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恩进宫后终日在皇后娘娘宫殿里闲逛亦或者去御花园里赏玩,宫里头人见了她是规规矩矩不敢造次,淑熙郡主和英华长公主进宫两次她远远一瞥见,嘉蕙公主因为顽劣贪玩受了责罚在佛堂思过呢,没有什么人打扰她。白绮是既轻松自在又无聊。
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长川那个家伙回去了没有?
平日里没见得自己多么在意长川,现在他出府反倒有些不自在呢。
霜雪见自家姑娘对着娇艳欲滴的花儿看得发愣,心知她在思想事情,且和川少爷有关系,她在后头衬度着开口道,“姑娘,看花看得入神,可是在看此物思彼人。”
白绮恩骤然闻言,回事骂了句,“小蹄子,少拿你姑娘我寻开心,自个乐子不够,他,谁想他。”后面这句有些口是心非,语气反而更加强硬。
“绮恩?”
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白绮恩循声望过去,隔着数米红花绿叶她看见了宫南羽,此时他一身红色宫廷官服,腰间系了条深黑色的腰带。在白绮恩望向他时候他已经快步走过来了,转眼间已经到白绮恩主仆跟前。
白绮恩秀眉微蹙,复又舒平,微微颔首,语气平淡寻常道,“你怎么在宫里?”而且还是后宫。
自上次求娶被白绮恩婉拒后,宫南羽心中好似一百个结子似,总之特别不舒心,绮恩嫁给谁都可以,唯独不能嫁给陈长川,他自己有些糊涂,自己到底是爱绮恩还是因为嫉妒长川而去娶绮恩。
他目光直直盯着白绮恩,眼睛幽深而深黑,好像能锁住人一般,“这话该我问你,我作为宫廷画师,今日奉旨进宫为准太子妃画画像。倒是你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这儿,倒是奇怪,听说你和长川闹掰了?”不让陈长川那个家伙会无缘无故跑到明月坊暂居。
“你耳朵够长的呀,时刻盯着我这儿的消息。”白绮恩笑道。霜雪毕恭毕敬侍立在身后不敢乱动。
宫南羽看着白绮恩丰润饱满花瓣一样的嘴唇张合,眼神幽深莫测,闪现过着饥渴的情绪,他立马掩饰住,恢复冷清的清明,“这么说你们两个不成了?看来我有机会了。我一直想娶你。绮恩,答应好吗。”
白绮恩摇摇头直视他道,“我跟长川没有结束,我们还是当朋友比较合适。”
宫南羽见白绮恩又是拒绝心里头顿时冒起了火苗,他伸出双手抓住白绮恩双臂,白绮恩惊讶睁大眼睛看着他,喝道,“宫南羽,放开我。你疯了吗?”
宫南羽眼睛渐渐变得赤红,看着的白绮恩的不知是恼还是爱,如果不是在宫里头他会立刻和她结合在一起,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平静而又克制道,“从来没有那个女子能拒绝我,绮恩你居然拒绝我两次,我真想吃了你。你知道你有多诱人吗?”
白绮恩听他这话疯言疯语的,挣扎一会儿没有再挣扎了,她平静盯着他看,“你又不是天仙,我怎么不能拒绝你,合着来,不合不行吗有什么稀奇的。”
身后的霜雪见自家姑娘被为难想要上前掰扯开来,但见宫南羽目光凌厉好似锋利的刀子,她有些怯,止住了脚步,想着这儿是宫里头宫南羽公子再怎么也不会把自家姑娘怎么样。再说他可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宫南羽知道白绮恩说的句句有理,可是自己过不了心里头那关,被白绮恩拒绝让他觉得很没有面子,他正要张口说话时候,一道清朗声音突然冒出来,“宫南画师,大庭广众下对白姑娘拉拉扯扯这什么,还不快松开手。”接着是轻巧而稳当的脚步声,向他们这边过来。
白绮恩见来人正是多日未谋面的太子周姬何,她暗喜知道宫南羽没法对自己做什么,况且她也不相信宫南羽对自己会做什么,宫南羽对她感情不纯粹,这点她看得清楚,心里头明白,或许他有喜欢自己,可喜欢里面又参杂了其余复杂元素不纯粹干净。
见太子信步而来,宫南羽松开抓住白绮恩双手,行了个恭敬而草略的礼仪,“太子何故而来。”随口问。
太子先看看花丛旁边的白绮恩对宫南羽道,“孤特意来邀白姑娘出去走走玩玩,免得她闷得慌。宫南画师该去为崔姑娘画太子妃画像了。时间不早了。”
宫南羽略微抬头这才发现和绮恩呆了那么长时间,他与宫里头人是没什么话可以说,除了画画。不过此时他很想告诉天下所有人,绮恩是他的,他瞄了眼白绮恩,对太子道,“白姑娘是我喜欢的人。”
太子淡然一笑,神色平静祥和,一针见血戳破,“宫南画师,强妞的瓜不甜,况且你喜欢她有几分,这几分里有多少分是纯粹的,因为她是陈将军的喜欢人,所以你才喜欢她。撇开陈长川的话,你还会注意到白绮恩,她这么个人吗。”
太子一席话把他心里矛盾纠结全都刨出来暴露在阳光下,让他无地自容。
他脸色复杂变化几下,想要反驳可太子说的是实话,他无从辩驳,他也不知道自己爱绮恩几分,眼神闪了又闪,“殿下真是见解独到,宫南羽佩服,也许过一两三日微臣会明白,时间不早,微臣该去为准太子妃画画像了。绮恩,我对你的心绝对是真实的。”后面那句自然是对白绮恩说的,他望着白绮恩的眼里有五分真诚,三分迷茫,两分辩解。
白绮恩了然的点点头,“我知道。”
其实她对宫南羽的感情亦是不纯粹的,完全是出于米虫利益点出发,所以她想她没资格去批判的宫南羽,或许他真的爱上自己,爱里面又参杂了对长川的妒忌,不甘,虚荣心作祟。
仔细分析下来,宫南羽是个蛮好面子的人。
宫南羽半信半疑看了白绮恩一眼,这小骗子真的明白?不会又是诓自己吧。眼下还要赶着去给准太子妃画画像呢。不便再多问,先告辞而去。
目送宫南羽的离开的背影,这时候太子不知何时走到她身旁,“一起去宫外的木兰围场的骑骑马散散心,白姑娘,可好?”
