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国永向来是个通透的人,所以他想得很开。搞不懂那就不去搞懂了,反正现在每天的工作都够他费心了。
对于其他人奇奇怪怪的眼神,被盯得久了,也差不多就习惯了。
因为现在本丸加上他也就四个人,再加上他们不算是什么正经本丸,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出阵的任务。
就算要做什么工作任务,基本也都是跟着百鸟的节奏走的。
虽然开头的过程比较微妙,但是真的有了这个半吊子本丸之后,百鸟也的确放了一部分心思在这边。
比如——百鸟有记得订购每天的万屋外卖。
关于这一点,鹤丸国永有话要说:“其实我可以做饭的哦?虽然也不算很擅长,但并不是完全不会啦。”
“不过这么说起来,上次隔壁那位大人的本丸啊……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好像一直不乐意让我进厨房诶?我是真的被排挤了吧。”
同样很清楚原因的百鸟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原来上次你和我说的排挤是假的吗?”
“……从你口中提起这件事突然感觉好奇怪。”鹤丸国永移开了视线。
百鸟倒是思考了一下,说道:“我可以准备另外的食材放在厨房。”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如果你有空的话。”
鹤丸国永沉默了,然后他被说服了:“也是,就算有食材,我好像也没空每天做饭啊。”
“而且洗碗是个很麻烦的工作。”百鸟开口吐槽道。
鹤丸国永下意识点点头。
——一个皇室御物,一个大家族少爷,在这些事情上有种诡异的同步。
但是百鸟向来善于对一件事进行双方都满意的处理,所以他开口道:“我并没有禁止你出门,你随时可以去万屋购置你想要的东西。想要做饭也好,还是需要其他什么东西,你都可以自己做决定,不用担心资金的问题。”
“而且你也可以带他们出门走走,总是待在这里,感觉也挺无聊的……吧?”百鸟说到最后,想起了鹤丸国永的日常,以及另外几个人的性格,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不应该说这一句话。
鹤丸国永没有注意到百鸟的迟疑,听到这句话之后直接给出了回答,他叹口气:“我倒是乐意带他们出门,但是明石就不提了,三
日月那家伙比起出门好像更乐意坐在树下喝茶。”
“髭切呢?”百鸟问。
“……在那边躺着呢。”鹤丸国永默默指了指一边趴在草地上的米白色身影。
对上百鸟疑惑又迷茫的眼神,鹤丸国永眼神漂移了一下:“嗯……大概又在玩什么‘谁先起来就输了’的游戏吧?”
“……原来还有这种游戏啊。”百鸟决定配合自家的初始刀,如此回应道。
结果鹤丸国永绷不住了:“这种时候不应该反驳吗!”
“嗯?你希望我反驳你吗。”百鸟眨眨眼,回答道:“虽然好像有点奇怪,但是是你的话,感觉好像玩什么都不奇怪……?”
“在你眼中我到底是什么形象啊?”鹤丸国永忍不住嘀咕道,但是那勾起的唇角倒是透着显而易见的轻快笑意。
而下次百鸟回本丸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排排躺的四个人。
百鸟很想吐槽,但是他为了自己的形象,忍住了。他默默将手里提着的点心放在了走廊的位置,然后挑了个干净一点的位置,然后跟着一起排排躺下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是一个人做看起来丢脸,五个人一起做,那就已经不是丢脸的事情了。
不得不说,在纯粹的通过他的灵力生长的干净草地上晒太阳,的确是相当轻松休闲的一项活动。
等到了天黑,明石国行打着哈欠坐起来的时候,鹤丸国永立刻跟着翻身起来,兴奋地说道:“哦!好难得,这次竟然是明石你输了。”
已经伸手勾到了百鸟放在走廊上的点心,并且将其打开的明石国行,眼神之中透出了纯粹的迷茫:“什么?”
百鸟:——结果明石国行根本不知道这个游戏啊!话说回来,按你说的意思,之前都是明石赢了?怎么赢的,睡过去的吗?
