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您说的是真的!”
魏虎脸色极其难看,这听起来简直荒谬至极。
“难不成是煮的?不然你以为陛下为何遣我为巡按,难道是闹着玩儿吗?”
沈清筠将剑重现放回腰间,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对方的脸色愈发阴沉,拳头紧紧握着,半点也不放松,眼里激荡着怒火。
见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她心里可是爽快极了。
这二人有来有回的对峙,叫一旁的侍卫干着急。
“大人……”
一个带刀侍卫大胆上前,魏虎不理他,他又看向沈清筠。
女子冷漠地看了一眼他。
他咬咬牙,走到魏虎身旁,说道:
“怎么办?大人?”
魏虎狠狠地瞪了一眼他以及周围的手下:“还能怎么办?先回去再说!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就在此时,一道悦耳的女声骤然响起,出口若天籁之音一般:
“还有,此后琼山书院院长一职将由本小姐担任。陈夫子若是有意继续留在此处,自然可以继续留下;但倘若不愿意,也可自行离去。”
语毕让人心凉半截,眼神瞟向陈桑。
他见此脸色大变,心中暗叫不好,嘴上却不敢有任何的意见和反驳,只当自己撞上了枪口,自认倒霉算了。
“咣!”
下课的鼓声响起,
东西南北学堂的早课也都停了,无数的学子成群结队地走出。
朝着这边走来的人脸上什么稀奇古怪的表情都有,有的一脸愤怒,像是要找人打架似的;有的满脸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的一脸惊喜,好像捡到了宝贝一样。但总体来说,欣喜之情的人少之又少。
此刻一个穿着蓝色布衣的小子走上前,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芒,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的话我们都听到了,真的可以吗?新山长!”
沈清筠微微一笑,坚定地回答道:“当然是真的!”
他顿时喜出望外,激动地说:“太好了,我妹妹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同时也补充一句,“我们可以一起读书了!”
然而人群中的声音逐渐变得嘈杂起来,有人开始大声抗议道:
“我们不同意!为什么要让一个女流之辈来做我们的山长?我们不答应!她能有什么本事?老山长都亲自给我们上课,她又算得了什么!”
沈清筠眼神一冷,看向站出来说话的那个人。那是一个七尺高的男人,但他并不年轻,看起来大约三十岁左右,满脸胡须。
她冷漠地说道:"我是沈清筠,郭玥婷先生的弟子。难道我不能当这个院长吗?难道我没有资格教导你们这些学生吗?如果有人对此感到不满,可以自行退学。"
说完这句话后,她冷冷地看着那个男子。
"哼!"那个男子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转身离去。
随着他的离去,许多年龄相仿的学生也纷纷效仿,他们一边走一边低声交谈着什么。
“我们绝不会与女流之辈,一起上学。”
眼看着人越来越少,陈桑面露焦急地说道:
“山长,这……要不还是……退一步尾号吧!毕竟,这些学子非富即贵,可不能……”
他的眼底里透着不安。
沈清筠则是微笑着看着他,这人脸上的皱纹如同沟壑一般起伏,开口道:
“这一走,女子们不就有位置了吗?他们自己退学,学费你也无须退回去了,而且这些富家子弟自有学上,琼山书院,隶属朝廷。”
剩余的学子们听了这话,立刻闭上了嘴,不再敢提出任何异议。他们只能默默地站在原地,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
沈清筠说完之后,全场鸦雀无声。
学子们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也只能沉默不语。
她目光扫视了一圈,见无人再敢说话后,满意地笑了笑。
“还不速速离去,难道要本山长一个一个请?”
听到这话,他们随即一哄而散。
沈清筠一步步走向陈桑,问道:
“陈夫子,近日书院可有什么大事?”
她想知道的就是铁匠铺这事,这老匹夫最好实话实说。
陈桑咯噔一下,这女子的眼神真是太渗人了。
“我?没什么,就是一些小事罢了,院子里没发生什么大事,不过有两个学生主动退学而已,这种事情就不劳烦大人费心了。”陈夫子垂着头回答道。
“哦?这样啊。那这两个学生是因为什么而退学呢?”沈清筠皱起眉头问道。
“回大人,这个学生因为家中突生变故,所以要回家处理家事,至于另一个学生,则是因为自己的问题而决定退学。”陈桑赶忙解释道。
“原来如此,既然是个人原因,那也就罢了。不过,陈夫子,我看你年纪大了,也是时候退休了。你在琼山书院待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颐享天年了。以后就不要再留在书院里教书了。”她一脸认真地说道。
听到这话,陈夫子心中一惊,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平静,他知道自己的年纪已经不小了,确实应该退休了。于是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就好,陈夫子,你对琼山书院做过的事,我不会亏待你的。”她拍了拍陈夫子的肩膀,眼中带有深意。
陈桑心中咯噔一下,四肢颤抖不止,他抱手回复道:
“一切听从大人的吩咐。”
沈清筠又说:
“依我看,近日举办一次比试,选夫子,名落孙山者也难免有奇才,这题目就交由陈夫子了。”
陈桑瞪大眼睛,这算什么意思?他走都走得不安生。
旁边的魏虎憋着笑意,脸色涨红,嘴巴微张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下一刻沈清筠一道凌厉的眼光甩过来,像是锋芒毕露的尖刀,吓得他几乎站不稳。
“大人啊,不知您还有什么吩咐?”魏虎小心翼翼地问道。
沈清筠说道:
“你且与我说说洛河州匪患之事吧,听说陆侯前来剿匪,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沈清筠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和严肃,试图将话题引到正事上来。
魏虎摸摸自己的胡须,露出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说道:
“这个嘛……真的不太好说啊!陆侯英勇善战,威名远扬,大家都是知道的。可是,我们洛河州的匪患实在太严重了,自从五年前开始逐渐壮大以来,已经组织了好几次围剿行动,但都没有取得什么成果。这次陆侯亲自前来平乱,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我心里真是着急得很呐!”
他那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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