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蝉翼的刀刃毫不犹豫地破开沈涵芝细嫩的皮肉,鲜血立马流了出来。
沈涵芝倒没有喊疼也没有怀疑孙济是不是别有用心,她只是怀疑,如果孙济再用力一点,是不是自己的手筋也会被切断。
她的血不似赵北辰的那样是黑色的,还很粘·稠。看上去就很正常,鲜红的,流动也很均匀。
孙济收了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粉,抖着手洒在了沈涵芝的伤口上。
药粉效果很不错,没过多久血就止住了,只有一个狰狞的伤口纵向留在沈涵芝的手臂上,看上去颇为维和。
沈涵芝一直没说话,不敢打扰孙济。
孙济又左右捣鼓了一下,终于从孙安宁那里抢来了昨天装赵北辰血的瓷瓶,没好气敲了一下孙安宁的头。孙济打开瓷瓶,又拿出昨日刚获得的装着金蚕蛊的瓷盒。
他打开瓷盒,小心翼翼倒出一点赵北辰的血滴在金蚕蛊上。奇异的是,金蚕蛊那么小一个,一大滴血滴上去瞬间消失不见,只是在金色的身躯上出现了一小点红色。
而沈涵芝在瓷盒打开的那一瞬间,就感觉到心脏处的异样。
可能是用了昨天孙济给她的药粉,她没有感觉到疼,只是有很强的异物感,仿佛压到了她的经脉,让她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孙济没看她,双指拈着金蚕蛊在沈涵芝的伤口旁边小心蹭了蹭,随后马上把金蚕蛊放回瓷盒,好好盖上收好。沈涵芝看不懂孙济的这一系列动作,心脏处的异物感就有活动的迹象,这回疼起来了,好在不是特别疼,还在沈涵芝的接受范围内。
见状,孙济皱起了眉头,“啧”了一声,却没说什么。
异物活动的迹象很快就偃旗息鼓,沈涵芝微微松了口气。但还没等她这口气喘匀呢,孙济又打开了瓷盒,这次倒是没拿出金蚕蛊,用手指在瓷盒底部抹了抹什么东西,然后抹到了沈涵芝的伤口旁边。
沈涵芝:……
又来?
熟悉的感觉重振旗鼓,但心脏处的那个小东西很顽强,也很懒,只是稍微动了动,又停了下来,似乎是知道哪里最舒服,不想挪窝。
孙济翻了个白眼,把瓷盒收了回去,又给沈涵芝的伤口洒了一把药粉,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之后的拔蛊会很疼,可以接受吗?”沈涵芝抠了抠伤口旁的血痂,低着头,道:“会有多痛呢?”
“是一次性痛完还是要持续很久呢?孙神医,我没有办法对一个我不知道的事情妄下结论。”
孙济深深吸了口气:“应该和生孩子一样疼,但你还没嫁人,我也不是生育过的女子,所以到底有多疼,我也不知道。”
“你的蛊虫不好拔除,只能一点点引它出来,这个时间可能会需要一个月或者更久。”
沈涵芝继续抠着血痂,闻言笑了笑:“那没关系,可以接受。”
“只是……我不想让家里人看见。”
她没有把握在家里人面前继续若无其事地装下去,昨天晚饭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治疗的时候不要在家里。
她会害怕让家里人看到担心,家人也怕自己担心进而影响她。
“沈家在京郊没几处庄子?”孙济挑眉,虽然他兜里没几个子,但富贵人家的家里也去过不少次,最次都有三个庄子,沈家怎么可能没有。
沈涵芝终于把那些血痂抠完,抖落手臂上残存的药粉,找孙济要了卷纱布自己慢慢缠上,嘴上也没闲着:“有是有,但不是我的,里面全是我爹还有我娘的人。估摸着,我住进去,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爹娘他们就知道了。”
“那你自己买一处别院?”孙济让沈涵芝把另一只手放到桌子上,然后拿出昨天那卷破布,展开露出里面混在一起的银针。
“你觉得他们发现不了吗?”沈涵芝叹了口气,用刚才包扎好的手支着下巴,目光紧紧跟随着孙济手上的银针,慢慢没入她的手腕。
原来昨天赵北辰是这种感觉。
孙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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