虽然明石国行醒了,还顺便吃了点点心,但是他吃完之后,就重新又倒了回去。
鹤丸国永:“诶?等等——要睡觉就回房间啊——”
这么说着的鹤丸国永蹲着身体,用手指戳了戳还躺着的三日月宗近和髭切,额前浮现了一滴冷汗。
“看来今天需要背三个人回去呢。”百鸟盘着腿坐在一边,轻笑着说道。
他打了个哈欠:“在这里睡觉的确很舒
服,不过晚上也在这里睡的话,会感冒吧?”
“刀剑也会感冒吗?”鹤丸国永反问了一句。
“说不定呢?”百鸟笑着回答。
这么说着的百鸟,主动帮忙一起把明显是故意的三个坏心眼……哦,明石国行可能是真的睡了——的刀剑送回了房间。
虽然鹤丸国永没有说过什么,但是百鸟想了想,还是在第二天回到执法队的时候,催促了一下C快点将三振刀修好。
C看起来很想抱怨,但鉴于事情是因为他出现的,所以他也没有资格抱怨。因此只能可怜巴巴地缩在自己的实验室之中进行实验。
好消息:他有点进度了。
坏消息:因为他不好总是让那三把刀当实验品,所以就拿自己以前的数据来测试。
于是,记录过数据的萤丸也活了。
C:“……”
百鸟:“……”
百鸟:“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吗?”
C:“怎么看都不是我的问题吧!这种离谱的事情一看就不是正经设定啊,一看就是那些想搞同人设定但是懒得思考剧情所以脑袋一拍随手一编造的发展啊!我只是背锅了啊可恶!”
百鸟回过头:“你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吗?”
A:“听不懂,大概是最近精神太紧绷疯了吧。”
百鸟:“我的错,我不应该逼这么紧的。”
E:“总觉得刚才好像有什么不该破的东西破掉了。”
F:“噼啪——的一声,就碎掉了。”
G:“都已经是番外了,就略过这种小细节吧。”
EFG非常自然地出现又消失了。
总而言之,略过过程,结果就是——
百鸟面无表情地又牵着一振刀回来了,他平静地把萤丸推到了明石国行的面前:“嗯,总之……就是这样。”
鹤丸国永:“不,您刚才什么都没有解释吧?只是用一个省略号就略过去吗?真的没有关系吗?”
“初始刀一定要会吐槽吗?”百鸟忍不住好奇问道。
“与其说是初始刀一定要会吐槽……不如说是因为是初始刀,才会第一时间看到这些乱七丨八糟的发展吧。”鹤丸国永有些无奈,但很快也正经了起来,说道:“既然萤丸也来了,
这次是真的要去一趟万屋购置物品了。”
“原来没有准备吗?”
“原本是打算打算准备的啦,但是我们的本丸不是很特殊吗?您又不会锻刀,所以如果提前准备他们的东西……不是好像在诅咒一样吗?”
“……说的也是。”
百鸟回应了一句之后,看着正蹲着身体,和萤丸笑着说着什么的明石国行,回过头看向鹤丸国永:“……这样可以吗?”
