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非晚此刻纵使有心回答也说不出话来了,她的呼吸全部被剥夺,脖颈间的青筋根根暴起。
冀成十分欣赏她垂死挣扎的表情,眼看她捶打的双手下落将要断气,他反手将人丢在了地上。
这一摔,正好让程非晚受伤的肩膀与地面相撞。
她疼的面目扭曲,憋的涨红的脸猛然间接触到新鲜空气,直接呛进嗓子眼里,咳的她似要将肺腑吐出来。
围观的匪寇们哈哈大笑,嘴里吐着污秽的词语,直到欣赏够了她的狼狈之态,翼成才施舍似的抬手叫停。
他站在她身前,眉眼里尽是得意,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我不是那几位首领,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你最好给我收起你那些小聪明,还能少吃些苦头。”
他话锋一转,蹲下来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他。
“告诉我,索渊到底躲在哪?”
程非晚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现下毫无反手之力,只能顺着他的话回答,声音细若蚊蝇:“我不知道,他没有跟我说过,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冀成细细打量她,探究这句话里的真实性,却没有从她脸上看出半点心虚忐忑的表情。
他放开她拍了拍手,瞥了眼密道,连声追问:“那这地道是怎么回事?通向哪里?你要去做什么?”
程非晚咳了两声,真假参半的解释:“大人说,今夜不太平,让我从这里离开,寻条生路。”
“果然!”冀成冷笑一声,“二当家猜的没错,他就是那个叛徒。”
听见这话,程非晚垂下眼皮,心思百转。
原来冀成是二当家的人,难怪那日听到她说他是索渊的小跟班时会大发雷霆,这两拨人一向不对付。
昨晚来给她送饭的那个壮汉,恐怕也是二当家埋伏在索渊身边的眼线,索渊此行暴露的原因说不定就是她打探消息引起了二当家的怀疑。
思及此,程非晚懊悔不已,怪她自作聪明,低估了对手。
冀成不知她心中所想,却是难得聪明一回,继续盘问:“索渊可有说在哪里与你会和?”
“没有。”程非晚轻轻摇头,用袖子擦了擦唇边溢出的鲜血,“他并不打算活着从这里离开。”
冀成一听,反手抽了身后小喽啰腰间悬挂的长刀,抵在少女白嫩的脖子上,厉声威胁道:“你最好不要骗我,老子没有耐心陪你玩过家家。”
程非晚毫无惧意,坦然迎上他的视线,无奈似的说:“大人,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翼成毫不怜惜,将刀往里送了一毫,割破她的皮肤。
“索渊为何独独放过你?”
程非晚勾了勾唇,不答反问:“大人难道没有尝过男欢女爱吗?”
“闭嘴!”翼成脸一红,恼羞成怒的吼道,“老子问什么你答什么,少废话,当心你的脑袋。”
程非晚脸色苍白,肩膀疼的她几乎撑不住身体,勉强说道:“因为他对我有情,舍不得我死。”
翼成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持刀的手微微收力,惊诧追问:“他让你走,你就毫不犹豫的丢下他逃命了?”
“我与他相识不过短短几日,为何要留下来陪他赌上性命。”程非晚轻嗤一声,故作一副负心汉的模样,“太子的荣华富贵都留不住我,遑论他一个亡命之徒?”
她一字一句的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比我的性命更重要,我只想活下去,无论用什么方式。”
“好!”翼成收回了刀,抬手指着她的脸大笑附和,“够狠!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人。”
程非晚被羞辱至此,却也没心思记恨,脑袋昏昏沉沉,强撑着与他周旋,闻言终于松了口气。
果然,奏效了。
翼成这种莽夫,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完全不知女人为何物。
对他扮乖装可怜没用,不如透露一部分真相用来获取他的信任,让他觉得她是一个自私自利的毒妇,反倒可以消减他的杀心。
房间里乱糟糟一片,不复往日里的干净整洁,程非晚满身泥垢趴在地上,再没了说话的力气。
屋门突然被人踹开,一个悍匪闯了进来,他满脸着急,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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