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书像是被人薅住了脖子一样,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还痛吗?需不需要内抹一些抗菌的药物?”
或多或少,童晚书还是误会男人了;
厉邢只是关心她得的病;
而童晚书以为男人只是在耍流氓。
“不……不用。你……你手别放在那里。”
这样的放置,让童晚书很不自在。
就感觉一下子被人按住了命门一样,随时都有凶险。
因为这样的地方太过敏锐了,童晚书下意识的想扯开男人覆盖在上面的手。
可男人的指间微滑,轻而易举的就……
童晚书瞬间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厉邢,我,我该起了……厉医生还等着我照顾呢。”
童晚书立刻转移开男人的注意力。
“楼下有温伯他们呢。别动……让我抱会儿。”
厉邢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哑意,“放心,你不舒服,我不会动你。我又不是禽兽!”
童晚书:“……”
她很想说:你有时候比禽兽还可怕好不好!
可匪夷所思的是,童晚书竟然真的不再动弹,而是静静的让男人这么拥紧着自己。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
童晚书到是能心平气和的让肚子里的小宝好好的感受他亲爹的关爱;
可她自己的身体却……
伴随着男人指间的微动,童晚书自己都能听到那让人心跳加速的水声音。
又在欢迎他是吧?
童晚书真不想要这样的身体了!
这简直就是犯贱的节奏啊!
一时间,童晚书都迷糊了:
究竟是她的心,爱着这个男人?
还是她的身,更爱这个男人?
“它比你更爱我……你感觉到了吗?”
男人的这番撩人的话,让童晚书更尴尬了。
“厉邢,你这么玩我有意思吗?很有成就感?”
童晚书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儿,“你只是想看到我的丑态是不是?”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这只是夫妻之间的正常温情……”
男人掰过童晚书的脸,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眸,“看着我,现在抱着你的,是喻邢!你深爱的男人……也是你不可以拒绝的恩人!”
看着男人那满带情韵的异色眼眸,童晚书一时间真不知道是该爱这个男人,还是该恨这个男人。
男人玩双重身份来欺骗她,那是不争的事实;
或许让童晚书唯一接受不了的,就是她感情的轻易沦陷。
被男人戏耍了,还爱他爱到死去活来的。
“喻邢,如果哪一天,要让你在我和任千瑶之间在做选择,你会选择谁?”
其实童晚书真正想问的是:
如果哪一天,要你在我肚子里的孩子,和任千瑶肚子里的孩子之产是做选择,你会选择谁的孩子?
是你自己的亲骨肉?
还是你哥的亲骨肉?
童晚书不敢这么问,也不能这么问。
她怕得到的答案,不是她能承受的。
她更不想让肚子里的小宝听到:他的亲爹会选择别人的孩子,而抛弃他!
那对还未出世的小宝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选择你!”
却没想,男人竟然毫不犹豫的就做出了选择。
让童晚书意外的选择。
可童晚书还是不敢继续去问:那如果是双方肚子里的孩子呢?你又会做什么样的选择呢?
“哄我开心呢?我不相信你能不管不顾任千瑶肚子里的孩子!”
童晚书苦笑了一下,“那可是你哥的命!也是你的命!”
“孩子是孩子,她是她!”
厉邢的回答很冷静,“她不配跟我哥的孩子相提并论!”
“……”
这又是什么逻辑?
“你这么薄情,任大小姐知道吗?”
童晚书涩意的问。
“她迟早会知道的。”
厉邢冷声,“我比你想像中更薄情!”
“嗯……我已经领教过了。”
童晚书苦笑了一下,“你的薄情,正在我身上用着呢!”
“用着?嗯?你跟这里?”
男人手上的行为更为恶劣,就像新婚之夜那般。
“厉邢!你别这样……你这样真的很……很……”
突然,童晚书就不吭声了。
因为不知道何时,她冷不然的感觉到,男人已经用别的代替了他的指间。
“别动!我就泡在里面。它真的很暖……至少比你的嘴暖!”
男人将试图挣扎的童晚书紧紧的兜在自己的臂弯里。
或许是冥冥之中的预感,童晚书这一回并没有拒绝男人的温情;
她只是想让小宝好好的感受这得来不易的父爱!
