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仍笑眯眯地守于殿外,见白清与黎散一前一后而出,笑道:“白施主,不可得之物,勿要强求。”
白清一抬眸,对上了方丈的双眼。可怕的威压迫使方丈低头不敢与之对视,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于方丈心中:神亲自布下的法阵没有认同神?
白清仅哦了声便要回江南,黎散拉住问:“你知道路吗?”
“与你无关。”白清挣脱了。
黎散又问:“路家的那俩个,你不管吗。”
“拎回去。”
黎散:“好无情啊。”
“与你无关。”
“你的东西,”黎散指了指自己,是指身上属于白清的东西,“你不要了吗?”
可白清觉得黎散指的不是身上的某部分,而是整个人。
那个人略显委屈地指着自己,问不要他了吗?
白清在思索。
西藏的风很大,张牙舞爪地去碰撞它所能碰撞的一切。
“风拂过,吻了我,我无端觉得那是你的思念。”
“那不是亲吻。”
那人死皮赖脸:“对,是拥抱,所以你承认你在想我。”
“是你在想我。”
那人似问非问:“难不成非两心相思。”
“非两心相思。”
那人颇为无奈:“嗯,是我独相思。”
“落雪了。”
那人却嘴一开:“是我的思念化作雪,落到你身旁。”
“那我便撑一把伞,隔思念。”
那人更无奈了:“一把伞可隔不了什么,何况是生死难隔的思念。”
“生死必隔思念。”
那人笑问:“你又未尝试过生死两隔,怎知心隔思念呢。”
“……,若真生死两隔了,我会思念。”
那人却道:“那么,你要承认你爱我了。倘若真生死两隔,我生,我将踏遍世间,寻尽良计,只为与你重逢。若我死……”
“满口胡言!”
那人莞尔:“真情实意。”
“不染!”
路千明的呼唤声将白清唤回神,白清揉眉,烦躁一答。
“先放你那。”
黎散眉眼一弯:“好。”
路归来远远走来,看会发觉他的嘴破了点皮。一禅大师看到了:“看来两位已了释。”
路归来一抹唇,疼痛让他轻嘶了声:“吃了点苦。”
一禅大师又看向了白清与黎散,却不敢开口,只敢低头了。
黎散、白清、路归来与路千明坐上了回江南的列车。
窗外景物飞逝,窗内不知时间在肆意奔跑,如风漫过长野。
“朋友,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途中,隔壁的一位少年见到黎散,惊诧道。
那双“烂漫花棚锦绣窠,海天霞色上轻罗”的海天霞色眼眸太像了,像极了花时半。
黎散不失礼貌一笑:“可能是因我长相平平无奇,有众貌缘。”
随后又补了句:“可能因我是半个苗族,母亲下了蛊在我身上,你们都是被吸引的肥料。”
那少年倒不见怪,依旧热情交谈起:“你好,我叫花满城。”
白清本靠窗假寐,闻言偏首看了花满城一眼。
花满城又热情介绍身旁那位垂首看手机的男子:“他叫周映雾,我大学同学。我大一,他大三,一起游西藏。”
周映雾漫不经心一抬眸,又迅速低下,典型的网瘾青年。
可那双瑾瑜色的眼眸,黎散不会认错。
周瑾瑜,黎散一故交,晏归来、落千明的师父,莫颂千这一脉的一代传人,花时半、鹤青的大师兄。
瑾瑜,美玉也。
黎散有几分不信世上有如此巧合之事,这两人竟能再次遇上。
花满城好奇问:“你会下蛊吗?苗族人是不是都会下蛊啊?”
黎散微倾身向白清,似说给白清听:“当然会,或许你见到我的第一眼,便被我下了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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