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果已经进了空间。
空间里这么凉快,不进来是傻子。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整理原主带回来的行李。
解开打着补丁的大床单,先把同样打着补丁的被子抱出来搁在一边,整理衣服。
抱被子时,丁果摸到了里面疙疙瘩瘩的棉花,叹气摇了摇头:“傻,傻呀!”
省钱给城里这帮白眼狼们寄粮食,自己却不舍得换换新棉花。
衣服不多,每季就两套替换,不是蓝棉布就是军绿棉布的,都洗的褪色发白了,有的衣服上还打着补丁。
冬季的棉服两身,一身略厚点儿的,一身薄的,里面的棉花同样也都结了疙瘩,想来也起不到多少保暖作用。
原主是个勤快人儿,衣服倒是叠得整齐、洗得也干净,但或许火车上味儿太大,给这些衣服都腌进去了,丁果连同床单一起送去卫生间。
点进商场买了袋洗衣粉。
洗衣粉还不便宜,比起肥皂贵了不少。
貌似这时候也算是稀罕物呢。
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倒入洗衣粉,清洗、烘干。
回到客厅,看着地上的棉袄、棉被犯愁。
“耗子,你会拆洗棉裤袄、被子吗?”
系统:“……别拿我当人,谢谢!”
“知道了,你不是人!”
系统:……
事是那么回事儿,但它总感觉狗宿主在骂它,而且有证据。
丁果将棉裤、袄和被子堆一起,抱着出去,拉开门,很自然地冲吃饭刚吃到收尾阶段的岳红梅喊:“妈,有空把我的棉裤棉袄和被子拆洗了。”
岳红梅那口海带汤差点没呛着,她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丁果:“你指使我?你自己不会做啊!”
这大闺女怎么没完了,蹬鼻子上脸呐,都敢指使她了。
丁果将被褥、棉裤棉袄往沙发上一墩,转头冲岳红梅伸出两只巴掌,来回翻着给她看:“瞅瞅,好好瞅瞅,看这茧子厚的,快赶上城墙了;再看看手背,看到上头这印子了吗?这都夏天了,我连年的老冻疮痕迹还没消呢,这像是二十岁女孩子的手吗?看着这样一双手你心虚不?就问你、还有我爸,你们心虚不?”
说完转身回去,临进门前还理所应当地喊了声:“棉花我要新的!”
哐当关门,反插,回空间凉快。
‘您获得4点来自‘岳红梅’的内耗值’
‘您获得4点来自‘岳红梅’的内耗值’
‘您获得3点来自‘岳红梅’的内耗值’
‘您获得5点来自‘岳红梅’的内耗值’
岳红梅那小半碗海带汤怎么也喝不下去了,气得哐当放下碗,看着丁志钢,道:“老丁,你说她这是要干啥?一回来闹到家里鸡犬不宁!你不管管?”
丁志钢也没了胃口。
咋管?大闺女直叫屈呢!
在这点上,他们也确实理亏。
但心头仍不解,之前多么老实的一个人啊,性格变化怎么这么大呢!
“就不该弄她回来,白搭那些人情关系了。”丁建设因为脸疼,吃饭吃得慢,时不时龇牙咧嘴的,嘟囔道。
丁志钢两口一起陷入沉默。
要不是为了那个事能费这个劲吗?
但现在人回来了,事情非但不如预料的顺利,还把家里闹了个人仰马翻,可已经不可能再把人送回去了。
那接下来要怎么办?
两口子对视一眼,岳红梅眼神坚定,隐晦的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不行,那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为了让丁果回城,除了请客送礼的花费,还搭进去不少人际关系。
早知道她成了这副德性,他们还费这个劲干嘛?
但现在人回来了,就不能白回来。
丁志钢垂下头,他心亦然。
丁果作为他们的长女,为家里牺牲自我难道不应该吗?
只是让她嫁个傻子,换来的可是一大家子的利益。
嫁给傻子名声是不好听,可人家家世显赫。
男方那边对她也会有种弥补心态,她这日子必定差不了,怎么也比找个一般家庭强吧?
空间里,丁果等衣服烘干完,她挑出一身补丁最多的长袖长褂子单独拿出来放到旁边,其他的叠好,一会儿带出去。
砰砰!
有人敲门。
丁果看了眼可视窗口,带上衣服闪身出去,没忙着搭腔。
“丁果,开门,你锁着门干啥?”
是岳红梅的声音。
丁果含糊道:“睡了,我两天两夜没怎么睡呢!”
岳红梅:“你别插门,一会儿香香还得睡觉呐。”
丁果嗤笑:“说了让她睡客厅就让她睡客厅,我不惯她这些毛病。”
外头传来丁香不高兴地声音:“那是我的房间,凭啥我睡客厅,要睡也是你睡。”
“行了,你少说一句。”岳红梅低声斥了句,又拍门,“丁果,香香年纪还小呢,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丁果撇撇嘴:“年纪小不是没素质和不懂礼貌的理由……”
砰砰!
门被人大力砸了两下,传来丁志钢的怒斥:“丁果,你别没完了,我们体谅你下乡辛苦,今晚上都顺着你,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团圆饭也让你闹了个人仰马翻,差不多就行了,别蹬鼻子上脸!怎么说你也是当大姐的,跟妹妹较什么真?她今年才十二,还是个孩子……”
吧嗒,门开了!
丁果披散着一头枯草,目光幽深的盯着他,盯的丁志钢心里直发毛,皱眉道:“你干啥?”弄这幅鬼样子!
“十二岁是个孩子?”丁果回忆着小说里关于原主为数不多的幼时情节,说话语气锋利,“我十二岁的时候也是个孩子,但我那时候在干嘛呢?在替你尽孝,在替你给你卧病在床的老娘端屎端尿,丁志钢,你这个做亲儿子的没尽到的孝心,我替你尽了,别说顺着我,你供着我都是应该的,还有……”
她冷冷地瞥了在岳红梅身后缩头缩脑的丁香一眼:“不让她进来是保护她,就她这张破嘴,我怕我忍不住扇她!”
说完哐当关了门,吼一句:“再敢拍门我把房子给你们点了!”
客厅里一片哑然。
丁志钢脸色铁青,这顶帽子好重啊,压的他…更理亏了。
岳红梅生生气哭了:“造孽呀!”
这是弄了尊瘟神回来啊。
丁香吓懵了,懵过之后跟她妈抱一起哭。
丁建国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又怎么了?”
你瞧,这个‘又’字就用的很生动。
丁志钢张了张嘴,没好气道:“还不是香香,你说你好好的惹她干啥?”
非多那一句嘴!
还以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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