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竟战了个平手。炎焱把口中的虹血一吐,接着提剑又要冲上去,颜觐等人赶紧也冲了上去。这时天空中坠下一道光芒,挡在炎焱前面,炎焱此刻已经战红了眼,哪管眼前的一切,横着就是一剑摆斩。
可奇怪的是,他的剑虽斩到了那光中,却没听见任何声响。只有一声弱小的“嘭”。
光芒逐渐消散,众人先看到两根手指捏住了炎焱的剑刃,然后出现一个浑身长满类似荆棘一样身体的‘炎族’。或者用那些石碑上的说法——亥赫人。炎焱反复叫骂扳剑不动,抬头一看,吃惊万分。立马单手脱剑,俯身下拜,口道:
“老爹!”
众人正疑惑之际,门后黄裳与丹用六走来。说道:
“也只有你能管你家公子了。”
“啊咔咔咔,你这夯货!还不退下!”这人笑声很独特,口中骂到炎焱,可态度并不是叱责的感觉。
这人便是炎濯阳。
炎焱正要起身,却被炎濯阳用炎焱的剑脊“铛”的一声像拍苍蝇一样拍飞老远。
丹用六说道:
“哎,这又是何必。棘儿啊,去扶他起来。”
炎濯阳道:
“哟,老六,你个老六啊,咱好久不见了,想不到这久候的一面却是在这样的场合。真是操蛋的尴尬,啊咔咔咔。”
“哎,说那里话来,你家后生这性格与小女也差不多。都是难服管教的人呐。”
“啊咔咔咔,说得是啊,许久不见,你又见老咯。”
“你啊,倒是一点也看不出老来,精神还是这么足。”
“我还是羡慕你们呐,啊咔咔,不说这些了。我先领这夯货回去。改日再登门叙谈。”
“也好也好。”
“夯货,开道。”一般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便假装也要摆恶两句,而炎濯阳的态度真说不上严苛。
丹用六与黄裳送炎焱与炎濯阳父子到门口,用六又再送一程。他俩算是回去了。黄裳先回转一步,来到颜觐跟前道:
“主公无恙否?”
“我没事。”
黄裳看着眼前颜觐那光溜溜的身子道:
“主公你这……”
“啊”颜觐赶紧四下里找衣服,可哪里能寻着,全因刚才乌重那绝式给毁了。然后尴尬的解释道:
“呃,我这个……是……”颜觐用眼看了看丹棘。
黄裳立即明白了。说:
“哈哈哈,罢了罢了,我懂,我懂,年轻人嘛。”
“不是,你老误会了,我是在向丹棘学习适应炎焱的招式。”
“嗯,嗯,老朽知道,老朽知道。”
颜觐也不知道他是真知道,还是假明白。但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只好光着个身子红着个脸问:
“黄老是怎么来了?”
“哦,殿下在为炎焱怎么能到这里而感到奇怪吧?”
俗话说鬼老灵,人老精。如果说炎惢的人像鬼,那确实没发现他们和‘灵’字搭上什么边。但黄裳的精,可谓应验。颜觐暗自佩服黄裳的洞察力,说道:
“是啊,虽不算敌方,但全副武装的持剑闯府,也不合一般规矩嘛。”
“对于久处皇室宫殿的亲王来说,炎焱此举确实很难理解。不过丹惢与炎惢的特别就在世俗礼教或是寻常认知下。”黄裳笑了笑,说,“老臣之所以没跟着殿下去炎惢,一方面是因为咱呐,确实是‘老’臣了。这二嘛……”
“哈哈。”颜觐赔礼一般的笑了笑。黄裳接着说,“便是咱老家伙也得发挥老家伙的余热。”“呵~”颜觐这下笑是戏谑只是不好说辞罢了。黄裳照常说着,“如果讲这炎惢险峻非常而且是资料的荒漠的话,那这丹惢可以讲是历史的活页书册啊。丹惢与炎惢,像是一杆秤,而炎惢就像那个秤砣。你想看什么时间段的事,都很轻松,一边一动,另一边就有相应的对照。只是炎惢自己从不‘读数’而已。而丹惢呢,它也只是一个‘反应’。”
“哼~”颜觐苦笑了一下,道:
“伤神呐……元吉公,有什么发现,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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