的门口,将理疗室的门锁了个严实。
“你等我一下,我上楼拿个东西!记得别开门,任何人来了都别开!”
说完厉邢便翻身从窗口跃出了理疗室。
厉温宁一脸的匪夷所思。
“厉邢,有好好的门你不走,怎么爱上爬窗了?这黑灯瞎火的,摔着怎么办?”
等厉温宁走到窗口时,厉邢已经爬上了三楼书房。
刚伸手去开保险柜的门,厉邢又顿住了。
随后便给温伯打了一个电话。
“老温,童晚书说我哥有立遗嘱的迹象,这事你知道吗?”
“是……大少爷还让我约了律师,说是不让你知道。”
温伯带上了哽咽,“二少爷,大少爷他应该是受不了任小姐怀了您孩子的打击。”
“我哥也就这点儿出息!”
厉邢挂掉了电话。
没再继续犹豫不决,而是从保险柜里拿出了那个厚厚的密封档案袋。
厉温宁静立在窗口。
他在等厉邢。
他要看厉邢这回如何忽悠他。
无论厉邢怎么忽悠,他都要逼迫厉邢在童晚书和任千瑶之间做个选择。
他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厉邢继续堕落下去了。
更不愿看到童晚书和任千瑶被伤害。
“什么时候不走正门,学会爬窗了?”
厉温宁沉着脸问。
“那还不是跟你学的。”
厉邢淡淡的笑了笑,“小时候你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爬窗来送给我……你忘了!”
“早知道你长大后这么混账,同时伤害两个女人……我……我就应该饿死你的!”
厉温宁想凶却凶不起来。
他本就是个善良且慈爱的哥哥。
“我要真死在乱坟岗,那也能图个自在了。用不着费尽心机扶你这个阿斗了!”
厉邢将手里的机密文件袋丢给了厉温宁。
“这里面的专业医学数据资料,你应该比我更懂!自己慢慢看吧。”
“什么东西?”
厉温宁微微一怔,“你又想忽悠我是吧?今晚你必须给我在晚书和千瑶之间做出选择!”
“放心吧,等你看完了这些医学数据,就知道我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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