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两个人已经是喝的酩酊大醉。
借着酒劲,星瑶大胆的搂上了燃炫的脖子。
那场景,像极了上一世在幻境的时候。
燃炫迷迷糊糊的,也开始把持不住了。
他借着酒劲,搂上了星瑶的腰。
那触觉,像极了上一世。
常言道,酒后乱性。
酒后,还真可以乱性。
原来,借着酒劲,可以做很多清醒时候不敢做的事情。
床,依旧吱呀吱呀的想着。
床上的两个人各自沉浸在柔情蜜意中。
此时此刻,床好像是个乐师,而且节奏感特别强。
折腾了半宿,二人累的筋疲力尽。
床也累的快要散架了。
许是年头久了,木床似乎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后半夜,夜深人静。
二人和床一起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晨。
燃炫被胸口的一阵剧痛活生生的疼醒了。
他想起身,却突然发现,星瑶躺在他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睡的正香。
一阵头痛欲裂,燃炫想起了昨夜发生的种种。
这酒,真的是不该喝!
怎么就……
不过,这个场景,倒像是回到了上一世。
让燃炫痛并快乐着。
胸口的疼痛实在是钻心,燃炫实在是忍不住,他轻轻将星瑶的头挪了挪,放到了枕头上。
他抽出了胳膊,慢慢起身,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惊醒星瑶。
穿上靴子,他推开门,立即向后山跑去。
跑到一棵大树前,身体支撑不住,倒在那。
一口鲜血从喉咙里涌出,将地面生长的翠绿色小草,染成了红色。
燃炫捂住自己的胸口,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间流出。
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这次和之前的不同,这次是疼痛中带着一股痒痒的感觉,就好像是心上的东西在慢慢生长,正在一点一点的戳着心头的血肉。
那种感觉,是非常人所能忍受的。
汗珠已经浸满了额头。燃炫脸色苍白。
心头仿若刀割一般,亦似火烧。
不知何时,他已然疼痛的晕了过去。
脸色煞白的躺在后山的树下。
正巧,此时鹤楼经过,他立即上前,将手搭在燃炫的脉搏上。
拧眉震惊,他扒开燃炫的衣服,看了一眼胸前的伤口。
“不好!”
鹤楼的医术还算可以,他见燃炫已经这样了,立即输送灵力,助其醒来。
他轻轻睁开双眸,面色惨白,刚想起身。
“别动,”鹤楼拿来一块布,在为燃炫处理伤口。
“二殿下,您这伤怎么会……”
“我没事。”燃炫别过头去,没有看着鹤楼说。
“怎么没事?相思子已经在你的心头生根发芽了!如果它开出花,结出果,便是你的死期呀!”
鹤楼说的没错,本来以为,与星瑶没有了任何关系,心口的那枚相思子便永远也不会生根,不会发芽,不会开花,不会结果。
燃炫也会平安度过此生。
但因为昨夜的一场云雨之欢,引得心口的相思子深深的在心中扎了根。
既然已经扎根,那么,离开花结果还会远吗?
燃炫皱了一下没眉头,下意识的捂住疼痛的胸口。
“二殿下,你不会是和少主……”
“相思子生根一事,言不可告诉星瑶。”
“哎!”听了燃炫的话,鹤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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