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陆聿明。”
“今年几岁了?”
“三个月。”
“啊!”
玄风和陆羽的十个弟子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惊呼。
所有人都齐刷刷看着椅子上珠圆玉润的小孩儿,虽然他很可爱很可爱,可爱得人的心都要化了,但他怎么可能只有三个月大?
至少三岁了!
三个月大的孩子哪有这么大,而且三个月大的孩子怎么会说话呢?
“我是神童!”陆聿明奶声奶气地说。
“呜呼!”众人忍不住嘘起来,从来没见过这么臭屁的小孩。
“舅舅,你是我的长辈,还有你们,都是我的师兄师姐,你们怎么可以欺负我一个三个月大的小孩?”
陆聿明鼓起腮帮子。
“小明怎么了?”
陆羽和白茶来了。
陆聿明委屈地跑向他们:“爹爹,娘亲,他们嘘我!”
陆羽和白茶看到众人的表情,心中也有些疑惑。他们走到陆聿明身边,陆羽轻轻抱起他,关切地问道:“小明,告诉爹娘,他们怎么嘘你了?”
陆聿明委屈地指着玄风和十个弟子,奶声奶气地说:“我说我是神童,他们不信,还说我是臭屁小孩。”
众人听到这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这小家伙是在告状啊!
陆羽笑着拍了拍陆聿明的头,说:“小明,你是我们的儿子,当然是神童了。而且你这么可爱,怎么会是臭屁小孩呢?”
陆聿明听了,眼睛亮了起来,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他转头看向众人,挑衅地说:“看吧,我爹爹都说我是神童了!”
众人看着陆聿明那得意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小家伙,真是太可爱了!
只有白茶瞪了陆羽一眼,仿佛在怪陆羽不该纵容孩子,但想想这孩子是聿明氏转世,就算不是他们的孩子,本来也是神童一个。
玄风走过来,拍了拍陆聿明的头,笑着说:“小明,你是我的外甥,我怎么会欺负你呢?只是你太聪明了,让我们都惊讶不已。”
十个弟子也忙附和:“小师弟太聪明了,故而我们都惊讶不已。”
陆聿明听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那我就原谅你们了!”
众人看着陆聿明那得意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小家伙,真是太可爱了!
陆羽和白茶看着众人和陆聿明的互动,心中也感到十分欣慰。他们知道,这个家,因为有了陆聿明的存在,将变得更加温馨和欢乐。
长溪县茶业协会还有诸多事宜,陆羽和白茶将陆聿明交代给玄风和十个弟子,夫妇二人遂下山去。
会长夫妇足有一年多时间未见,各茶行老板们都十分激动,大家相聚在“香茗雅叙”,相谈甚欢。
王山河身为陆羽的首席大弟子,又占着年龄大,陆羽夫妇不在这段时间,他对长溪茶人们发号施令,大家也很是听他的话。
王山河汇报了这一年多来,长溪白茶的经营、销路等情况,总体可喜可贺,但……
王山河突然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陆羽白茶关切询问,王山河这才道:“前几日,望山里那边的茶农闹了起来,还有几人闹到望海里来了,甚至有人,冲到‘香茗雅叙’来打砸,被我劝了回去。”
如果陆羽白茶夫妇早几日回来,便会看到“香茗雅叙”一片狼藉,好在紫夭、栝楼和珊瑚并着王山河等人让“香茗雅叙”恢复了原样。
“他们闹些什么?”
“怪师父您大力推行白茶,导致长溪其他茶类没有了出路。”
怎么又是和当初售卖白琳工夫红茶的几个茶商一样的说辞呀?
“这些人真不讲理,完全没有看到师父您大力推行长溪白茶拉动了整个长溪茶业的发展,让他们跟着沾光,赚到了更多钱呀!”王山河愤愤不平。
从前,陆羽未将长溪白茶做大做强时,堂堂李朝哪有白茶这个茶类,李朝人只知道红茶、绿茶、乌龙茶、黄茶等茶类,虽然白琳工夫的红茶牌子也挺响,茉莉花茶的绿茶牌子也还不错,但完全无法和其他红茶、绿茶类竞争,更何况,圣人喜欢蒙顶茶,雅州茶人一骑绝尘,哪有长溪茶人一席之地?