白绮恩有些讶异,她以为太子只不过是为了帮自己解围才说要带她出去玩,没想到是真的。能去围场玩她自然是欣然接受啦,说不定能去狩猎呢,前提是她拉得开弓。
木兰围场。
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明明是深冬的寒冷冰冻季节,这儿草坪上依旧能长着柔软茂密的小草,小草上覆盖了层白白的霜,看上去一闪一闪的,很有意思。
这会儿霜雪在帐篷里带着没法跟着出来,太子带着白绮恩去骑马游玩,太子骑的是枣红色汗血马,性子烈的很,模样倒是马中美马,绮恩肯定是驯不住,骑着一匹温顺的小白马,绮恩和太子信马由缰随意走着散步,看看冬日里的围场风景,迎着呼啦啦的寒风,白绮恩道,“围场还得是春天来才好。”
尽管这儿布置再嫩绿到底不是春天,花儿草儿长得自然得勉强。冬日里猎物们都冬眠去,太子这儿带她出来吹寒风。
太子拽着缰绳,转头对白绮恩温和道,“绮恩,孤点儿事情要先走,你在这儿等着孤。千万不要走开。”说完驾一声双腿有力度夹了一下马肚子朝来时的方向跑去了。
太子要搞什么鬼?这时候能有什么事情,上午早朝的事情应该解决了吧,不然怎么有空闲带自己出来玩。
白绮恩骑着温顺的白马在旷阔绿银的草坪上走着,走着走着,忽然见到前面一块地方花红柳绿,白绮恩好奇心起,跨鞍下马信步过去,她来到那块花红柳绿的地方面前。
这,这不是海棠花吗?粉红粉红夹杂着点点银绿闪闪发光的叶子。
她将马儿放在原地,自己走进粉红的海棠花海中,忽然有只手捂住了自己眼睛,眼前一黑,她感觉得出身后是个男人,他的气息很熟悉。
没等她开口问,沙哑低沉带有磁性诱惑人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绮恩,这么久?你想我没有?”
这不是被驱逐出府的长川吗。
白绮恩又惊又喜,她拨开陈长川捂着自己眼睛的手掌,回身面对面看着陈长川。
陈长川身着银白色的云纹的休闲衣袍,腰间系着一条蓝黑色纹理的棉锻腰带,显得他身材修长优雅,他眉眼含笑,目光柔情似水,炯炯有神凝视着白绮恩,他伸手拉过白绮恩的双手。
白绮恩心里窃喜,面上冷淡,心口不一道,“谁让你来,我可没想你。”
陈长川扑哧笑了,伸手在白绮恩粉嫩的小脸上轻轻捏了下,语气十分宠溺,“我想你不行,想得整夜整夜睡不着没有你我可怎么吃饭睡觉。”
“合着见我是为了吃饭睡觉。”白绮恩挑眉故意挑理抬眸扫了他一眼。陈长川整个人都酥麻了。
他环住了白绮恩纤细如柳枝柔软若棉花的腰肢,将人拉到自己胸前,刮了下她的鼻尖,低头深情款款道,“你呀,就知道跳我理。想你还想出错来。除了我估计没人谁能这么爱你。”
“爱我的人多着你,你嫉妒吧你。”白绮恩想要推开他,哪知道陈长川手上力度挺大,她推不开,她仰头瞪着他,凶狠狠委屈巴巴,“你就欺负我不会功夫,你欺骗我,说喜欢我其实你什么都知道,想着看我笑话,看我患失患得的害怕,你坏到家了。”
白绮恩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陈长川明明知道自己是那个真的,明知道她担心那个真的回来,还扯着瞎话骗她,她不忿恼怒。边说边拧陈长川的胳膊,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用劲儿拧,拧得陈长川肉变形。
陈长川有点儿小疼,他嘶嘶哎呦一声全身靠在白绮恩身上,柔弱无力不能自主样子,“好疼。”
白绮恩惊了下,以为自己真得把陈长川给弄坏,拧着眉头急道,“你哪疼啦?”
陈长川趁机抓起她的与白无瑕丝滑的手掌,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衣襟上,隔着衣裳料子她感受自己心脏力度的起伏。柔软道,“心疼。绮恩生气,我心疼,绮恩伤心,我心疼,绮恩烦恼,我心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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