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儿讥讽的话让丁志钢对大儿子越发不满,但这是他大儿子啊,他再生气能怎么着?
丁志钢深深地吸了口气,没给大儿子继续‘表孝心’的机会,摔门回了卧室。
丁建国看着关上的房门,痛苦的看向他妈,语气里也难免有些埋怨:“妈,你当初怎么……”
岳红梅心头发虚,越虚越想狡辩:“我当初啥想法都没有,就是不忍心看着君君跟着她爸妈去下放……”
对,就是这个理由,念君那时候都还没出满月,那么小小的一团就要跟着父母去下放,怎么能受得了奔波的苦?
等赶到他们下放的地方,还有命活吗?
这个念头一起,岳红梅顿时觉得理直气壮了不少,她成功安慰好了自己。
“我这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哪有你大姐说的那么龌龊,这死妮子净胡说八道。”
说话都带足了底气。
大孝子当即表示了认可,点了点头道:“要是这样的话,爸那边也能好说话一些。”
那个人已经下放了,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爸何必要跟一个远在天边的人吃醋呢?
非硬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说出去好听吗?
“念君就是咱家抱养的一个养女,旁的什么牵扯也没有。妈,爸现在在气头上,可能有些钻牛角尖,你一会儿回屋也别跟他顶,他说什么难听的话你就忍着,明天我再劝劝吧。”丁建国道。
不能耽误了后天他这边的事。
岳红梅知道大儿子在努力帮自己斡旋,连连点头:“放心吧,我不跟他吵吵,我瞒着是不对,可我也没做对不起他的事啊。”
这么一想,岳红梅腰杆又慢慢直了起来。
除了瞒着这件事,她也没做任何对不起老丁的事,他那么大火气干啥。
中午他还打了自己一巴掌呢。
安抚好岳红梅,丁建国又转身威严地瞪着丁建设几个…并自动略过丁果,道,“出去不准胡说八道,听见了吗?要是谁敢出去胡说八道,我扒了他的皮。”
几个小的连连点头。
他们当然不会出去说这些话,饶是丁香和丁建党年纪小,也知道这不是好事儿,说出去得叫邻居们笑话。
这瓜丁果吃的乏味。
书里也没特别描述小绿头龟的性格,怎么这么包子啊。
大儿子都那么‘孝顺’了,他都不舍得赏俩肉火烧过去,哎,难怪,在书里如同牵线木偶一样被岳红梅牵了一辈子,叫往东不往西,叫打狗不骂鸡,慢慢把自己活成一个没什么个人思维的背景板。
她磕着瓜子回屋,小老六硬着头皮贴了上去。
丁香实在不敢去爸妈屋,又不能真睡客厅,只能大着胆子跟丁果回了卧室,一面警惕的盯着丁果,一边理直气壮地道:“这也是我的卧室!”
丁果翻了个白眼,上下打量她一圈:“去擦澡洗脚,不然别想上床睡。”
丁香:……
好憋屈,明明这乡巴佬才是后来者,现在弄得她好像寄人篱下一样了。
瘪着嘴转身出去打水回来擦澡。
床上多了个人委实躺着不舒服。
丁果摇着蒲扇,琢磨着去哪儿租套房子,搬出去住。
正琢磨着,听隔壁传来了压抑的吵架声,丁果忙打开小音箱听。
两口子吵起来了。
丁志钢低声怒斥、喝骂,岳红梅哽咽着认错、给自己狡辩……
丁建国他们屋里,哥仨翻来覆去地烙饼,焦急父母那边起的争吵,又不好过去掺和,毕竟这件事最终还是得老两口自己解决,爸总得出了心里那口气。
而且妈…隐瞒了二十年也确实做的不对。
丁果听的正起劲,倏地,床那头的小老六突然开口了,低声道:“爸妈是不是在吵架?”
丁果当她自言自语,没理会。
“诶,我跟你说话呢。”丁香碰了碰丁果的腿,道。
丁果冷声:“我并不想跟你说话,也别再碰我,再碰我把你踹下去。”
丁香瘪了瘪嘴,这个乡巴佬跟念君姐比起来差太远了。
还是她念君姐好。
次日早上,除了丁果以及比较没心没肺的丁香,其他人都顶着两个乌眼青。
哦,丁建国脸上比他的家人们多了两道清晰红肿的印子。
岳红梅还是早起做饭,不过跟之前的粗茶淡饭相比,今天是炝锅煮的面,还打了两个荷包蛋,不过这两个荷包蛋都在丁志钢碗里。
“……”丁果看着小绿头龟还没动筷子,也没等谁谦让她,自觉地伸筷子过去一根插了一个,转移到了自己碗里,埋头开吃。
丁家人:……
岳红梅都气笑了。
这点出息,能上什么台面。
小老五、小老六则是对她这操作叹为观止。
丁建国和丁建设一个不敢做表情,另一个是不敢说什么,就这么震惊地瞪着丁果。
家里气氛这么僵,爸还在生着气,她竟然敢捞爸碗里的鸡蛋,就不怕挨骂吗?
而且,她居然吃得还挺香!
桌上除了咸菜,多了道凉拌黄瓜,虽然加了不少蒜,但丁果也不嫌弃,搭配着面吃还挺下饭。
丁志钢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以后每天早上给丁果、香香和建党每人一个鸡蛋,丁果在乡下瘦的皮包骨头,需要补补,香香和建党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给给他们补充点影响。”
给两个小的吃岳红梅不心疼,但唯独给这个大女儿吃她心疼,小心翼翼地跟丁志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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