因为她实在不想她的孩子,跟任千瑶的孩子,去分享父爱!
虽然任千瑶怀的是厉温宁的孩子;
但在任千瑶的心目中,俨然已经认定了是厉邢的孩子!
而在名义上,同样如此!
只要秘密不被说出来,那么任
千瑶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厉邢的孩子!
童晚书接受不了这样的认定!
更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跟别的女人所生的孩子同享厉邢的父爱!
而任千瑶,也不会同意她生下厉邢孩子的。
这便是童晚书下定决心,也一定要离开厉邢的原因。
或许童晚书并不知道:这一刻,却是她和喻邢的最后温情!
“童晚书……童晚书……厉邢回来了没有?”
厉邢刚有动作,理疗室门外就传来了任千瑶的叫魂声。
“快别动了……任大小姐又来抓你了。”
童晚书终于缓了一口紧张的气息,她一直半蜷的身形,不让男人太过野蛮,从而伤到肚子里的小宝。
“一会儿就好。”
男人的气息伴随着行动,满带上了最撩人的情韵。
童晚书吓得再次紧绷起自己,像僵化了一样。
“放轻松!你这么绷……我还怎么动?”
“……”
童晚书的用意很明显,就是不让男人如愿。
在任千瑶拿来钥匙打开理疗室门的一瞬间,草草玩事的男人已经闪没人影了。
“童晚书,你看到厉邢了吗?”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任千瑶突然在空气里嗅了嗅。
童晚书一惊:这……这也能闻出来?
“童晚书,厉邢昨晚回来过是不是?”
问完,任千瑶便突然凑近过来,在童晚书的身上闻了又闻。
“你身上有厉邢的味道!”
童晚书:“……”
这鼻子,不去当警犬真是可惜了!
下一秒,任千瑶冷不丁的掀开了童晚书身上的蚕丝被,想看看她有没有穿;
“喵呜”一声,蚕丝被里的橘猫肥仔着实把任千瑶吓了一跳。
“啊?吓死我了!这死肥猫怎么会在你被子里?”
橘猫肥仔:你以为就那家伙会爬窗啊?本喵也会爬窗的好不好!!
“要不你再闻闻,看肥仔身上有没有厉邢的味道?”
童晚书故意将肥仔朝嫌弃的任千瑶面前去靠。
“啊……离我远点儿!你竟然抱着一只死猫肥睡?真恶心!”
任千瑶顿时就被吓得落荒而逃。
橘猫肥仔:你才恶心!你全家都恶心!
不过在任千瑶眼里:除了厉邢之外,她看谁都觉得恶心!
*
厉邢已经两天不着家了。
任千瑶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最后决定在厉家守株待兔。
“厉温宁,你弟弟去哪儿了你会不知道?你怎么当哥哥的?”
任千瑶将愠怒都撒在了无辜的厉温宁身上。
“厉邢忙事业呢。他在京都有好多的投资项目……真的很忙。”
厉温宁已经解释了没有上千,也有几百遍了;
可任千瑶就是不听!
“厉温宁,要是今晚我再见不到厉邢,我就离家出走!”
任千瑶站起身来,“我现在就走!”
“我打……我打电话!我现在就给厉邢打电话!”
最终,厉温宁还是没能拗得过刁蛮的任千瑶,随之便给厉邢打去了电话。
果然,他们俩兄弟又换了新的联系方式。
难怪任千瑶一直打不通。
“厉邢,你在哪儿呢?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你开饭呢。”
“在忙着给我侄女赚奶粉钱呢!怎么,任千瑶那妖精又开始作妖了?厉温宁,一个女人你都搞不定?”
厉邢长长的叹了口气,“见过怂的……没见过你这么怂的!”
“啊?在给你儿子赚奶粉钱呢?”
厉温宁故意打起了哈哈,“你儿子才红枣大呢,又不用吃奶粉!你赶紧回来多陪陪孩子妈吧!”
当厉温宁说出‘你儿子’时,一旁的童晚书是紧张的。
因为她知道厉温宁说的‘儿子’,是她肚子里的小宝。
可任千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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