“嗯?”鹤丸国永疑惑地看过去。
百鸟:“……不是通过锻刀到来的新伙伴,而我的工作关系,这里说不定不会有太多伙伴。而且……明明之前我还那么犹豫,结果现在这么快就带回了新的刀剑……之类的。”
“啊,你是想问我会不会吃醋?”鹤丸国永那双灿金色的眼睛犹如此刻的阳光一般明亮又不刺目,看起来就像是流动的金子一般:“噗,别露出这种表情,我开玩笑的。”
白发的付丧神稍稍正经了一些,笑着回应道:“一开始的确很让我意外啦,但这份惊讶,会让我产生‘你究竟还会如何惊吓我呢?’的期待感。”
“我才不会因为本丸来了其他新人而感到不甘心,毕竟我很清楚,我是最特殊的那个,对吧。”有着一双金色眼瞳的付丧神笑眼弯弯,笑容爽朗,他直白而自信地说着他一开始就知道的事实:“不管来多少新人,我初始刀的身份都不会改变。”
“而且,您也是因为我才会开始思考是否要选择成为审神者、也的确这么尝试了的,不是吗?执法者大人~”
早在发现自家审神者是个相当脸皮薄容易不好意思的性格之后,鹤丸国永就想这么逗弄一下了。
他猜测着眼前黑发蓝眼的审神者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却没想到对方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了一个相当温柔的笑容,低声说道:“的确,你是特殊的那个,一开始就是。”
他承认了这一点。
完全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直白的鹤丸国永,这次反而成为了那个眼神漂移快步离开的那个。
百鸟微笑地看着他的背影,下巴微抬,湛蓝色的眼中透出显而易见的恶趣味。
——同样的弱点,我可不会表现第二次。百鸟在心中这么想到。
明石国行有了萤丸盯着,大概也不会那么
懒散了。
百鸟稍微放下了心,重新回到了执法队。但是众所周知,事情不会在这种时候就结束的。
开头很简单,明石国行有萤丸盯着之后,鹤丸国永自然不会继续特别关注已经有了监护人(?)的明石国行,每天就算明石国行随地大小睡,也会有振大太刀让人认认真真把人拖回去睡觉。
所以鹤丸国永的关注点自然就落在了髭切和三日月宗近身上。
比起三日月宗近,髭切身上的问题要更严重一些,而这种直接失去了一个感知能力的情况,多少会对一个人的心情产生不妙的走向。
所以鹤丸国永会格外关注髭切的心情和想法,毕竟他自己也同样在黑暗之中待过一段时间,还蛮理解这种感受的。
不过髭切的情况和他猜测的并不一样——这振髭切虽然看起来好像看不见,但实际上,他的眼前是显而易见的灵力构图。
他可以感知——看到眼前每一分毫的灵力流动,甚至于他的视角要比所有人都清晰许多,还能透视。
只要不晕3D,以及看不到色彩外,其实没有什么明显的缺陷。
而髭切没有和任何人提过这件事,也很乐于当一个看不见的盲人进行示弱。
如果有人去问他的话,大概也只会得到一句“原来我没有提过吗?哈哈,因为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忘记了呢”或者“因为很有趣嘛”的回答。
正因为髭切看不见,本丸又没有膝丸,也不算太热闹,感同身受将自己代入的鹤丸国永,仔细一想,就主动拉着髭切一起出门了。
事情如果只停在这里,只是一件相当日常的事情,但是偏偏,就在这一次,出门的两个人,遇到了一振——单独的膝丸。
于是这件事就变得复杂了起来。
鹤丸国永是有仔细思考过的,刀剑修复并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有资源有灵力,基本上就可以搞定。
但是过去了这么久事件,髭切还是保持着现状,鹤丸国永就明白了这件事的复杂性。或许明天或许明年,虽然刀剑的时间很漫长,但在拥有人身之后,时间的流逝就不是一个概念了。
一两个月也就算了,在本丸稳定下来的现在,如果是懒得出门(指明石国行)也就算了,但是因为这种特殊的情况不能出门,那就变成
了一种奇怪的束缚和限制。
鹤丸国永不会因为髭切缺少一个感官就小看他,虽然平日会忍不住多照顾一些,但是同为千年的刀剑,他是绝对不会否认这振斩鬼刀的强大的。
不管是外在的实力还是内心的强大,皆是如此。
那么这点外在的缺陷反而没有那么重要了,所以鹤丸国永就邀请了髭切一起出门。
髭切在来到这个本丸之后,就只是在执法队和本丸两头转,倒是没有真的出过门(话是这么说,其他几个人同样如此。只是鹤丸国永不觉得镜子能看得住所有人,所以只打算一个一个人的邀请)。
髭切歪了下头,不透光没有焦距的目光自然飘向鹤丸国永的位置,轻笑着用着柔软的声线说道:“当然可以呀,刚好还可以给弟弟买一些礼物呢。”
“这是诅咒吗?”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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