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漂亮娇娇媳》小说免费阅读 lwxs6.cc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白榆觉得肯定是半夜起来听到奶奶和她爸的谈话才会做那样的梦。
就离谱。
拿着洗漱用品走到外面,白榆才发现昨晚下雨了,合欢花被打得七零八落,花儿湿漉漉贴在地面上。
早上吃的是豆汁焦圈儿,老北京人的最爱。
白老太一手焦圈儿炸得油亮光滑,颜色金黄,乍一看跟金手镯一般。
白榆坐下来门头喝了一口豆汁,再来一口焦圈儿。
焦圈儿酥脆油香,要是能再来一碟辣咸菜丝儿,那就更完美了。
吃到一半,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自行车的铃声,随即一个嘹亮的声音喊道:“白榆在家吗?有你的包裹和两封信件!”
白老太看向白榆,奇怪问道:“一大清早的,谁给你寄那么多的信件?”
“应该是大哥和映之姐。”
白榆的眼睛亮了起来,站起来抹了把嘴巴就往外跑:“在,在家!”
邮递员看她出来,把一个大纸箱和两封信递过去:“你是白榆吧,在这里签个名。”
白榆签了名,把包裹和信抱着往屋走,一进到客厅,就迫不及待撕开信件看了起来。
信的内容很简单,她大哥和映之姐都表示收到她的信很惊喜,说完全没想到她会寄信给他们。
她大哥白嘉扬和映之姐两人都是去南方读的医学,都是临床医学毕业,不过她大哥主攻心脏外科学,映之姐则是妇产科学。
毕业后两人被医院领导挽留,于是齐齐选择留在了南方,这几年回来的次屈指可数,加上之前她一心扑在江凯身上,因此跟他们的关系并不算亲密。
两人在心里头讲了他们的工作、同事以及在南方的生活,相比较起来,映之姐的信件内容会更丰富一些,但奇怪的是,两人都避而不谈结婚的事情。
这就很有问题了。
按理说他们谈对象也有三四年,订婚也有一年多,双方父母都有催他们结婚,为什么他们就不完婚呢?
难道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发生了什么问题?
白榆拿着信,努力回想上辈子的事情,可上辈子直到映之姐出事之前,她都没听说过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和争吵。
白榆想得眉头都皱起来,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两人之间肯定存在着问题,好在距离映之姐出事还有一年左右的时间,一切都还来得及。
白老太看孙女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凝思,不由担心道:“
你大哥和映之他们说什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白榆这才回过神来:“没发生什么事情,我就是想到有些题目不会做,想着下次回信要不要问他们,大哥和映之姐还给您寄了一些广城的特产。
白老太闻言,提着的心这才落地:“没事就好,你下次回信问问他们今年过年回不回来,我都快两年没见他们了。
白榆点头应好,拿剪刀把纸箱拆开,里头有鸡仔饼、杏仁饼、南乳花生和广城腊肠,还有一些煲汤的材料。
吃在广城,上辈子她听过广场的美食之名,却没吃过。
她拆了鸡仔饼,先给奶奶拿了一块,然后才拿了一块自己吃。
鸡仔饼是粤省四大明饼之一,入口酥脆松化,细细嚼起来,还能尝到花生、核桃以及芝麻的味道,甜中带着咸香,的确很好吃。
祖孙两人又拆了其他东西来吃,杏仁饼小巧玲珑,酥到掉渣,南乳花生白老太一开始吃不惯,可越嚼越香,到后面几乎停不下来。
“听说的广城那边有种叫糯米糍的荔枝,那才叫好吃,皮薄肉厚核小,多汁嫩滑还香甜。
白榆吃得意犹未尽,但再不走上班就要迟到了。
她把每样东西打包了些许,准备拿到单位给其他人也尝尝鲜。
**
下过雨的路面湿漉漉的,天空却如洗涤过一般澄澈干净。
去单位的路上要经过一条河,河里的水不算很深,但足以淹死人。
白榆骑着自行车经过时,远远就听到了吵嚷声,有劝说的,有惊呼的,还隐约有女人和小孩的哭声。
“哎哟,这做妈的怎么那么心狠,自己不想活了怎么还拉着女儿一起跳河呢?
