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木剑剑身散发金色光芒。
血球似乎察觉到了危险,数条触手试图缠绕,但都被它躲了过去。
桃木剑飞进血海,剑身缩小,化作流光出现在诺曼的手心。
“斩!”
诺曼手握木剑,凝聚全身力量,刺向血婆。
血婆见到这一幕,脸上的疯狂与戏谑逐渐转为惊恐与绝望。
她似乎没有预料到,诺曼竟然能够激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望着越来越近的剑尖,血婆的眼中满是不甘与恐惧。
她试图用触手进行最后的抵抗,但诺曼根本不给她机会,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
诺曼知道,这一刻是他决定生死的关键时刻,他不能有任何的留手。
木剑刺入血婆的残破躯体。
金色的光芒瞬间爆发开来,将血婆的身体包裹在其中。血婆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不!这不可能!”
血婆背后的虚影慢慢消失,所有触手化作灰烬消散。
金斯莱众人原本正在攻击血球,但突然他们发现触手消失。
整个血球开始疯狂地沸腾,犹如被煮沸的开水般猛烈翻腾。
血红色的液体不断喷涌而出,伴随着滚滚的蒸汽和刺耳的嘶吼声,似乎是在悲鸣。
血球中心,一抹金光闪烁。
血球的膨胀愈发剧烈,它周围的空气都在不断扭曲变形,发出尖锐的破空声。
“砰!”
最终,在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血球彻底炸裂开来。
血球炸裂的余波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整个战场。
凡妮莎和金斯莱众人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冲击得连连后退,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愕和震撼的表情。
当气浪逐渐平息后,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原本的血球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一片空旷的地面。
诺曼半跪在那里,手持桃木剑,金色的光芒已经散去,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而决绝。
桃木剑下,是血婆残破不堪的肢体。
凡妮莎飞速跑到诺曼身边,把他抱在怀里,脸上写满了担忧。
“诺曼,你还好吗?”凡妮莎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
但诺曼没有回应她,他早已筋疲力竭,现在已沉沉睡去。
凡妮莎见状,心中一阵慌乱,但仔细查看,在确定诺曼无碍后,他松了口气。
“这就是你和罗德里戈的孩子?长得和他父亲真像啊,他现在怎么样,需不需要送去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金斯莱看着凡妮莎怀里的诺曼,脑海里闪过罗德里戈的身影。
曾经,他们一起并肩作战。
凡妮莎点了点头,和金斯莱说道:“这里交给你了,我先送诺曼去医院。”
当诺曼醒来时,入目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
又是这熟悉的一幕。
这是他第几次进校医室了。
不对,他现在正在放暑假,不在霍格沃茨。
诺曼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整洁的病床上。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暖洋洋的。
母亲凡妮莎坐在床边,手中拿着诺曼的那把桃木剑,她正专注地擦拭着剑身,神情温柔而专注。
见到诺曼醒来,凡妮莎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她放下手中的剑,轻轻抚摸诺曼的额头,关切地问道:“诺曼,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诺曼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身体虽然有些虚弱,但并无大碍。他看向母亲手中的桃木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妈妈,我的剑……”
凡妮莎注意到诺曼的视线,她轻轻抚摸着剑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把剑,是你的父亲罗德里戈留给你的。”
“什么,我父亲!”
诺曼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这把桃木剑,一直是他最珍视的物品,但他从未想过它竟然与自己的父亲有关。
凡妮莎微笑着摸了摸诺曼的脸颊。
“这是你父亲在霍格沃茨上学时制作的东西,他那是很调皮,总喜欢捣鼓些奇怪东西,让教授们很头疼。”
凡妮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和回忆,她轻轻抚摸着桃木剑,仿佛能够感受到罗德里戈当年的气息。
“他总说,要在霍格沃茨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于是设计了一个寻宝游戏,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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