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岩融是今天的近侍,刚来到天守阁就看到了收拾衣服的芳江。
“您要出门吗?”
岩融盘腿坐到芳江身边,询问道。
“嗯,有点事情,要出趟远门。”芳江没有说什么事情,只是将换洗衣服打包好,从衣橱下面找出了一套和服。
岩融看着那件和服,黑色的,有些旧。
芳江看向岩融:“我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有什么事情就去找狐之助吧。”
“要去什么地方?危险吗?”岩融看到了那黑色衣服下的护甲,皱起了眉。
“你可以理解成,这是我的工作,前一段时间生病了,又休息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所以还是不要拖比较好。”
“工作是时之政府那边的吗?”
“算是吧。”芳江睁着眼睛说瞎话,准确来说这份工作是他给自己创造出来的,但至少能止住岩融的好奇心。
岩融没想到轮了一圈自己终于当上近侍的这天,他的主人居然要出远门。
芳江换上了自己那件不常穿的衣服,在黑色紧身无袖衫外的胸腹处套上软甲,然后是压襟和服上衣,细筒裤和长筒皮靴,行灯袴,腹带和外甲,配套的是一件中长的黑色披肩。
他偏爱中羽织,可为数不多的几件因为破损被青江收起来了,正常长度的羽织盖不住他的刀剑,披风正好。
岩融帮水谷羽京整理着衣服,仔细看着他身上的衣服,感觉有些像刀剑男士的出阵服。
岩融帮芳江将披风扣在他身前的外甲上,捋了捋褶皱。
“帅气。”岩融夸奖道。
“你也是。”芳江笑着说。
穿好衣服之后,芳江拿起了自己的刀,系在了身上,拎着箱子和岩融离开了天守阁。
青江和长谷部准备好了路上的粮食,交到了芳江手上。
“主公,怎么突然就要离开了呢?”
“总不能一直在本丸里休息,只是一些游历工作,别担心。”
小天狗轻轻扯着芳江的披风仰头看着他,芳江蹲下来,摸着今剑的脸。
“我讨厌外面,你能快点回来吗?”
今剑似乎很不安,他漂亮的眼睛里充满着繁杂的情绪,芳江伸出手抱了抱今剑。
要是按正常人的人生轨迹,今剑的样子大概是芳江曾孙的年岁,可惜了,芳江没有婚配,也没有后代。
“今剑只要在本丸里就好了,本丸里很安全,有岩融,有山姥切,还有长谷部和青江。”
“可是你不在,我总觉得在外面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今剑搂着芳江的脖子,声音闷闷的。
芳江拍着今剑的背,像是哄自己的孩子一样,温柔地安抚着他。
“今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礼物好不好?所以今剑要乖乖等我回来哦。”
今剑第一次如此明显表现出了对芳江的依赖,平时他看起来只是一个喜欢黏着芳江撒娇的小孩子,但现在他表现出来的不安,让山姥切有些意外。
今剑松开了芳江,芳江抱着今剑把他交到岩融的怀里,示意他们要彼此照顾。
“我离开这段时间,长谷部负责本丸的财政,山姥切负责锻刀和照顾新来的刀剑男士,狐之助和青江,你们两个要管理好本丸的其他事务,包括内务的安排。”
芳江转过头看向岩融和今剑。
“岩融和今剑就把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记下来吧,等我回来好好地说给我听。”
岩融不擅长表现出不安和焦虑,但他感受到了今剑所担心的,他不知道其他刀剑男子会不会也有这种无法抑制的情感,他现在很想阻止芳江外出,就好像,外面真的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既然是您的吩咐,那我们一定会好好做的。”
芳江点了点头,深深呼气,看着外面的骄阳,背上了自己的箱子。
“那我就要离开了,等我回来吧。”
*
“怎么办怎么办,没有反应了。”
“博多,别太着急,也许只是装置没反应过来。”
一期一振制止住乱按装置的博多藤四郎,轻声安抚他因为长时间滞留在这里而产生的焦虑。
“一期哥,现在该怎么办?”信浓藤四郎扯着一期一振的衣襟,担忧地询问。
一期一振摸着两个弟弟的头,只能尽可能的安抚他们,装置应该没有坏,但是他们回不去了。
现在的情况绝对不能急躁。
“可能是本丸那边的装置出问题了。”骨喰藤四郎看着自己手中也没什么反应的装置,看了看一期一振和鲶尾藤四郎。
“现在这只有这个可能了,只能祈祷本丸那边能尽快修好。”一期一振站起身。
“在此之前,我们应该换个安全的地方。”小狐狸趴在鸣狐的肩膀上说。
“刚刚来的时候那边有个树林,在高地上,没什么人过去。”鲶尾藤四郎指着某一个方向说。
*
芳江来到大阪城的时候是晚上,他习惯先给自己找个能落脚的地方,只可惜大阪城附近都是建筑,适合落脚的地方只有离这里最近的偏僻林子里。
只是离得比较远,他还是先在大阪城的上面几层跑了一圈。
手上的符纸没什么反应,不过也正常,大阪城最上面的二十层,应该不会碎刀,除非遭遇了意外。
算着时间,芳江离开了大阪城,朝着远处能藏身的林子里跑去。
手腕上的符纸在靠近林子的时候有了反应,芳江皱起了眉。
符纸只会对历史异物做出反应,比如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刀剑和溯行军,并且会根据历史异物的规模给芳江不同的反馈。
而符纸产生的压感是芳江从未感受过的强烈。
这种程度,只有一个可能。
检非违使。
芳江加快了脚步,刚冲到林子里就感受到了一股冲天的煞气。
能吸引来检非违使的只能是付丧神和溯行军了,芳江只祈祷着不要是付丧神,这么多检非违使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啊,搞不好他的工作量就增加了。
芳江的到来已经引起了检非违使的注意,他双手抽刀,并未过多思考。
他可不管检非违使的目标是什么,如果是溯行军,就砍掉,如果是付丧神,就当是挽救了一个家庭的悲剧,他只希望对面能多坚持一会。
被检非违使包围的一期一振等人,身上多少都带着点伤,最严重的信浓已经不能起身了,他们握紧了刀剑,抱着必死的决心。
只是不知道外围发生了什么,原本围着他们的检非违使似乎对其他东西产生了兴趣。
一个被斩成两截的检非违使从外围飞了进来,落在了一期一振面前,然后化作飞灰。
检非违使不断地朝着那个方向涌去,而包围着他们的检非违使也越来越少,直至他们透过了稀疏的敌人身影看到了那个不属于他们的身影。
一期一振一瞬间还以为看到了南海太郎朝尊,毕竟那人缭乱的身影只能看到黑色的和服披肩,可是只要再看一眼就能分辨出来,那人身形要比南海阁下挺拔许多,双手用刀,刀法风格也是大相径庭。
黑色的身影时而迟缓时而迅疾,刀光果断迅疾得让人以为他是赤手空拳。
芳江目不斜视地划开面前的敌人,另一只手翻转从腰侧刺向身后,一个翻身踢飞一个敌人,飞身在空中的斩击也说不上多优美,但凌厉凶猛,落地时踩着一个活蹦乱跳的敌人,然后抬脚一踩一踢,脑袋就飞到了半空。
芳江觉得,自己去踢足球的话,绝对也是把好手。
就是不知道自己这么大年纪,球队还要不要。
鸣狐的狐狸看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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