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在正院门口吃了个闭门羹这事儿,都没等着天亮,整个府上就传开了。
比起李氏院子里幸灾乐祸的,最惶恐的当属在正院伺候的。
兰心把下头伺候的人安抚一顿之后,进了里屋。
“福晋,奴婢刚刚问门房了,昨儿夜里雪下的大,门房那边儿自作主张地想着没什么人过来,索性就把门关上了,听说四爷昨夜走的时候脸上表情很是不好。”
重活一回,宁楚格看的很开:“他愿意生气就去气着,天儿好的时候不往咱们这儿跑,下大雪的时候想起了我,就非得他愿意来的时候咱们毕恭毕敬的伺候着,不愿意来的时候天天敞着门等着?”
兰心听着福晋这话,怎么听怎么觉着自家主子对四爷有气,索性也不劝什么了,自家主子可是嫡福晋,只要主子自己想得开,这日子怕是比从前过的还开心。
何况……
哪家嫡福晋不是靠着名分过日子的?
前些日子她还听李格格说过,什么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来着?
自家当时还不理解,如今看来,李格格这话也不是全无道理,起码自家主子这气色和精气神和从前就不一样了。
刚想着扶宁楚格去梳洗,金玉就从外头进来了。
“给福晋请安,奴婢刚刚打听回来了,昨儿四爷从咱们院儿里回来就去了李格格那儿,据说李格格那边儿夜里没提前收着消息,竟是也落下了门,前院儿伺候的人说,四爷今儿早上走的时候,脸上都带着气呢。”
宁楚格听着金玉传回来的消息,不置可否。
自己现在目标明确的很,未来四爷会登基,自己就是皇后,哪怕是弘晖他……他没能长大,自己只要活着,日后那就是皇太后,新帝怎么着也得喊自己一声皇额娘,哪怕钮祜禄氏是皇上的生母,可只要自己活着,自己就是宫里头最大的!
这么想着,宁楚格瞬间觉得自己都有了干劲儿,不,这是努力活下去的动力。
“金枝,你去咱们库里,不,去前院儿找苏培盛拿些人参回来,就说天儿冷,我命人做些养身子的药膳给后院的格格们补身子,四爷总不至于不舍得吧?若是有什么好东西,拿回来给咱们自己留着。”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很,明面上四爷光头贝勒一个,一年靠着那么点俸禄过日子,瞧着捉襟见肘,可当年佟佳贵妃,后来的孝懿仁皇后留下来的东西可都给了四爷,不说别的,后院这么几口人总是养得起的。
一想起自己上辈子还傻乎乎的替四爷省钱,宁楚格就一肚子的气。
前院那边,苏培盛跟着四爷出去办事儿,留下来的小太监看着金枝,就差哭了。
“金枝姐姐,奴才的好姐姐哎,您就饶了奴才吧,要不等苏公公回来您再来,您看成吗?您说您要是就要这一盒子小人参,别说一盒子,便是十盒子我也能给您,可这百年的灵芝,还有这上好的乌金胶,还有这……这些我可做不了主啊!”
高承哭爹爹告奶奶,金枝站在那儿不为所动。
“我们福晋这是替后院格格们着想,若是格格们冻坏了身子,如何是好?”
高承不信,这么多补身子的都给格格们?只是,也没听说福晋身子有什么大碍啊?
金枝已经有些不耐烦了:“高承,你给不给钥匙,你要是不给钥匙,我下次出去的时候可不给你带东西了。”
高承叹了口气,吾命休矣。
也不主动把钥匙交出去,只把身子转了过去,用手捂住眼。
声音闷闷地:“钥匙在我腰上别着,这可是你自己拿的。”
金枝把手伸向高承的腰,摸了好几下,才找到小库房的钥匙。
等金枝走远了,高承看着她迈向小库房的背影,欲哭无泪。
就这么端着一盒十根人参以及剩下的灵芝之类的补物回了正院儿。
宁楚格笑吟吟地看着盒子问金枝:“苏培盛同意了?”
金枝摇头:“苏培盛今儿陪着四爷出去了,就剩下高承在。”
闻言,宁楚格也不再多问,看了一眼盘子里的人参,便不再感兴趣了。
“这参倒是不大,算不上什么药效大的,一会儿都送膳房那边儿,找个人在旁边盯着,省的膳房的人偷嘴,四个格格,一人两根的吃着,若是不够了让他们再去和四爷说。”
金枝选择性的没听后头半句,端着人参就去了膳房。
不到中午,各个院子就收到了来自福晋的冬日暖心参汤一份。
宋氏是早就吃惯了来自正院儿的投喂,钮祜禄氏则压根看不上,至于李氏。
她看着那一壶的参汤,啧啧舌。
“不愧是福晋,家底就是厚,我这还是头一次见着这么大的人参呢,这得多少年啊,只是好端端地福晋怎么想着给咱们送这些过来,是单给咱们送了,还是别的格格那儿都有?”
一旁伺候的银莲狐疑的看了眼自家格格:“您又在说胡话了,自然是每个院子都有的。”
李氏把装着人参的茶盏轻轻放在桌子上,生怕洒出去一点:“福晋倒是大方,这得不少银子吧?”
银莲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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