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述从平淡的梦境里抬起身子,发现四下已坐满为案件奔波的同事,一阵愧疚的心情涌上心头,就在半梦半醒之间,他好像听到了“杜文清”和“游船”两个字,觉得有些梦幻,便问王拓,“你在说什么?”
“昨晚杜队跟任子墨去游船了。”
这个组合是谁都没料到的。
当初杜文清因为替嫌疑人说了两句好话而被任子墨骂得狗血喷头的样子,似乎还就在昨天,并且就在这间办公室,怎么就开始游船了。
王拓略微思索了一下,说:“也有可能是黎局给他下的死任务,接待上级领导不就得哄人家开心吗?”
话音还在办公室内弥漫,就见杜文清与任子墨两人有说有笑地一同进了办公室,穿过这间大的办公室之后,走到更小的案情分析室,里面详细记录着几十具尸体的编号和郝玉案的全程。
任子墨指着郝玉的照片说:“她也不能完全排除在系列案之外,比如,我到一个陌生的村子去抛尸,是怎么能快速又准确知道地别人祖坟在什么地方呢?”
“对,她是罗城人,”杜文清翻着卷宗,“确实不大可能知道临市郊区一个不起眼的村子,那还审吗?”
这时王拓端着两杯茶走了进来,“任处、杜队,喝茶。”
杜文清瞪了他一眼,那意思也挺直白的,就是快点滚。
王拓出来后满肚子的委屈,跟章久错身而过,来到正在理尸检报告的时述旁边,说:“他们那两个有点超乎寻常的腻乎了,不仅很平和地讨论案子,还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表示赞同。咱们的杜队这是转性了吗,他脾气原来这么好的吗?”
“嗯,在我这转不了的性,在其他任何一个人身上都可以转。”时述心想。
想是想,话还是要说到点上,他绷紧了唇线,道:“以前你们就经常调侃杜队跟我有点什么,我都懒得去澄清,以后不许再提了。”
这是——分手了?王拓吓得五内俱焚,心说他俩要是分手,咱这支队怕是要垮。不过,他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背地里找他章哥哭鼻子去了。
任子墨是专案组的人,不能给他遗留任何一个线索,时述拿着昨天在本子上勾画的数字,敲门进了小屋,颔首客气道:“我昨天把各个类别尸体的总数量写在纸上,13、52、55、5,唯一可以转成汉字的是——”
“我我我,我爱一世。”任子墨道。
“哦,我还以为是‘我爱一世,呜呜呜’呢,看来还是任处高明。”时述说完想转身离开,却被杜文清生硬地喝止住了,他以上位者的口吻说:“你昨天晚上在这加的班?”
“不算加班,喝了点酒,回不了家而已。”时述说。
杜文清想起他现在那个“家”就觉得心烦意乱,不好听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转头问任子墨:“你觉得这些数字是不是凶手在传递某种信息?”
任子墨:“有可能,变态的连环杀手常常会在犯罪现场留下关于自己的标志,并且会在案发后回到现场。如果这个凶手真的在用漫长的时间,拼出自己想要说的话,那说明——”
杜文清和时述异口同声地:“什么?”
“我们遇到了野兽。”
“啊——”门外传来张月婷喊破喉咙的声音。
“怎么了?”时述率先闯了出去,顺着张月婷失色的面孔和手指的方向看向她的电脑。那是指纹比对系统,上面有一颗指纹图像和它的特征点,时述快步走上前去,终于在人员关联信息那一栏内看到了“郝玉”的名字,基本信息与他们调查的无异,采集的原因是她曾住的片区因为某一案件被统一采集过。
杜文清和任子墨也闻声赶来,盯着屏幕上的“郝玉”不敢置信地互相都看了看,只听杜文清当机立断:“给我把钟维安和跟他滑雪的那个婷婷喊过来,再把郝玉放在单面玻璃审讯室的监控室一边,草!”
本来不想告诉郝玉关于钟维安的秘密,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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