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烂烂,像是抹布一样挂在一边。
地上还有玻璃的碎屑和断裂的焦黑木头块。
………好吧…
感觉好像确实没有厕所那边好看…
难怪这里连涂鸦都没有。
我蹲下来把包拉开,从里面掏出一堆纸一样的东西,又把它们叠好组装起来,然后…
掏出了打火机。
忙了一下午,天色已经渐黑了,灰头土脸的点着了打火机,半边火光舔舐着我的脸的样子肯定有点阴森。
这也是我为啥不让甘迪和安莱跟过来的原因。
我有预感,我要是敢在这个地方掏出任何跟火有关的东西。
打火机,蜡烛,石棉,甚至打火石。
他们都会把我钦定成潜在的纵火犯,毫不犹豫给我来一针镇定剂。
开玩笑的,他们不敢。
跪着并排在旁边磕头求求我别这么做的可能性比较大。
但是……
我点燃了圆圈圈的纸钱,叹了口气。
“艾莎,”我跟我喜欢过的女孩子聊天,“你可别说我不惦记你啊。”
…我就是来给她扫扫墓。
我还很贴心的准备了一打假美钞,定做的时候师傅还问我要不要在一百美金上富兰克林的头像下面写点什么…
天地银行发行之类的正楷小字。
我说不了不了,原汁原味一点呗…
写个Heaven and Hell(Joint issue)*
注释:天堂地狱出品(联合发行)
师傅用你他娘真是个天才的眼神钦佩的看着我。
他来美务工这么多年估计在干殡葬这行的职业生涯里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要求。
耶稣和撒旦在我的纸钱上相亲相爱。
定做这一捆钱的价格都快赶上真钱了,我给它撒火里,一点儿都不带心疼的。
艾莎,我这可真没亏待你,甘迪和安莱顶多给你送花送纪念品。
每年给你烧纸的可只有我。
天色黑下去了,夜风呼呼地吹着跳动的火焰,把被融化的灰烬卷走。
我看着地上一个小小的漩涡。
风把纸钱聚集在一起。
听老人们说,这是收到了的意思。
你那么多玫瑰,我就不送你花了,明年给你烧点金锭子。
我看着灰烬里的火星,上前去把它弄灭了,拢了拢自己的衣服。
这边是郊外,晚上还是有点冷的。
“好啦,夫人,”我跺了跺脚,“希望你在那边一切都好……”
一片灰落到我手上,轻轻一碰就化开了一半。
“…不要等我咯。”
希望我再过几年来烧纸那边是无人应答。
那时候她一定早就一边骂着我这个狗男人一边怒气冲冲找孟婆要了汤,头也不回的大步流星过了奈何桥了。
下辈子还要是那样漂亮明艳的女孩,但是最好不要是omega了。
虽然omega也很好,但是…
还是和我一样,当个beta吧。
“诶哟!”那小纸片在我手心里被风一吹,突然藏在灰黑色里的火星一亮,烫的我低呼一声。
我手一抖,它就散开了。
……记仇啊,你真是。
我看着手心里一点红苦笑。
等我走到城堡外,有点担忧的回头看一眼,那一抹白烟在黑夜里若隐若现。
好像还是有点明显,我要不打电话跟甘迪说一声,免得等会儿来人把我拷走了。
说我在野外纵火。
我拨通了电话,一边往外走一边听着那边的手机铃声,可能是我手机不太好,我总觉得有两个声音在二重奏似的。
“……?”但是又好像不是错觉,手机外的那个铃声越来越响,伴随着…
大步奔跑的脚步声。
“诶?!”一个黑影铺天盖地的卷住我,力气大的像是要把我揉碎似的,原本想反抗的我闻到了熟悉的。
朗姆酒的气味。
…干什么啊?
本来想把他推开的我却被颈部湿热的触感惊得愣了一下。
抱着我的甘迪在颤抖,像是快溺死的人抱着生命中最后一块浮木,他在瑟瑟发抖,跟流浪在雷雨天里的大狗一样。
“甘迪,”我没办法了,摸摸他的后脑勺,摸到了一点汗,那种冷汗,放柔了声音问,“怎么了啊?”
“陈…!陈……”他像是哮喘发作的患者似的,从喉咙里挤出急速而支离破碎的声音,“我以为…以为……”
他抱紧了我的腰,靠在我身上无法控制的在痉挛。
他根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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