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四爷要来,宁楚格也起来装了个样子,好歹没进被窝里,但身上也只是随意的披了个袄。
四爷一进来,把外套脱下来递给一旁伺候的金玉,径自去了里屋。
就看见福晋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四爷狐疑了一下:“不是说有事儿商量吗?”
虽然他也很想在床上商量就是了。
四爷没来的时候宁楚格还在想若是四爷不来怎么办,四爷真的来了,她反而不好意思启齿。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爷,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四爷言简意赅:“说。”
宁楚格战术性清了清嗓子:“您冬日里可觉得冷,可需要我为您暖和暖和身子?”
四爷一头雾水:“福晋你在说什么?”
眼瞧着四爷没听懂自己的意思,宁楚格索性直说了。
“晚上太冷了,您身子热乎,我想…想和您一块儿歇着……”
说完,宁楚格自己也难为情的抿着唇,好像四爷若是不答应就是犯了多大的错似的。
四爷本就对福晋在床上的滋味食之味髓,只是又自己去的多了被福晋念叨规矩,如今福晋自己破了这规矩,何乐而不为呢?
但还是斥了一句:“你倒是敢想。”
苏培盛在屋外候着,琢磨着四爷话里的意思,一时分不清四爷这什么意思,四爷什么时候对福晋这么上心了?
屋里,宁楚格感受着身旁男人健硕的胸膛,有力的心跳,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真正正的又活了过来,连带着看四爷都觉得他变帅了。
一手摸着四爷的腰,另一只手无力的抓着丝绸床单子,外头伺候的人又跟着换了三次水。
早上天蒙蒙亮,宁楚格睡眼朦胧的睁眼,就看见金玉一副神态焦急欲言又止的模样。
一下子,宁楚格都没那么困了。
怕吵醒四爷,压低着嗓子问金玉:“什么事儿你这么着急?”
金玉这会儿也顾不上能不能吵醒四爷,直接就说了出来。
“刚刚钮祜禄格格那边儿来人,说是有奴才冻死了,还有好些个身上长了冻疮的,有些甚至皮肤都开始烂了。”
宁楚格一惊:“什么!过冬的补给不都已经发下去了吗?怎么单单她院子里有人冻死?”
话音刚落,四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什么东西?有奴才冻死了?”
宁楚格冷着脸点头:“今年府上过冬份例都是翻了倍的,怎么偏偏她院子里的人被冻死了?”
突然,宁楚格不合时宜的想起了钮祜禄氏那天在暖房戴的簪子。
于是立马看向四爷:“爷,我要去趟钮祜禄氏院子里瞧瞧,您可要跟着去?”
虽说冻死个奴才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但这种关口,自己府上若是出了这等事儿,岂不是让百姓寒心?
沁雪院里。
钮祜禄氏数着手里的银子,数来数去,数来数去,一分没多,一分没少,还是那点儿银子。
“啪”地一声放在桌子上。
看向银耳,语气不善:“让你去把棉絮和煤炭换成银子,你就换了这么点银子回来?”
这点儿银子能干什么的,连打赏下人都不够用。
和福晋那等有地位的不同,如今自己一没地位,二没银子,便是想知道四爷的行踪,都不知道找谁打听,连四爷在哪儿都不知道,谈何得宠提前过上人人尊崇的日子?
银耳看着自家主子钻牛角尖的样子,想了想下头那些伺候的奴才们冻的不成样子的手和脚,鼓起勇气开了口。
“格格,今年冬天冷,咱们院子里伺候的好多人都开始长冻疮了,还有人手都烂了,这些东西不能再省了,再省下去怕是就要冻死了。”
钮祜禄氏拍拍自己衣服上断开的绣线:“是啊,不能再省了,可若是连这点银钱都没有,日后怎么成大事儿?你放心,只要你忠心耿耿的跟着我,日后自是数不清的荣华富贵。”
银耳从前对钮祜禄氏的饼还算是信上几分,可如今冻都快冻死了,哪里有心情去吃那个饼呢?
主仆两人正拉扯着,宁楚格带着人外头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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