陆羽和白茶夫妇俩根据大白茶、大毫茶这些长溪茶树种的特点,研制出了白茶制作技艺,长溪白茶在六大茶类中后来居上,不仅吸引李朝人的目光,甚至外邦使者都来下订单。
因着长溪白茶的影响力大幅提升,长溪茶人生产的红茶、绿茶也增加了销售量,原本闹事的几家生产白琳工夫和茉莉花茶的茶人如今也都成了“香茗雅叙”的朋友,并加入长溪茶业协会,大家都理解,并感恩陆羽为长溪茶业的谋划与付出。
望山里的茶人们如今又闹将起来。
不知道他们具体所为何事。
陆羽和白茶当即决定前往望山里,王山河要随行,被陆羽和白茶拒绝了。
从望海里到望山里,若步行,得三两个时辰,即便马车也需要一两个时辰,哪及白茶仙子踩一朵祥云,眨眼工夫就能到来得快呢?
……
陆羽和白茶
夫妇,手挽手站在云端之上,俯瞰着脚下的大地。
他们从望海里的繁华街市,乘风而起,向着望山里的方向飞去。
随着高度的增加,视野逐渐开阔,海天一色的景致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连绵起伏的山峦。
随着夫妇二人的接近,地面上的风景开始悄然变化。蔚蓝的海洋被郁郁葱葱的山林所取代,山间云雾缭绕。
畲族人的身影在山头跳跃,他们身着色彩鲜艳的民族服饰,忙碌而有序地采摘着新茶。
此时,畲族人还不叫畲族人,李朝将他们和其他少数民族一起统称为“蛮”、“蛮僚”、“峒蛮”或“峒僚”。这些称呼反映了李朝对非汉族群体的一种泛化描述。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峒蛮人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远处传来悠扬的歌声,伴随着清脆的欢笑声,峒蛮人在山间茶园一边劳作,一边载歌载舞。
望山里,地处长溪县的“东大门”,依山傍海,与望海里的风情不尽相同。
这里,汉人与峒蛮人杂居,是望山里的最大特点。
陆羽、白茶降下云端,降落地面,才发现,他们所见的景象与先前在云端所见的载歌载舞大相径庭。
峒蛮人的歌声依旧回荡在山谷之间,但每一句歌词似乎都重若千钧,舞步虽轻盈却难掩眉宇间的忧愁。这些歌声与舞蹈,不再是丰收的喜悦表达,而是对命运无奈的抗争与苦中作乐的体现。
茶农们围坐在一起,手中捧着那些刚刚采摘下来的茶叶,面色凝重。
他们手中的茶叶叫菜茶。
菜茶叶如碧玉,细嫩而光泽,似翠羽轻拂;其形纤巧,婉若少女之眉。与大白茶、大毫茶有着显着不同。
大白茶叶片宽大,色白如银,宛如霜雪覆顶,清雅脱俗。
大毫茶更显豪放,叶缘微卷,白毫显露,犹如仙翁之须,飘逸出尘。
三者虽同为长溪茶种,但各具风姿:菜茶细腻含蓄,大白茶清秀隽永,大毫茶则豪迈不羁。
如今,长溪白茶大火,以大白茶和大毫茶为原材料加工出来的白毫银针、白牡丹、寿眉等白茶品种成为了市场的宠儿,而菜茶作为长溪茶树种之一,却被忽略,无法被归类到这些受欢迎的品种中去。
见陆羽夫妇询问,一位老茶农看着自己手中的菜茶,叹息道:“官人,娘子,你们看这菜茶,它虽不及白毫银针那般奢华,但在我们望山里的土地上,它却能吸收山间的灵气,释放出独具特色的芬芳。然而就是这么残酷,没有茶人们的青睐,这些茶叶就只能烂在我们茶农手里,成为我们心中的痛。”
“这样的好茶,难道就无人欣赏?”
“我们已经尝试过多种方法,包括改进工艺、调整口味,甚至尝试自己开拓销售渠道。但每次我们都败给了现实的高墙。外地茶商来长溪下订单,就是冲着我们长溪白茶来的,白毫银针、白牡丹、寿眉都有市场,谁会要我们的菜茶啊?。”
茶农们纷纷大吐苦水。
陆羽和白茶互视一眼,都感心情沉重。
这时,有茶农竟骂起陆羽来:
“都怪茶业协会的陆羽会长,做着会长一职,却不为长溪茶农着想,只谋取私利,他在太姥山有大片的茶园,种的都是大白茶和大毫茶,他就利用自己的职务大力推广长溪白茶,不顾我们这些种菜茶的茶农的死活!”
“不要让我们碰到这个陆羽,如果碰到了,非打他一顿不可!”
茶农们骂骂咧咧,一抬头,适才那对询问的夫妇已经不见了踪影。
两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陆羽已经被白茶一道法力拽回太姥山去了。
“娘子,你是不是怕我被茶农们打?”
“望山里的茶农,除了汉人,还有峒蛮人中的畲人,你可知他们的祖先尚武,我怕你如今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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