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宇文阔冲着诸葛寒发问。
“这盘棋我与大师都无法破局,当晚大师卜了一卦,说有贵人破局,没想到竟是小姐。”诸葛寒看向叶冰澜的眼神多了一丝探究。
“寒兄,你带叶小施主去后山看看风景如何?”夕云朝叶冰澜笑着说。
诸葛寒明白,看叶冰澜没有反对,拉着她的下手去后山溜达了。
“大师可有话讲?”宇文戟待看不到叶冰澜的身影了,急切出声。
“凰飞九天,凤栖梧桐,这孩子的气运贵不可言。”夕云沉声说。
“皇家?我宇文家的孩子不会嫁入皇家,还请大师破了此卦。”宇文阔怒言。
“哈哈,此凤非彼凤,真龙才是龙,宇文施主,莫要忧心。”夕云大师展着笑颜,看着越发仙风道骨一般,“老衲本是方外之人,生死早已放下,如今因她降世,老衲倒想看看这世上的海晏河清。”
“老神棍,你给我住口”宇文阔上手捂住了夕云的嘴,怒目相对,低声说:“你可知此卦一出,她将如何?我镇南侯府会如何?”
“老衲宁冒天雷轰顶都敢言出,自知风险,但今日若不与你父子说明,只怕紫薇蒙尘,误了她。”
“轰隆隆!”阳光明媚的冬日,天空中竟然一声惊雷!
“.......”
宇文阔:卧槽,这么灵。
宇文戟:老神棍,说的是真的。
诸葛寒:老和尚,又胡说了什么了?
夕云大师:完犊子,折寿了,折寿了。
“我只愿她无病无灾,万事顺意,你所说之事,有多难你心里没数吗?如今天下大定,又不是什么乱世,你个老神棍莫要欺我。”宇文阔抓着夕云的双肩,似乎要将他掐出元神重新卜卦。
夕云突然内力一震,闪身至半丈之外,慎重地低语:“今天下暗云涌动,真龙未出,若无紫薇,才是天下苍生之苦。”
“你.......”
夕云大师突然跪地,向宇文父子行了跪拜大礼道:“夕云悟不透佛法成不了佛,但夕云愿为这天下苍生护紫微星畔,请宇文施主成全。”
诸葛寒带着叶冰澜在后山走了一阵,见小丫头的脸冻的泛红,也怕山里太寒冻坏了她,就带她了回来。刚进禅院的门,就看见宇文阔大马金刀地站在院中喘着粗气,对面的夕云大师云淡风轻地掸了一下僧袍,宇文戟帅气的脸上透着尴尬。
叶冰澜确实走累了,回来就蹲坐在门槛上了,笑着看着曾外祖喘粗气,心想:这老头肯定是动了手,和前世一样,每次对打之后老头都是这个样子。又好奇地看了看夕云,看他一身轻松的样子,胜负了然于心,眼中倒有些欣赏之色。
宇文阔看明白了小人的眼神,瞬间觉得自己的老脸被夕云放到地上摩擦了。叶冰澜的笑容更盛了。
“澜儿”宇文戟走过来扶起小人,“累了?”见叶冰澜点头继续道:“夕云大师内经心法了得,曾外祖请他教你调息的方法,为你调养身子,夕云大师已经同意下山教你,来,拜见师父。”
叶冰澜有些疑惑,这身体确实不太灵,但也不至于请个老和尚回家天天念经吧。见宇文阔为此打了一架的份上,她还是规规矩矩地给夕云大师磕了拜师礼。
夕云扶起小人,轻轻了掸着小人身上的尘土道:“慢慢来,老衲陪着你就是了。前路漫漫亦灿灿,往事堪堪亦澜澜。”
诸葛寒不惧宇文阔冷冰的眼神,笑吟吟地过来:“恭喜大师,收得贵徒。”
夕云大师抬手一礼:“阿弥陀佛”
宇文阔朝天翻了个白眼。
回城的马车上宇文阔抱着叶冰澜,旁边却端坐着夕云大师和诸葛寒,宇文阔气不忿儿地问:“你们俩连行李都不用收拾吗?”
“贫僧已算出今日出行,昨日已让诸葛兄安排了侯府侍卫将行李搬进侯府了。”
马车外的宇文戟听见这话,差点儿从马上掉下来,我爹今日这一趟,是没看黄历。
宇文阔:搬,搬你大爷。
诸葛寒低笑不语,给叶冰澜剥了个橘子。
叶冰澜很累,按老欧的说法,这身子养上一年才能有起色,昨天除夕在皇宫闹了一场,今天又在青云寺后山溜达了一大圈,欧府医要是看见估计是要骂人了。可她一直坚持没睡,她真心地对宇文阔状态不放心。
“小姐累了就睡,放心,老侯爷没大事”诸葛寒笑眯眯地说。
小人抬头看着宇文阔,直到宇文阔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才一歪头沉沉地睡了。
宇文阔看着怀里熟睡的小人,瞪了一眼夕云,轻声说:“这么个丁点儿小人,你就不心疼?你心还是不是肉长的?”
夕云大师注视着叶冰澜,将手中佛珠套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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