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看经济新闻时,陆仰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
一种自己得做些什么的冲动。
这种感觉很特别,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去想当下和未来了。
他的人生好像停驻在了父亲去世那天,直到得到夏时雨的消息,才往前推了一截,然后又凝滞了——
再到此刻。
往后的日子,做些什么呢?
真这么和夏时雨一了百了啊?不太好吧。
要说路,有一条就摆在眼前。
他在国外念的是工商管理,尽管也实习过一段时间,可管理这东西没法生搬硬套,国内外的环境也不太一样,还是得因地制宜。
为此,他和总助要来公司的相关资料报表,也试着读一些父亲留下来的心得,那玩意儿本来就是写给他的,但他之前从没想过去看。
只是看再多文件,也只是纸上谈兵,陆仰开始三不五时去到公司。
虽然公司表面上运行得有条不紊,但他分明能感受到,自父亲走后,这之中的暗流涌动。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某天陆仰晚上回家时,正撞见夏时雨在暴食。
他分明能感受到,夏时雨的状态在越变越好,奇怪的是,类似于暴饮暴食的举动却出现得越来越多。
公司的事务太繁忙,他暂时没有工夫向赵琤询问之中缘由。
此刻,夏时雨正坐在沙发上,茶几和地面上堆满了食物残骸,吐司把她的嘴巴塞得满满的,她昂起头,有点错愕地盯着他。
陆仰没说什么,拿了个垃圾桶过来,弯腰帮她收拾。
收拾到最后,他在她身边落座,也不知是他吓到了她,还是夏时雨确实不饿了,她没再继续吃,拿着食品夹把剩下的面包密封起来。
陆仰:“跟你说个事儿。”
夏时雨警惕地盯着他。
陆仰:“你走吧,我不杀你了。”
他住得实在太偏了,每次开到公司,不堵车也得近一个小时。
父亲在公司附近有套房子,他打算搬过去。
提到搬家,不可避免就想到家里的另一位。
回想起和她共处的这两个月,陆仰觉得很荒诞。
现在他好像突然清醒过来了。
这不算复仇,如果他真的把夏时雨一起带到地下,他爸肯定会痛骂他脑子不好使,丢他老子的脸。
好好经营他爸留下的资产,活得精神抖擞、扬眉吐气,这才是他该做的。
更何况——陆仰刻意避开她的目光——事情已经往越来越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再继续下去,他只会比现在的处境更艰难。
说完后,陆仰一直在等她的反应。
但她好像没听明白似的,一直呆呆地看着他。
甭管她听没听懂,陆仰自顾自地继续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把行李收拾一下,明天我送你回家。”
说是行李,其实基本都是陆仰给她买的东西。
毕竟她来的时候,只拎了一袋子苏打饼干,都被她吃完了。
就算天天躺床上,但偶尔要出门拿药,衣服还是得买。
这也是陆仰第一次给姑娘买内丨衣,他实在没什么经验,给人洗澡时又不好意思盯着那个地方看,只能在帮她洗衣服时,拿着旧的研究一下。
好巧不巧还被夏时雨给撞上了。
陆仰觉得,自己当时看起来肯定很像个变态。
半天也没找到尺码的他,干脆破罐子破摔道:“你那里多大?”
夏时雨报了个数。
陆仰托人买了几件回来,款式都是偏素净的。
某天洗完澡监督她穿衣服的时候,想到这是自己买的,他没忍住看了一眼。
一看就觉得,好像不太对。
他虽然不知道别人穿这玩意儿是什么样,但他凭直觉认为,夏时雨穿得不太合身。
可他明明都是按她报的尺码买的。
让她换上旧的一看,好像还是不太合身。
所以她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穿对过尺码?
就算陆仰不穿这玩意儿,稍微动动脑子也知道,尺码不对肯定不会舒服。
“你妈没教过你怎么挑合身的?”陆仰问。
“没有。”
没良心的爹,不靠谱的妈。
陆仰想说点什么,又如鲠在喉。
后来,陆仰找人咨询了一下,多买了几件不同尺码的回来,让夏时雨一件件试。
那次夏时雨肯定被他烦死了,平常只是面无表情,那天脸上明显带着怨气,机械地穿脱。
到某一件,陆仰觉得好像对了。
他还不放心问了一句:“你自己感觉怎么样,会勒吗,还是松?”
夏时雨不说话,光瞪他。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这件。
陆仰拿起包装,念着上面的尺码:“你应该穿这个码,知道了吗?”
夏时雨没应他,好像知道自己不用再试了,懒洋洋地向后躺倒在床。
一头乌发铺散开,她仅着一件素净的白色文丨胸,软肉随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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