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夫人倒是再次发动了她的表面上看起来是在帮人说好话,而实际上却是在挑拨人家关系的高超宅斗技能。
“她毕竟是二弟明媒正娶的新妇,若是让二弟知道了……”
果然,岑大夫人的话还没说完,岑老夫人便满不在乎地道:“二郎明媒正娶的是白家嫡小姐,可不是她这个冒牌货!
再说,我是她婆母!
她从小在乡野长大没规矩,我教她规矩怎么了?
别说她如今还只是病着,她便是病**,二郎也不会为了她这样的贱蹄子与我置气的。
我可是他亲娘!
亲娘与媳妇,谁亲谁疏,孰轻孰重,二郎还是分得清的。”
就这样,岑家人在一起商量过几次之后,一致认为关失越性子软和好拿捏,且蠢不可及,于是越发变本加厉磋磨关失越。
他们不给关失越吃喝。
不许关失越主仆二人出门。
甚至还偷用了关失越的嫁妆!
关失越因为没地方买药,银子也被岑家人抢走,病情一日日“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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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沙县城西外军营。
士兵们打着赤膊在校场上训练。
厮杀声震天。
岑骥坐在营帐内,目光落在手中那一小段纸上,烦躁地蹙起了眉头。
“你说,她被四娘她们欺负得生病了?”岑骥将纸条揉进掌心,看向下首的灰衣人。
灰衣人:“是!”
岑骥眉心蹙得更紧了:“她就不知道反抗吗?”
反抗?
将军你要不要问你自己在说什么?
你娘那么古怪,你大嫂是个阴险的,最喜欢拱事,你那四妹就是个女霸王!
新妇娇滴滴的,性子软和,为人善良,她哪里是那几个人的对手?
哎,可怜的将军夫人!
灰衣人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道:“应当是夫人太崇拜将军、欢喜将军了,因此,想委曲求全讨好将军的家人。这个我最清楚了,我们那里好多小娘子都是这样的。”
灰衣人话还没说完,便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发现,岑大将军那蹙起的眉头松开了。
灰衣人忙补充道:“将军好本事,不过一夜,便驯服了高门贵女。属下真是羡慕。将军能不能教教属下?”
岑骥斜倪了灰衣人一眼:“行了,还有没有事?没事滚出去!”
灰衣人还想贫两句,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了士卒的通报声。
“将军!那个,有人要见您。”
岑骥头也没抬。
灰衣人:“将军,那属下告退。”
岑骥摆了摆手,示意他快走。
这时,帐外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比之前急切了些:“将军,那人说她是……将军夫人……”
灰衣人脚步猛地顿住,一双探寻的眼睛快速地看向岑骥。这一看,便惊得瞪圆了瞳孔。
便见
岑骥屁股上如同安了弹簧一般,突兀地、生猛地弹坐起来,眼睛盯着外面,全身上下写满了“我很急,我想现在就冲出去看看”的意思。
灰衣人猛地低下头,脚下加快动作,一溜烟地退到了帐外。
这些天来大将军一听到自己夫人的消息就生气,可他却眼尖地发现,每次大将军在听完夫人的消息后,会莫名奇妙地发呆。
乖乖不得了,将军夫人竟然来了!
大将军还不得美死?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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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失越穿着一身普通农妇的粗布麻衣,头上包着一块深色头巾,将她莹白的脸遮住了大半。
她来的时候,特意洗了脸,又特意在右脸颊、下巴等处抹了些尘土。
她抹得很有技巧,肮脏的泥土不但没有让她变成灰头土脸的丑八怪,反而因为极致的对比,强烈的色差,衬得脸上肌肤越发莹白细腻。
她的头巾脏兮兮的,宛如一个乞丐婆子,但头巾下面耳朵后面“不小心”露出的一缕青丝如上好的墨,又如黑色的丝绸,它落在她白皙的脖颈间,越发衬得她脖子纤细修长、肌肤洁白如玉。
她身上穿的是普通农妇的粗布麻衣,因为多日赶路和风餐露宿,她的衣服已经很脏了,有的地方甚至破了,但偏偏她身体曲线极好,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便是破抹布在她身上也能穿出时尚新装的感觉,更何况这衣服在她刻意的改动下,越发凸显她的窈窕身姿。
许是因为长时间的赶路,她的鞋子磨破了,一颗洁白莹润肉乎乎的脚趾头露了出来,显得无措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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