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木者,雕心也。”
白清抬起黎谢所雕的木雕,沉默片刻问:“这是狼?”
“是白虎。”
白清沉默放下木雕,执起雕刀又收理好,显然是教不动黎谢了。
他轻叹一声:“你心浮躁,不成良木,难刻朽木。”
黎谢自是沉默不语,白清在身旁,又看着他,他如何做到静心?
“罢了,”白清淡然道,“我带你去玩雪、塑雪人。”
黎谢马上应下,应也是对木雕无趣了。
黎庄内已是白雪皑皑,出了门便能玩雪。
故白清与黎谢便在庭院内堆雪人,白清教,黎谢堆。
刻木易伤手,不如先让黎谢学会塑形,堆雪人怎么也不至于伤手。
冬宜密雪,有碎玉声。
浅垂眸,白清压低了咳声,却还是被黎谢听见了。
黎谢顿时连雪人都不管了,一到白清面前便焦急地捧起白清的脸,却被白清打断:
“无事,我尚安好。”
黎谢哪会信:“你骗我。”
白清的体温太低了,低至睫上结霜,面色苍白,双唇皆白,连白气都哈不出。
黎谢捧着他的脸都觉触目惊心,怎么信?
白清低着眼,黎谢垂眸,白清毫不在乎,黎谢又不敢直视白清的双眼,微微弯腰倾身。
等等,黎谢怎么长得这么快?
白清眸光一顿。
黎谢不是才年方二八吗?
怎么比他这个年方二九的还高?
“松手。”
黎谢笑了:“我不。”
黎谢总觉,他应是能落下一吻的。
刹那间,青鸾袭来。
被坏了好事的黎谢:“……”
黎谢不得不松手转身面对青鸾的狠厉进攻,不然怕是要血淡溅当场了。
黎谢咬紧牙关。这青鸾!迟早须拔了它毛灭它势气!
白清无可奈何,抬臂轻咳一声:“青鸾,归来。”
正欲一个侧身扇死黎谢的青鸾立刻回身,犹如流星飞入白清的小臂中。
黎谢只见一道青光钻入白清的小臂中,再一看便见白清小臂上多了青色花纹,似白瓷的肤色与天水碧色相衬。
还未来得及怒火中烧,黎谢便看见白清抬起有青色花纹的手虚抵唇轻咳,向他伸手道:
“过来。”
黎谢的气瞬间全消了,握住了白清的手,带着如视珍宝的翼翼小心。
他在雪人旁蹲下,扬首问:“是我吗?”
黎谢低头,颔首。
白清像尊积了雪的瓷人,不似活人。
他们的相处方式总是令人感到奇怪。
黎谢继续堆雪人,按照白清的模样来捏。
“眼睛不像了。”
黎谢边改边道:“嗯,你习惯垂眸轻声细语,从不曾有过片刻的心急如焚。你有心事便会抿唇,总是淡然无情,从未笑过。”
“我生来便不会笑。”
黎谢在修整雪人的双唇,是微抿唇状的。他问:“那你可曾笑过?”
思索片刻,白清答:“不知,我不记得。”
黎谢应了声,逐渐理出衣着的轮廓,又问:“你无所不能,仅是不会笑?”
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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