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二位觉得自己都挺傻,醉觞皿先说了:
“那你还能想出一个来吗?毕竟人家岩火策兵可是修了三次。”
“这……还一个嘛……想不出来了。”
醉觞皿道:
“看来你还是世面见得少啊。”
“嘿!你个杂皮……”
“你先别慌嘿,你想啊。鲜衣魁能用这样奇葩的定制兵器杀人,凭它就能逆转战场局势,那要是真让她得到了坚冰凛若的那把刀呢?”
酉时酝道:
“恐怕得不了吧,现在不管是岩火策兵也好,坚冰凛若也罢,可都在那边呢。假如,当初确实是‘月’给让青灯的剑断了。那‘月’能给她第二次机会吗?”
醉觞皿道:
“在理,我想也不能。”
酉时酝这时忽然想起像是什么惊天疑案的破题证据一般,一拍桌子,转瞬之间又压低声音道:
“诶,你说之前月白发生那‘腥红暗月’事件……刺客会不会就是青灯啊?”
醉觞皿连连摇头,倒不是不同意他的猜测,他说:
“得得得,打住打住。咱还是聊点别的吧。你不是说那个花精丹拿给那造祸泉#1的去了吗?他怎么说的?几时能供我们一品呐?给我个确切时间。到时候也让你两开开眼界。”【注#1:祸泉、狂药、魔浆等都是酒的劣名。】
酉时酝一下来了精神,激动不已的说:
“哟!肯拿出来了啊!玉壶燕尔盏!你的玉壶燕尔盏!一盏只能盛一次酒的玉壶燕尔盏!好好好!好得很呐!”
醉觞皿很满意酉时酝的表现,舒服的说:
“那是自然,不然怎么配得上那用瑟舞烁花精丹酿造出来的酒!而且我事先就研究过,酿大千做出来这酒之酒性,最适合它不过。天底下,再也没有如此恰如其分的应用了!”
“对对对!简直妙极!简直妙极啊!一定要管我吃上这一口。”
听到这里,乌重他们都不免馋了。颜觐也算是开了眼界。风铃侍香却是恹恹感到烦愁。
醉觞皿道:
“还真就是你配得吃上这一口,少了你可不行。你这破一切戒的人,昏神乱思的酒虫,拿放逸之本当勾命灵药的家伙,比夜兰帝不差啊。”
酉时酝道:
“嘿,你个杂皮。你拿我比夜兰帝?”正要发作,但突然瞥见醉觞皿,怕自己的话惹得不高兴,于是转过话头说,“你比得太好了,那夜兰帝对酒的态度也是可以啊。你猜他怎么说?他居然这么讲,”酉时酝极力用想象力模仿着,戏谑的:
“‘如果朕不酒池肉林,那岂不是显得老祖宗们的预言不准吗?朕是得成全大禹的盛名啊。预言说将来会有败在仪狄所酿之物上的,于是大禹疏仪狄。而朕喜酒爱酒,不正是忠于上古仙人们吗?’哈哈哈,你说得太对了,我亲当世仪狄淳于琼,也是大善哉啊。”
酉时酝这么讲,醉觞皿是万万没想到,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然后酉时酝又陶醉其中,道:
“哎呀,这该叫什么酒好呢?”他满怀期待,搓着手说,“先不管了,走走走,带上你的宝贝,我们直接找他去!”
不料,话音刚落,从楼下就传来一个声音:
“不用找我了!”
这一声犹如财神爷亲自登门,满手捧着珠宝,只好用脚踹开那幸运儿的家门一般!各家均往那声音的源头望去。
随即而见的,是一个头顶着黄黑相间蓬乱头发,刚现半个身子的醇于琼。他步调很慢,每登上一步台阶,就用手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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