“但凡活得下去谁不想活呢?拉着女儿一起跳河,估计也是怕自己走了以后女儿要受更多的苦。
“哎,听说是被她丈夫给打了,我刚才挤过去看了一眼,脸上脖子上全没一块好肉,真是可怜啰。
“还好李大妈一早起来溜达,要不然今天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原来是有人跳河。
听到议论,白榆这才明白过来,她朝河边望去,下一刻就愣住了。
虽然躺在地上的女人披头散发,一脸苍白,但只一眼她就认出来了。
是上次被她自行车撞到的女人。
她立即把自行车停在路边,然后挤开人群走过去:“让一让,麻烦让一让,我是妇联的干事。
众人赶紧让出一条路来。
白榆走
到女人面前,蹲下去道:“大姐,我是妇联的干事白榆,上次在单位门口我不小心撞到你,你还记得吗?
那女人眼珠子动了一下,目光往白榆脸上扫了一下,然后又没了动静。
哀莫大于心死。
女人虽然被救起来,可看样子显然还是不想活。
她的脸跟上次一样,还是青青紫紫一片,在她旁边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头发稀疏,瘦骨嶙峋,两只眼睛充满了惶恐,小手紧紧抓着女人的衣服,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妈就会从眼前消失。
白榆把本来要带去单位的饼干拿出来,拿出两块递过去:“这是鸡仔饼和杏仁饼,很好吃的,你试试。
小女孩显然是饿狠了,看到吃的眼睛瞬间亮得吓人,猛个劲地咽着口水,却没伸手拿,而是朝她妈的方向看了一眼。
只是后者依然一动不动,跟个活死人一般。
白榆也没等待,直接把两块饼干塞到小女孩手里:“吃吧。
周围的人赶着去上班,有些要回去干活儿,看妇联的人过来了,他们就慢慢散了,只剩下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还守在周围。
白榆把女人扶起来靠在石栏上,问道:“大姐,你要我帮你去通知公安同志吗?你丈夫把你打成这样,依法是可以把他抓起来的。
这话一出,周围安静了几秒。
这一次女人开口了,脸上浮起一抹嘲讽:“抓起来后呢?公安同志能关他一辈子吗?等出来后,他肯定会把我们母女两人活活打死,其实……也不用等他出来,因为他家人肯定不会放过我们。
白榆没气馁,继续问:“那你需要我们妇联的帮助吗?我们不能抓他,但可以劝说。
听这话,女人脸上的嘲讽更明显了:“你信不信,你们前脚一走,他后脚就能把我打个半死?没用的,谁也帮不了我们,除了死……
白榆顿了下道:“你说得没错,谁也帮不了你们,除了你自己。
女人看着她。
白榆:“这世界就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你连死都不怕了,为什么要怕一个男人?
女人看着她。
白榆:“如果我是你,我就拿刀威胁让对方断子绝孙当太监,拿农药威胁让他们全家齐齐整整下地狱……他们要是真敢打死人,那就准备好吃枪杆子赔命,可只要我一天不死,我就闹得他们鸡犬不宁,连睡觉都不敢闭上眼睛,我还要他们拿钱求着我离婚……不管是哪一样,都比你现在这样带
着孩子去跳河来得强你说对吧?”
女人看着她。
白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团结
说完她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站起来骑自行车走了。
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也要那人想让你救。
她说了那么多如果女人还是想不通的话那她也无能为力了。
到了单位后白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江凯昨天给的票放出去。
斯图加特室内乐团的票一票难得最终白榆以五元一张的高价卖掉。
小金库再次进账。
白榆还把书本带到单位来见缝插针地学习。
她心里有种急迫感她要摆脱上辈子的命运她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当然学习之余她也不会耽误自己的本职工作。
中午下班后她依然和林向雪两个人一起去食堂吃饭只是林向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难得看到一个吃货对吃的这么不上心。
白榆好奇问道:“你怎么了?没胃口吗?”
林向雪叹了口气:“也不是没胃口就是为相亲的事情烦恼。”
林向雪比白榆大一岁今年十九岁她的家人开始催婚并给她介绍结婚对象她倒不排斥相亲而且还对相亲这事有着相当高的期待。
她希望找个高大帅气、文质彬彬同时又能懂得她的男人可家里人给她介绍的对象不是歪果裂枣就是鸡同鸭讲。
“我爷爷说只要人品过关就行我爸说关键是要对我好我妈说最重要是要门当户对……我觉得他们说的都有道理可我对那些相亲对象就是没感觉我还是羡慕你跟未婚夫从小一起长大……”
对上林向雪一脸羡慕的表情白榆想了想决定和盘托出:“你还是别羡慕我了我很快就要跟我那位所谓的未婚夫解除婚约了。。”
林向雪吓了一跳:“解除婚约?!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解除婚约你们不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吗?”
白榆想着林向雪迟早会知道于是便把江凯和秦心卉的事情包括周末那天借她的相机去抓奸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我操真没想到你未婚夫是个渣男居然还敢一脚踩两次他就不怕被人举报乱搞男女关系吗?”
