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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3 章 一年军校生,一生A同情

江森像是很用力在思考,眉头蹙得紧了些,紧接着他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你说过,我现在易感期,很不舒服,让你滚,你自己留下来的。

他用力推着我的肩膀,将我推到了一侧的墙上,我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和烦躁的话音,“怎么,意识到自己打不过,所以想另辟蹊径?还是你觉得你的那些废话对我有用?

我努力保持着冷静,努力道:“易感期不是不能克服的病症,不是吗?我的确想和正常的沟通,所以才留在了这里,但这不意味着我是接受了被你宣泄暴力的事实。

“假如你面前站着的人不是我,而是身份更体面的人,难道你也会抓着那人的领子要和对方打架吗?我看不见得吧?

我又道。

江森却打断了我的话,“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我道:“我不信,我打个电话把迦示叫过来,你直接打他怎么样?

江森挑起眉头,干涸的唇动了动,扯了下唇,还在思考。

空气中充满了清冷的雪松味,浓郁至极,昭示了江森如今状态的不稳定。他的易感期体征很显然是体温升高,因为他此刻松开了攥着我衣领的手,反复用手背去贴着额头,眼神中有着水泽。

我拿出终端,一步步往外走,“我现在去打电话,你等着。

赶紧跑!我走了两步,立刻迈开腿狂奔,但刚要奔出门,江森却已经反应过来,三两步冲过来一把抓住我了的领口,“陈之微!

哎哟我草,我真服了,让我跑也不行吗!你跟我较劲干什么

我的手扒着破破烂烂的门把手,努力扯着门,“干什么你!松开手,我就出去打个电话摇人而已,你怕什么!

江森咬着牙,像是被气笑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想跑?真以为我是蠢货,想把我耍着玩?

他抓着我的领子将我拖行着,我眼看着马上要面临一场单方面的挨揍,身体的潜能全部被调动。我努力拧着脑袋,反手抓着他的手臂,用尽全身力量抬起腿对着他的腹部用力一踹。

下一秒,我听见一声闷哼,牵制住我的力量骤然松开。我身体不稳直接摔在地上,再一抬头,发觉江森被我踹到了几步之外,身体倚靠着沙发边缘,头抵着沙发扶手,闭着眼。

……救命,我不会把人踹死了吧!

我小心翼翼站起来,走近了一两步,这一瞬,我看见江森后脑竟正正撞在扶手上,血液汩汩流动。他紧闭着眼,像是累极了,制服衬衫被汗水和血液浸透,额头、脸上、脖颈上

都是细密的汗水与绯红,夹杂着混乱的吐息。

很快的,他的吐息像是弱了下去,我伸出手指触摸他的鼻子,却只能感觉到极其微弱的气流。很快的,那气流就没了。

我震撼地后退半步,两手缓慢抱着脑袋,紧接着跪在江森面前。如果此刻在拍电影,那么镜头一定会缓缓拉远,呈现出俯瞰我与江森的姿态,还有我余音绕梁的“不——的回声。

……怎么办!我杀人了!杀的还是天龙人!现在还在军校里跑不了!

要死了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不不不,陈之微,冷静,冷静下来,想、想想办法!你还年轻,你的大好时光不能栽在这里!

对、对了,江森是易感期,易怒。他、他其实是a同!欲行不轨之事,我挣扎之中错手杀了他!然、然后让迦示季时川作证,不、不行,事情要紧恐怕他们不愿意。那、那不是a同,只是单纯有了纠纷?他看不起来下等人的我,出言嘲讽,要把我叫到这里教训一顿?好、好像可行,辩护的时候说、说不定能让陪审团同情我!减刑之后我再表现得好点,几年应该可以!

我脑子里的思绪凌乱无比,一低头,便看见江森脑袋上的血已经流到了地上,几乎浸透了我的衣服。我立刻用手抓着他的黑发,抱着他的脑袋查看伤口,却骤然间感觉什么东西按住了我的肩膀。

“你……在干什么?

粗粝的声音骤然响起。

在模糊的视线中,江森只感觉到灰烬的味道与温热的体温裹挟住自己,一只温柔的手托着他的头,温暖的身体拥着他的身体。

喉咙如火烧火燎般疼痛至极,江森思绪混乱至极,灼热的体温与头部的闷痛都让他忍不住仰着头,想要汲取更多。可越是仰着头,他却越察觉到幽幽的灰烬般的味道传来,连带着属于他人的肌肤得柔软与温度,他有一瞬几乎无法呼吸。

“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声响起。

江森只觉得头部越发疼痛,腥热的液体缓缓流过他的眼睫,视线是夹杂着红的清晰。极近的温暖与信息素骤然抽离,连带着温柔抚摸他的头的力道也消失殆尽,他的嘴唇愈发干涸,身体却率先察觉到失落。

他眯着眼睛,寻找着失落的来源,却看见咫尺处,黑发白肤的少女坐在地上,黑白分明的瞳仁中有着慌乱,脸上有着泪痕与血迹。她被自己按住的肩膀也颤动起来,被染红的手像是沾了颜料的羊脂玉,声音轻极了,“你……还好…吗?

