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推着沈度走到邀月楼,余笙跟秦邀月说了一下她的情况。
本想问问秦邀月,城内哪里的房子便宜,不料秦邀月大手一挥,直接将自己的院子借给了余笙。
“空着也是空着,你们先用吧。”秦邀月摆摆手,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对了,是你跟沈清说,要把牌匾的字刻到桌子上的?”
“对,既然要打响邀月楼的招牌,那么最简单的方式,就是让邀月楼这三个字无处不在。不只是桌子,最好餐具,墙面,甚至邀月楼以外的其他地方,也要存在。”余笙将现代连锁酒店的那一套直接搬运过来。
“说得有道理,不过桌子好说,但餐具怕是不好弄啊,成本太高了。”秦邀月蹙眉。
余笙一想也是,这里可不比现代工业流水线,定制一套瓷器的价格非常高。
“餐具的事不急,先把桌子做好吧。”余笙说道。
“行,那就先按你说的办。”秦邀月说着,打了个哈欠,“我还有点困,就不陪你们了,老黄,你带他们去东苑吧。”
东苑,是秦邀月说可以借给余笙的宅子。
到地方时余笙有点诧异,宅子不大,但是修葺得非常整洁漂亮,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的。
“这里看着,不像是闲置的样子。”余笙扭头对黄掌柜说道。
“这里是公子的私宅,确实闲置了,只不过经常有人来打扫而已。”黄掌柜如实说道。
“原来是这样。不知这里可有什么禁忌?毕竟是秦公子好心借住,我们也不想无意中冒犯了他。”
“二位安心住就好,公子并无禁忌。”黄掌柜道。
“好,多谢黄掌柜,我先收拾一下,晚点再过去。”余笙有点不好意思。
秦邀月又借钱又借房的,她也不好一直办自己的事,邀月楼那边才刚开始,要用人的地方还多着。
“不妨事,一会儿钱神医会过来,余姑娘安心,明日再过去也来得及。”说罢,黄掌柜对着余笙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
余笙关了院门,推着沈度进了院子。
这里没有小院大,但住他们两个也足够了。把东西放好,余笙又去看了看盥房,里面有现成的浴盆可以用,倒也省事不少。
沈度转了一圈后,眉心微挑,“这个秦邀月倒是大方,你还什么都没做呢,就又借钱又借房的。”
“有钱人嘛。”余笙看向沈度,挤眉弄眼,“我要是像他这么有钱,我也挥金如土。”
沈度对上余笙的眼神,“你喜欢钱?”
“这叫什么话,谁不喜欢钱?”余笙觉得沈度这话有点傻。
“我知道了。”沈度并未过多解释,只是微微垂头,不知心里又在琢磨什么。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余笙才收拾好住处,院外响起了敲门声。
沈度前去开门,钱庸拎着大包小包一大堆东西站在门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要搬家住过来呢。
“嘶,你这个椅子……”钱庸歪着头打量轮椅。
“钱神医喜欢?”沈度问。
“喜欢啊,这要是量产了卖出去,应该能卖不少银子。”钱庸咧嘴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热销的场景。
“钱神医,盥洗室已经准备好了,你看下还有没有其他要准备的。”余笙说道。
钱庸把东西放下,快步走到盥洗室,转了一圈后点头,“还可以,就是浴桶太高了,需要锯掉一截,不然他进出不方便。”
“行,今晚就要用吗?”余笙问。
“不急,这几天我会先给他配几副药吃,先把底子打好。”钱庸说道。
余笙点头,心知这不是一件着急的事情。
钱庸有给沈度把了把脉,而后将提前准备好的药包交给余笙,“这服药,按我说的煮,一日三次,不能间断。”
余笙点头,刚想接过来,结果沈度伸手将药包拿了过去。
“我自己来就好。”
“也行,这药是三日的量,三日后我再来找你,还有浴桶别忘了哈。”钱庸临走时,不忘对余笙嘱咐。
“好的。”余笙点头。
余笙是个行动派,虽然钱庸说不着急,但余笙还是在当天就找人弄好了。不仅如此,傍晚时,余笙还去了趟邀月楼,看了下现场的进度。
破旧的地方已经补好,还需要再晾晒几日,三楼的房间已经全部掏空,准备按照余笙说的,填充一些隔音的东西。
“黄掌柜,我们之前的店小二有几个人?”余笙找到黄掌柜询问一些细节。
“一个。”黄掌柜表情有些尴尬。
之前倒是也有五六个,只是后来生意并不好,就都遣散了。一个店小二外加黄掌柜,两个人在邀月楼里绰绰有余。
“等重新开业之后,一个人可能不够,需要再找几个。”余笙说道。
“行,你打算找几个?”黄掌柜问道。
“暂时先找五个吧,最好听话一点的,我要教他们一些不一样的。”余笙说道。
黄掌柜也没质疑,直接应承下来,“这个简单,明日我就去瓦子招工,实在不行,还有秦家的小厮呢。”
“嗯,先招上来看看资质吧。”余笙若有所思。
转眼三天时间过去,沈度的药刚喝完钱庸就登门了。
“嗯,不错,沈公子底子强,倒是省了不少事情。”钱庸说着,收回把脉的手,“准备一下,今天就可以断腿了。”
看着钱庸浅笑着,慢条斯理挽袖子的模样,余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打了个寒噤。
这个钱庸,不管干什么脸上都挂着笑,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现在看上去,瘆人的紧。
“要怎么断?打断?”余笙试探性地提问。
“瞧见角落里的那根棍子了吗?我抓着他的腿,你照着这个位置打下去。”钱庸抬抬下巴,指向门口角落里竖起的木棍。
与其说是木棍,更应该称呼木棒。
棒子比余笙的手臂还要粗,看得余笙心头发颤。
“我?”余笙震惊。
“不敢?”钱庸笑道。
“当然不敢了,非要用这种方式吗?就,没有其他温和一点的方式?”
“奇怪,沈公子都没说怕,你怕什么。”钱庸扭头看向沈度,“是吧?”
沈度蹙眉,“别吓她。”
钱庸半眯着眼睛,无趣地啧了一声,“你为什么觉得我在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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