“还有你那个表姐我说应该是婊姐才对见过婊的
,没见过这么婊的!”
“还有你那天怎么不叫上我一起去,这么刺激的事情怎么可以少了我?”
林向雪作为一个吃瓜群众,猝不及防被塞了那么多的瓜,老半天回过神来,顿时就是一阵疯狂地输出。
白榆:“……”
林向雪比白榆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这样的渣男你早就应该跟他解除婚约了,不分手难道还等着过中秋吗?”
白榆点头:“的确不能留着过中秋,明天就能拿到照片,然后就万事俱备,只等江老爷子回来了。”
江老爷子这段时间都不在京城,不过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这两天会回来了。
林向雪还想问其他的,只是有其他同事过来了,她只好换了话题。
上次白榆想请林向雪去国营饭店吃饭,结果却在途中遇到了猥琐男,那猥琐男在几天前已经被送去一个偏远的农场,她们两人的阴影也消散得差不多。
于是这天下班,白榆再次发起邀约。
谁知两人刚走出单位就被一个女人给拦住了。
那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同志,柯蓝头,穿着的确良连衣裙,脚踩白色凉鞋,全身打扮一看就很贵。
就是她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而且白榆很肯定自己不认识对方。
此时,陈干事双目通红,嘴唇因用力而被咬得发白,死死瞪着白榆问道:“你就是白榆?”
白榆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盯着对方:“这位女同志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
林向雪也察觉了不对劲,下意识把白榆挡在身后:“你想干什么?我劝你最好别乱来,否则我喊人了。”
不怪白榆和林向雪两人这么紧张,眼前这人的模样太吓人了,仿佛要跟白榆拼命一般。
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就在白榆以为对方要动手时,就见她嘴巴一扁,“哇”的声哭了出来——
“白同志,求你一定要帮帮我!”
白榆:“?”
林向雪:“?”
白榆和林向雪两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对方在唱什么戏。
陈干事哭得眼泪鼻涕一起出来:“白同志,我不应该听了秦干事的话就跑去找你未婚夫,我知道错了,能不能让你未婚夫跟我对象说,让他不要跟我分手……”
白榆挑眉:“你说的秦干事……该不会是秦心卉吧?”
陈干事打了个哭嗝,点头:“没错,就是秦心卉,我跟她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她总在我面前说你欺负她,刻薄
又爱嫉妒,还把她赶出家门,我从小就很正义,看不过眼就跑到你未婚夫面前说你……”
好好说话,别夸自己。
白榆心里吐槽了一句:“秦心卉从小住我家,吃的用的都是我家出的钱,甚至因为我妈的偏心,她用的东西从小到大都比我好,至于她口里的欺负,不就是因为我不再让着她,不让她一个外人住大房间,不给她一个寄人篱下的人做饭送午饭,如果这就是她所谓的刻薄,那我认了。”
上辈子没发生过这事情,所以她并不知道秦心卉在单位抹黑自己。
听了这话,陈干事还没出声,林向雪就炸了:“住在别人家,用的比主人家的孩子还要好,她还不满意,她当自己是格格还是公主啊?”
陈干事:“……”
周围的人也纷纷指责了起来。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忘恩负义的人!”
“对啊,真是让人长见识了!更离谱的是,这样的人居然也有单位要,我现在担心哪天她会盗取国家机密做出危害国家的事情来!”
“难道更离谱的不是这样的人居然还有人抱打不平吗?!而且还舞到别人未婚夫面前去,真是蛇鼠一窝!”
陈干事额头的汗都快出来了:“…………”
她现在担心自己也会被举报:“白干事,我向你道歉,而且你未婚夫当时就教训过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不是真的知道错了,”林向雪打断她的话,一针见血道,“你不过是危害到了自己的利益,所以才来假惺惺的道歉,要是没出这事,说不定你还会来找白榆的麻烦!”
陈干事:“………………”
瞎说什么大实话!
白榆却敏锐捕捉到一丝不对劲:“你刚才说我未婚夫教训你?你是什么时候去找他的?”
江凯会为她说话?
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更何况事情涉及到秦心卉,依据江凯的性格,他应该更加认定她“尖酸刻薄”才对,怎么可能会为她说话。
陈干事:“就上个星期,你去国营饭店买枣糕那天……”
枣糕?
白榆一下子就想到昨晚那个梦,脸莫名就热了起来。
好在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常。
而她也很快明白过来对方误把江霖当作她的未婚夫了:“你把那天的事情完完整整跟我说一遍。”
当然为了不弄得人尽皆知,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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