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幼宜好笑的看着她,"我一个晚辈有什么资格,还我打算如何处置。"
"我顶多在祖母面前给她上上眼药。"
主仆两人对视一眼,颇为无奈。
小姐在温家大房这边确实没什么话语权。
而且,二房的姑娘也不适合参与大房之事。
看着尺墨愁的小圆脸皱巴巴,温幼宜伸手捏了捏,"好啦,我祖母比母亲还要厉害,更明事理知轻重。"
"为了温家的基业,以及荣光,断不会留这等祸害在家。"
尺墨没见过老夫人,将信将疑的点头,"那为何会选云氏做长房长媳。"
温幼宜昏昏欲睡的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母亲好似不是很喜欢云氏,很少听她提及。"
"但云嬷嬷提过一嘴,说是个眼皮子浅的,大伯母看走眼了。"
尺墨哦了一声,看着昏昏欲睡的小姐,将自己的披风也盖在她的身上。
跪坐在旁边,一点点帮她按摩身上的穴位,让她睡的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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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温家。
正要上朝的温家父子,被忽然冲进马车,风尘仆仆带着一身朝露的男子吓到瞌睡全无。
温烁刚要动手,就被温父一把拉住,指着他腰间的玉佩。
"梨花令,幺幺的人。"
风尘仆仆的男子立即点头,比比划划的将密信从胸前掏出,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
温烁将信接过,指着他的嘴巴,面露疑惑。
"你不能言语?"
男子点头,想了想从胸口拿出碳条与纸张铺在腿上,小心翼翼一笔一划的书写。
温烁凑过去一字一字的读。
"其他弟兄被令主叫走,只能属下来送信。"
"令主传话,三小姐同二爷已经日夜兼程秘密赶往兴阳,请您与大爷早做打算。"
"属下在如意楼等您的消息。"
温太师立即将信撕开,一目十行,脸色愈加难看,最后猛的一拍桌子。
"蠢货。"
"你即刻返回告诉幺幺,一切按她说的办,云家可以弃了。"
"是。
送信的男子匆匆离开,温烁捡起地上的信件,匆匆掠过一遍后,忽然庆幸起来。
"怪不得幼安说我们到了生死存亡之际。"
"如今看来,这小子是些东西在的。"
温太师冷哼,"按理说大房之事,二房本不该参与,但如今我们二房是不得不掺合了。"
"传信回兴阳,幺幺的态度就是二房的态度。"
"让幺幺放心出手,我看谁敢说她一句不是。"
温烁将信收好,"幺幺在另一封信里提及,一半的浮光锦已经由卫家商队秘密送入京城。"
"另一边被她派人烧毁。"
"翊王殿下已经得知浮光锦背后之事。"
"我们要不要……"
温太师将信接过收好,"翊王知道,便瞒不住皇上,既如此,我们便主动些吧。"
"别人可以利用这点,我们也可以利用。"
朝堂之上还算是和煦,四公主的丧事仍是如今最重要之事。
公主陵尚未建设属于她的陵寝,只能暂时将其存放在昭元长公主的陵寝之中。
皇上的心情不是很好,朝臣遇事大多都选择息事宁人,避免在此刻惹到他的眼前
温太师下朝后便进了皇上的垂拱殿,直到夜幕降临才颤巍巍的从皇宫返回温府。
皇上摆弄着手中娟秀的信件,眯着眼睛翻动,许久后才看着德顺道。
"这信估计是温幺幺特意写给朕看的,那丫头精的很,不知道做了几手准备呢。"
德顺谄媚的笑着,"皇上好似一点都不生气。"
"有什么可气的?"皇上不但不气,反而心情极好。"又不是他干的。"
"可毕竟是打着温太师的名义,而且还能深入南越皇城交易,不得不防一手。"德顺实事求是的诉说。
皇上若有所思的摇头,"这次倒是你多虑了,温家的心思都在太子身上,朕对太子甚是满意,他们温家只会越来越乖。"
"况且朕这个老师最重声誉,断做不出卖国之事。"
舒服的靠在龙椅上,这段时间因为失去两个孩子的郁气都消散了不少,"哎呦,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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