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急了。”赵天睿看着被赵北辰掰断的扶手,终于痛快地笑了出来。
赵北辰垂着眼,掰断的那一节扶手在他手里化为齑粉,看得赵天睿脸色一白。
他怎么忘了,单打独斗,他绝对不是赵北辰的对手。
“殿下,本王希望殿下好自为之。”赵北辰冷声警告,没有再管赵天睿是个什么神情,推着轮椅转身,离开了琉璃廊。
赵天睿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神情有点恍惚,忽然捂着脸,发出低低的笑声,带着无尽的畅快。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赵北辰,总算是找到你的弱点了。
沈涵芝离开琉璃廊后不敢停留,好在一路上没再遇上什么人,顺利地回到了清平乐。
她在外面平复了一下呼吸,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这才款步回了座位。
沈母见她终于回来了,松了口气,用帕子掩住嘴,凑到沈涵芝身边,低声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皇后娘娘都有些不悦了。”沈涵芝回想起路上那几个拦路虎,头疼得紧:“遇到了点事儿,但都解决了。”
“真的?不是骗我吧?”现在沈涵芝在沈母这里的可信度已经降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低点,当她刚才没看见吗,赫连凌钰的座位都是空的。
肯定是出去找自己女儿的麻烦了。
“嗯……路上的解决了,现在的不知道。”沈涵芝换了一个说辞,惹得沈母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就知道你没说真话,小骗子。”
沈涵芝抿嘴笑了笑。
不多时,门口传来尖锐又拖着长调的声音:“辰王到——”
殿内交谈的声音和歌舞声不知为何,都停了一瞬,随后熟悉的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因为最近天天在尝试站起来,所以偶尔会有因为用力过猛导致伤口裂开的情况,孙济每次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还要帮赵北辰上药。
赵北辰的脸色看上去不怎么好,有点苍白,感觉比之前见到的还要白。
不少人心里升起一个念头:辰王不会不久于人世了吧?瞧瞧这脸白的,怕是死了三天也没这么白吧。
沈涵芝却注意到了明显断了一截的扶手,暗暗皱了皱眉,方才她离去后,琉璃廊上就只剩下了赵北辰和赵天睿两人。
赵天睿做了什么让赵北辰把扶手都掰断了?
同时,不合时宜的,沈涵芝发散了一下思绪,想着扶手断了会怎么修。因为赵北辰轮椅的扶手里藏了他的佩剑,不过断的这一段应该不是藏佩剑的那一边。
梁文帝看到赵北辰来了,竟然用一种嗔怪的语气:“迟到这么久才来,这不是你的性子啊。”赵北辰垂着眼,道:“母妃生辰,故臣弟来迟,还望皇兄恕罪。”
闻言,梁文帝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是啊,你这么多年没回过京城,是应该去看看。”
赵北辰心里冷笑一声,嘴上却道:“多谢皇兄体恤。”
许泽推着赵北辰到了他的位置上,底下的歌舞又重新开始,梁文帝侧了一点身子,问赵北辰:“这几天不见,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赵北辰知道梁文帝想看什么,捂着嘴咳了两声,这才“虚弱”地道:“这一年本就是臣弟偷来的,也该知足了。”
“这么严重?御医就没半点办法?还没找到毒医吗?”梁文帝皱起眉头,一副为弟弟担心的好兄长模样。
赵北辰“无奈”地笑了笑:“皇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唉,只是你年纪轻轻就中了这么阴狠的毒,实在是天妒英才。”梁文帝感叹了一句。
至于这句感叹里有多少真情实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沈涵芝一直感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她顺着自己的感觉看过去,发现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赵天睿,正在用一种得意又怨毒的眼光看着她。
还有一道来自赵北辰,见她看过来,马上移开目光。
真是高下立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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