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磕磕巴巴地说：“我哥哥说……如果你不说话，就是可以……但是我哥哥他那个人……我觉得，可能答案应该是，和他说的正好相反……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是，不可以？那，我就，先离开了？”

你拽住了他的袖子，站起来，吻了他。他凝固在了那里，都不知道应该回应你的拥抱，好一会才终于反应过来，可是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你突然产生了一种既视感，似乎你曾经很多次被这样吻着【】。

在黑暗中，你【】听见他继续问你：“所以，我可以？”

“嗯。”你告诉他。你被他抱回床上，他【】给你补充各种他想到的信息，比如如果痛的话就叫他停下来他一定会停下来，又比如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他是不会让你怀上的。

你想：他人真好，知道你喜欢尊重，愿意尊重你。他比……比谁好？

……对，比那个傻叉奇葩前男友好。不是因为自卑所以才体贴，不是因为自卑所以才温柔，不是因为自卑所以才要在生活中额外地对你那么好。对你好，尊重你，倾听你，是因为爱你，而不是……

而不是用这温柔体贴做不明言的筹码，指望你去弥补他的自卑。

你环住了他的脖子。你想，做完后你可以补个流程，告诉他：做我的男朋友，我们开始恋爱吧。

【】

*

“喜形于色地告诉我他成功了，要不是接着又谢谢我指点了他求欢的技巧，我还以为是他成功把你送回去了。当时真是纳闷，觉得他是不是做【】梦的时候做糊涂了——以为自己【】到了，实际上没【】到。结果现在看来——比这还糊涂啊！【】这也能叫做了？”

“我很努力了……”你恍惚地，语调迟缓地回答【】

你面前的人摇摇头：“你不够努力哦。只顾着自己爽，不管他的快乐——【】真是太坏了【】。”【】

“你们到底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他问，“不会真要一万年后才让他发现我留的印迹吧？”

【】

“【】怎么会没成功呢？”

“太痛了……”你喃喃地说【】

“啧啧啧。【】我来教你一件事，夜莺——如果你想获得快乐，那你就要先经历痛苦。【】你想要满足，就要知道忍耐。哪一次我让你疼，不是给你加倍的快乐作为补偿呢，玫瑰？”【】他始终掌握着主宰你感觉的权力。

最后，【】他玩了他惯常的把戏——他停了下来，【】看你在空虚中挣-扎。

“不要……”你说，“继续……给我……呜……你之前说会奖励我……你骗我……”

“刚才那就是奖励啊，结束了，别太贪心了，小猫。”

“这不是……给我……【】”

“不行，”他说，“我弟弟一次都没爽过，【】对他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你说好了……你骗人……”

“要责怪，就责怪你自己吧——谁让你没成功呢？【】”【】

“不怪我……怪他……【】”

“怪你。”他笑着勾起你的下巴，“怪你太怕疼了。”

“不怪我【】……【】都怪他……”

【】

你还是摇头。

“给我，”你望着他的眼睛，【】 “像刚才那样的……给我。”

他舔了一下你的嘴唇。

“那这就不怪我了，”他说，“我本来是想当个好哥哥的……都怪他，他太没用了。”

“都怪他。”你急切地说。【】

【】你说：“好痛……帮帮我……”

“不行，”他告诉你，“【】我才不会帮你。”

“我做不到……”

“你做得到，你可是神使，你什么都能做到。”他说的话勾不出你的任何记忆，因为你没有那些记忆，但那些话仍旧对你造成了影响，让你感到你好像真的什么都能做到【】。

“很好，”他【】夸奖你说，“你果然很棒，继续。”

可是接下来【】你感觉非常疼。你对他摇头。

“就这么放弃吗？”他问你，“放弃的话，我要把你丢在这，让你一个人在折磨【】中慢慢冷却。我会留下一个魔法，让你可以随便活动，但无论怎么摆动你的肢体，你都触碰不到自己。你无法减轻你的欲-望，也无法满足你的欲-望，你只能等待，等到煎熬令你疲惫，令你睡去。但是这次，我可不会允许你做任何满足自己的梦。你不会有梦。”

你听着，呜咽着，对他说：“坏人……”

“我不是坏人呢——要是你能成功【】，我就给你。我会给你一次你永远都忘不掉的【】——好吧，我还是会让你忘掉，但你的身体会一直记住，你也许会在梦里重温到呢。怎么样，要放弃吗？”

【】

“非常好。继续。【】你已经准备充分，不要害怕。”【】

【】你……

突然间尖叫了起来【】。

“啊。”他发出一声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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