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顶层套房里,司徒倒了一杯水放在盛聿面前。
男人扯开领带随手丢在沙发扶手上。
穿着便服的医生将分好的药递上去,担心这位爷会发脾气,求生欲满满地说:“聿少,这是最后一次的药了。”
“嗯。”盛聿面无表情地接过,丢进嘴里,拿起玻璃杯灌了一口水。
医生见他把药吃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将一瓶药递给司徒,“如果下次您觉得不太对劲就吃这个药能有所缓解。”
不过距离上次发病已经过去两年了。
只要没有在盛聿面前提当年那场大火、提他的母亲,他的病情几乎可以很好地控制住,和常人无异。
这一次的情况司徒告诉他了,也难怪会发病。
“不过我听司徒说,您这次发病的时间比较短,这是个好消息。”
两年前盛聿发病后的状态他可记得清清楚楚。
那个窗帘紧闭的房间里,床上沙发上点点滴滴的暗红血迹,事发现场可以用残暴来形容。
听说那女孩还是盛聿圈子里的朋友,虽然向盛聿保证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发生了那件事之后盛聿还是把人送出国了。
那是盛聿的母亲出事后,他第三次发病,只不过前两次发病,他一次开车撞了人,一次屠了拳击馆。
那天是女孩误闯了他的房间。
但这一次……
盛聿放下玻璃杯,点了一支烟,余光扫过司徒和医生的脸,从容地说:“我被人电晕了。”
还电了不止一次。
司徒面不改色。
乔医生想要努力做到面不改色,但仍旧泄露出一丝丝的震惊和不可思议,“难怪……”
对面的男人缓缓抬眸。
他连忙改口说道:“聿少,我的意思是说这方法虽然管用,但不能再用了,您在发病的状态下受到电击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我想被电?”盛聿咬着烟。
乔医生汗流浃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盛聿没有发怒,只是问他:“你说过,我发病后所做的事是受到欲望驱使?”
乔医生点头,“是的,聿少。”
盛聿仰头靠在沙发上,缓缓吐出烟雾,窗外是城市绚丽的霓虹,却照不进那双幽深的黑眸。
他对祝鸢,有欲望。
从那天陆怀湛向他介绍祝鸢,他看见她的第一眼,就有了想要据为己有的欲望。
无关情爱。
只想占有。
……
朱启术后的情况稳定后祝鸢又回到话剧院前两天都忙着排练今天总算要正式登台。
因为黎姐休假这场主角戏是祝鸢的。
剧院二楼包间里。
原风野几次欲言又止看向盛聿直到盛聿拿起茶杯“什么时候染上的破毛病有话就问。”
“聿哥。”
原风野差点没被憋死“您什么时候对话剧这么感兴趣了?”
一次两次的他好不习惯。
“陶冶情操。”
陶冶情操?
原风野可没这个雅兴看话剧这么无聊的事还不如去找人喝酒叫几个纯一点的妞快活快活。
今天是周末他打电话问盛聿要不要喝酒电话里盛聿告诉他在话剧院他屁颠屁颠跑来越看越坐不住。
他看了眼舞台挑眉“哟今天又是小嫂子的戏。”
说到祝鸢原风野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凑近盛聿“我怎么好像听说最近小嫂子和裴家那位走得近还听到一些不好的传闻。”
盛聿喝着茶缓缓抬眸看向舞台上穿着一身墨绿色暗纹旗袍的祝鸢。
今天是一场民国的戏她做个复古的发型将原本精致娇媚的小脸衬得更加勾人摇曳的细腰款款而动台下那些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啪嗒”一声。
原风野小嘴巴拉巴拉突然只听茶杯摔在桌上的声音茶水淌了一地。
他惊魂未定看向盛聿收紧的嘴角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说:“聿哥我知道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小嫂子怎么可能和裴家的人走近谁不知道裴家和陆家不对付。”
“什么裴家?”盛聿冷着脸。
原风野心里大喊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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