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就得等人将那个自称是江晚之的女人送入京中。
沈让尘吩咐,“等人入京,先带来见我。”
江晚之,余晚之。
自称江晚之的女人在睡梦中说自己不是余晚之。
余晚之疯傻十几年,却棋艺了得,而旁人口中棋艺了得的才女江晚之,却目不识丁。
沈让尘似乎已隐隐缝隙中窥见了一丝天机,迷雾即将散去,他却不敢去相信心中的猜测,因为不相信这世间竟有如此匪夷所思的事。
……
楼七出京多日,风餐露宿放在从前本是常态,可自从在余家安顿下来之后,这次离京就变得难熬了些,总想快些将事办完才好回京。
师兄死后她彻底无依无靠,余晚之给了她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她心里已经将这里当作了半个家。
楼七大口嚼着饭菜,抽空看了一眼正在给她收拾包袱的坠云。
不忘提醒道:“别装太多,一身衣裳就够了。”
她刚刚回京,完成了师兄没有办完的事,吃顿饭又得离开。
余晚之坐在一旁用茶,气定神闲道:“你慢慢吃,急什么?”
“我这是为谁急?”楼七咽下饭菜,说:“我们赶着送东西回来,把江晚之交给了沈让尘的人,得在他发现端倪之前去把人截下来,否则落到他手里,你还能捞得到人?”
余晚之吹着浮沫,“你就不问问我是怎么回事?”
楼七顿了顿,心中疑惑太多,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
“问是肯定要问,但不是现在,等我把人带回来再说,还有时间,够你编个好点儿的理由来忽悠我了,反正我好骗。”
余晚之笑了起来,“你直接问江晚之不就得了?”
楼七摇头,“那女人有点奇怪。”
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好像有点问题,一惊一乍的,说话也是时常前言不对后语,我懒得分析她的话,脑仁儿疼。”
余晚之收了笑容。
恐怕不是前言不对后语,而是常人根本无法理解她的遭遇,只当是疯话,除了和她感感同身受的余晚之。
“你说,还有个秃驴?”
楼七点了点头,“我没看见他长什么样子,但是既白说是个光头,指不定是个花和尚。”
“这个人我要找。”余晚之搁下茶碗,神色不变。
“你准备怎么做?”
“怎么找人最快?”
楼七说:“最快的话有路子,锦衣卫耳目众多,锦衣卫听记到手的都是一手消息,有人在外面靠消息捞银子,但我猜你不会选这条路。”
“为何?”余晚之侧眸。
楼七吃得差不多,放下碗筷,又盛了碗汤凉在一边,“因为楚明霁去巡检司以前就是从锦衣卫出来的人,锦衣卫是他的路子,他要是知道了,那沈让尘多半也知道了。”
余晚之默然片刻,忽然问:“这些消息你是从哪儿来的?”
“谁让这一路上都有个话痨跟着我呢。”楼七叹了声,“既白差点没把我烦死。”
“既白还说了些什么?”余晚之斜眼睨楼七。
“多了去了。”楼七端起碗,凑到唇边还没喝一口又放了下去,倾身凑近了说:“他还说了些沈让尘的事,你想不想听?”
余晚之看着楼七脸上意味不明的笑容,手指抵着她的额头往后慢慢推。
一边悠悠地说:“傻姑娘,你以为这也能诓到我?既白既然能跟在沈让尘身边,就不是一般人,说些旁人的消息倒还无妨,他会将他主子的事告诉你?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楼七服了,“你也太难忽悠了,你就不能让你的脑子歇一歇?”
“死人能一直歇,我想活着。”
余晚之起身,从妆奁下拿出一张银票压在桌上,“不能找锦衣卫,找江湖人打听便可,不过得找嘴严实的,此事我交给川连去办,他有熟悉的镖局。”
楼七看了一眼,“你找川连办事给我银票做什么?”
“你来回不用吃饭歇息么?”余晚之指尖点了点,“不要银子你喝西北风去。”
“其实你上次给的我还没用完,这一路都是花既白的,我一个子儿没花。”楼七一手端汤一手去拿银票,“你硬要给我也不嫌多。”
说完自顾乐呵呵笑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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