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幼宜抬手在他长满青色胡茬的下巴摩挲,明亮的眼眸中带着几分疼惜。
"子瑜,你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
"北边都处理好了吗?"
独孤翊握住下巴上小手,放在唇边轻啄,"素书留在那边了,你伤的可重?"
他望着她,有些迟疑,
"方便给我瞧瞧吗?"
温幼宜四下查看一番,将衣袖缓缓卷起,露出伤痕累累的手臂,好多都已经长出白色的嫩肉。
但还有些尚未褪痂,显得整个手臂狰狞可怖,全然不像一个姑娘家的手臂。
独孤翊瞳孔微缩,显然是被惊到了。
他不是没想过她会受伤,但从未想过居然伤的这般严重。
握住手腕的手微微颤抖,声音沉了几分。
"身上其他地方也是这般吗?"
温幼宜将手抽回,将袖子放下,"身上还要严重些,也不知会不会留疤。"
"不知是从何处暴露了行踪,一路便没顺利过,跟在我身边的人,更是没了一半。"
独孤翊将人重新抱在怀里,疼惜的抚上她的后脊。
"'是我疏忽了,我该陪着你的。"
温幼宜靠在他的怀中,鼻子又动了动,确认猜测之后,迅速从他的怀中退了出去。
掀开他的披风,径直朝着腰腹探去,"你受伤了?"
独孤翊下意识想躲,却在听到她的话后,硬生生停住,僵硬的握住她的小手。
"路上遇到杀手,受了些小伤不碍事的。"
温幼宜将信将信的看看他,"真的吗?"
"我何时骗过你。"独孤翊手指轻点她的额头,"我就是不放心来看看你,尺素与书问我已经派人去寻,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你。"
温幼宜点头,"温卫两家所有商队,铺子都分发了二人的画像,至今还没收到消息。"
怕是两人凶多吉少,毕竟是两人是在船上遇刺。
不似陆地还能寻到些许踪迹。
独孤翊捧起她的脸,安抚的看着她,"尺素与书问都会游术,定会安然无恙回来的,你也别太忧心。"
温幼宜拉着他在竹林中游走,"若是两日还等不到阿素,我便要回京了。"
"子瑜,可知皇上如何处置云家了。"
拾起散落在脸颊的碎发,独孤翊将其别在她的耳后,又从怀中摸出一正圆粉晶玉镯,握住她的手,缓缓将其戴好。
"路上碰到,觉得很适合你。"
话落抬手在她发髻中红色的簪子上拂过,"红色很适合你,很漂亮。"
温幼宜抬手摸了摸,"是你挑的好看。"
两人很快便再次走到主室前,独孤翊将她朝前推了推。"好了,快回去休息吧。"
"至于云家,皇兄的密令尚未传来,我们且当不知便是,万不可打草惊蛇。"
温幼宜转过身看他,"他们家要给我与元溪下禁药,就是先皇皇帝明令禁止的那个。"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一直未曾出手。但我不想轻易放过他们。"
独孤翊眼睛微眯,点头同意。"明白,快回去休息吧。"
"好,你也早点休息,明日我寻个由头出去找你。"温幼宜冲他俯身,转身走进主室。
独孤翊站在竹林中,看着她将门关好,方才转身离开。
锦书从暗处走出,看着他家主子骤然变白的脸色,颇有几分恨铁不成的钢之感。
"您明明是因为挑了煊瑜楼,撕毁三小姐的悬赏令方才受的伤,刚刚为何不说呢?"
独孤翊捂着腰部,"我做的事,她不用知道。"
锦书切了一声,但还是伸手将人扶住,驾着他快速出了温府,朝着最近的别院而去。
一进院子便看得到乡书已经抱着药箱昏昏欲睡。
忙上前用脚将人踢醒,看他迷迷糊糊的瞪着两人,上手将人从椅子上扯下来。
又扶着独孤翊坐下,转身看他还在发愣,疑惑的转头看他。
"发什么愣,还不……"
问责声音戛然而止,身子迅速站直,不太自然扯了扯身后正在脱外衫的男子。
"殿下,殿下。"
独孤翊刚将长衫揭开,听到锦书的声音,心口就是一停,一股不太好的感觉席卷全身。
迅速将衣服合上,一边系扣子一边转身。
乡书看着他的动作,默默将门口的位置让了出来,锦书跟着动了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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