江森呆呆地凝着她,脑中仍是一片空白,却能清楚看见她脸上

晶莹的泪珠。喉咙干渴至极他竟然有一瞬想要汲取那一点水源。

反应过来的一瞬江森立刻攥住了拳头试图讲思绪拉到现实。可脑中仍旧只有空白以及睁开眼时这惊人的一幕。

……他怎么了?

他在哪里?

怎么回事?

她是谁?

头为什么这么疼?

或许是易感期的燥热或许是血的浸染也或许是灯光过于昏黄江森越用力思考眼睛越是发烫心脏震颤着无法移开视线。

她在害怕?

江森几乎下意识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他的手仍然握着她的肩膀握得更紧了一些那温度便源源不断地透过手心浸染着让他的体温再一次上升大脑混沌起来。

灰烬信息素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当时他似乎因为易感期吼了她之后……自己说了什么好像对着她发火了?然后把她拉进来……那自己是和她打起来了?

他越想头越痛。

“发生了什么?”江森扶着额头努力回想却想不起来更多。他看向陈之微却撞上那双格外澄澈的湿润的眼眸。她垂着眼睛显得像只受惊的动物。

他没忍住道:“……抱歉。”

话音落下他怔了几秒几乎没能理解自己为何要道歉。如今自己躺在地上头部受创似乎在流血自己还因此失去了一小段记忆无论怎么看陈之微肯定有一些责任。他在道歉什么?

江森觉得荒谬时却察觉到空气中的灰烬信息素有了波动那是一种近乎愉快的情绪。他的喉结滑动了下原本沉寂下来的感官似乎要再次复苏自己的信息素几乎想要昂扬着去纠缠那过分轻盈的信息素。他撑着地稍微直起身体可下一秒一只手却扶住他的脑袋。

他看过去却见陈之微倚靠地更近了些眉眼蹙着笑意淡得像是被蒙了一层纱雾“你不记得了?也……没什么只是我想和你坦诚相待希望你不要再针对了我也希望我们能摒弃偏见但你觉得我在胡言乱语而已。”

……这是理所当然的她似乎透过他人的关系进入了这个学校还接连引起了这么多意外。他当然会觉得不耐按照他对自己易感期的了解他几乎能猜出来后面的事。

他应该动手了期间也许说了很多难听话羞辱她然后出了一些意外导致摔倒了……可是可这样

的话那她为什么不赶紧走?居然还留下来照顾自己?她到底在想什么?

这样岂不是印证了他才是那个一直带着偏见的充满了暴力倾向的人吗?

江森可渴望找到其他的答案可她的声音没给他余地

“……我们起了一些争执你想要让我明白我这样的人不配和你说话我挣扎时你摔倒了。我本来想走但是怕你出事所以再检查你的情况…。”我隐去了一些细节关切地扶着他的脑袋“没事不重要起来处理一下伤口吧。然后我会离开再也不打扰你的是我不自量力。”

江森的眼神中有着空茫嘴唇动了下却攥住了我的手腕“我动手了吗?当时我在易感期当时也许情绪不太好我——”

“你不在易感期时也会对我动手的。”

我打断了他的话。

江森抿了下唇眼神垂下。

很好他现在看起来不仅冷静下来了而且还显得很有良心。虽然我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有了这玩意儿但我觉得得趁着现在利用一下。

我认真地看着他“都不重要了你还活着就行。等你易感期结束后再继续这些话题吧你现在还没止血我扶你——嘶——”

我抽回手扶着肩膀和腹部各自低吟了一声又立刻道:“抱歉你可能得自己站起来了毕竟你确实担得起你的成绩出拳力道挺猛的。”

江森的眼睛颤动了下“……抱歉。”

他似乎饱受良心折磨

我合上了医疗箱道:“有空的话你还是去趟医务室吧我先回去了。”

妈耶可算折腾完了。

还是别想什么曲线救国结识omega了吧万一过几天他想起来了我还是得倒霉!

我刚要走江森却握住了我的手腕话音很低“等下。”

他拉着我进到了盥洗室用毛巾浸了热水仔仔细细地拔掉了我手上的血痕。我有些尴尬地缩了一下身子“我自己来就行。”

“……你帮我包扎了我也要做点什么比较好。”江森低着头又道:“我当时出手很重吗?我带你去检查一下吧。”

他的睫毛颤动了下又道:“你好像一直在发抖。”

废话你差点杀了人你也抖!

我没说话江森却立刻抬头道:“我没有想到我对你态度那么糟糕的情况下你还能没有怨怼地救我甚至是为我担心流

泪。

……那倒不是因为担心,算了,吓哭也是哭!

“没有必要,你也不用觉得我是个好人,觉得可以赏我点夸奖道歉。我承认,我很讨厌你无来由的傲慢,但不代表我可以见死不救。我努力夹带私货,又彰显自我,“而且我也是为了自保,假如你真的失血过多死了,我难逃其咎。假如你没死,醒来之后也肯定要拿我开罪。如你所说,我确实胡言乱语,异想天开,想着能和你和平共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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