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隐理都没理景止尘,理直气壮地这么答了句,接着便又拿着蒲扇蹲在灶台前生火。
景止尘也是被徐星隐说得无语凝噎。
他就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徐星隐这何止是油烟啊……
正想着再劝解徐星隐一二,就见她似好不容易将火生好了,乐滋滋地揭了锅盖往里加了些水,面上满是得意。
“马上就好了,君子远庖厨,殿下还是出去等着吧。”
纵使徐星隐这话说得笃定,但景止尘总归还是对她有些不放心,摇了摇头道。
“无妨,想来你也甚少下厨,我来帮帮忙也是好的。”
徐星隐许是有些热了,就着那生火的蒲扇就摇了起来,歪头看了眼一脸正色的景止尘。
一个小小的念头自心底发芽,随之便挥之不去。
“殿下。”
她唤了声,缓步行至他身前认真问:“这厨房可不是什么好来处,您确定要帮忙?”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景止尘还未表完决心,就见徐星隐那双黑乎乎的手毫不客气地拽住了他的衣裳。
生火的蒲扇也“不小心”地撞在了景止尘脸上,效果是立竿见影的一道黑痕。
“那殿下这身行头可就不行了。”
等景止尘被徐星隐拉到灶台前时,花猫二号已经新鲜出炉了。
徐星隐从未见过景止尘如此狼狈的模样,当即就忍不住笑了出声。
她这一笑,景止尘哪能还反应不过来,当即想明白了徐星隐这挟私报复的戏码。
这处也没镜子,景止尘便就着水盆观摩了下自己的尊容,果真是……
惨不忍睹啊。
看着水面上那个花猫似的自己,耳边是徐星隐几近打滚的笑声,景止尘心里竟然半点怒意也无,唇边竟也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接着……
徐星隐还未从笑意中抽离,就见景止尘抓了那把蒲扇冲她扑了过来,扬言要在她身上也好好画幅“水墨画”。
徐星隐吓得满屋子逃窜,景止尘也不用功夫,不紧不慢地紧随其后。
两人你追我赶,倒似那稚子般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
当然了,故事的最后徐星隐累得直接瘫倒。
景止尘也没好到哪儿去,瘫坐在她对面,然后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的一张花猫脸哈哈大笑。
嗯,也算是报了前两日景止尘罚自己的仇了!
徐星隐想。
罢了,难得的放纵便算是博……傻子一笑得了。
景止尘想。
郁结了两日的情绪,在这一刻悉数释放。
当然了,若是徐星隐知晓景止尘心里那句独白,大抵又该记他一笔了。
……
胡闹归胡闹,徐星隐还是没忘了正事。
待景止尘被徐星隐赶回屋换好衣物再进来偏厅时,桌上已端端正正地摆上了两碗阳春面。
不知是不是饿了,景止尘竟会觉得徐星隐做的这面味道还不错,卖相也尚可。
“倒是不曾想到你还会做饭。”
“只会做这一样。”
徐星隐闻言楞了片刻应到,“这面还是乳娘教我做的,是我特意学来给外祖父、外祖母做的长寿面。”
挑起了徐星隐的伤心事,景止尘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徐星隐也不忍让好不容易融洽了些的气氛,因着一句无心之失在此降至冰点,便玩笑似的开了口。
“殿下,我千里迢迢来到江南,是想来帮忙查案的。所以,下次你们查案可不能再撇下我了。”
“好。”
景止尘轻声应了,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旁的情绪。
“是,多谢殿下。”
……
玄曜一行人在外面“挥霍”了几日后,也很快在扬州城打出了名气。
人人都知扬州城来了一位人傻钱多的主儿,听闻还是京城哪家高官府中的小公子,出手大方挥金如土。
过了几日,又听那位公子哥儿要在瘦西湖上泛舟,府中养着瘦马的富商们纷纷闻风而动。
各有千秋的扬州瘦马与那公子哥儿在风景秀丽的瘦西湖上不期而遇,琴棋书画十八般武艺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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