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实乃大不敬,放眼天下,有胆子接的恐怕也只有那一人,果不其然,程非晚回头看了一眼,谢无期正匆匆而来。
他换回了来之前穿的那身白袍,也不是怎的,她突然觉得,他还是穿白衣好看。
白衣胜雪,黑色……那是反派的标配。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待着他奔赴而来。
事实上,程非晚早就知道谢无期过来了,同样的,他也知道,她知道他过来了。
那最后一句话,指桑骂槐,说的就是他。
两人斗法,向来出其不意,又心知肚明。
岂料如此嚣张的话,谢无期竟丝毫不觉得生气,他领着一大帮子男人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那消失已久的主人家也终于到场,但来的只有随春生,不见他的夫人。
程非晚现在却没有功夫去细究,他们的到来,也代表着这场鸿门宴将要落幕了。
而最后散场的这一关,可不好闯。
“觅儿!”谢无期快步上前,脱下外袍披在她的身上,“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他低声道歉,目光难掩心疼,更有隐隐的怒意,谁又能知道眼底情意有几分真呢?
所以程非晚不会去看重,从一开始,他们都在演,不论是相遇,还是赴宴。
围观众人只看到,方才还大杀四方的“女侠”,听见这话立马委屈的瘪了瘪嘴,眼含热泪的告状:“夫君,有人欺负我。”
她的眼泪说掉就掉,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又美又可怜,让见者忍不住怜爱。
但听清她的话,更让见着忍不住汗颜。
他们又没瞎,这金夫人还在池塘里呢?
谢无期抬手抚摸着少女的脸,指腹轻轻摩擦过她的眼睛,“我知道,没事了。”
他的声音极尽温柔,可话锋一转,偏头对身后的解西淡声道:“弟弟,吩咐下去,往后金氏族人,我高氏医馆拒不接诊。”
闻言,解西头也不抬,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下来。
方才他们远远看着,卿卿似乎不曾受伤,但他还是将人拉到身边,仔细检查。
只是他的出现吓到了那只被救上来的猫咪,它在符卿怀里的不安的挣扎,解西拧了拧眉,怕它误伤卿卿,拎着后脖颈的皮掂了起来,丢给随行而来的护卫。
一家四口,各自腻歪,却是将围观看客惊的不轻。
男人们纷纷问自家内眷有没有得罪过高家的两位夫人,连让人先拉金夫人上来都忘了。
或者说,他们都不敢提。
女客们在男宾到来之后,就被各家的男人认领了回去,唯独金夫人无人认领。
因为,她是个寡妇。
金氏本是永安城的首富,可惜子嗣稀薄,上一任家主又体弱多病,年纪轻轻就去了不说,连个一儿半女也不曾留下。
偌大的家业,全都落在了金夫人手里,她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主,金氏的那些宗老没一个斗得过她,只可惜是个女人。
这些年过去,金氏也在走下坡路了。
可终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还是块让人眼馋的肥肉,高良却为一个女人拒了。
众人尚摸不清他的能力,说不准他是蠢,还是当真不在乎,多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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