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佣兵比赛,程银洋就想到玉秀。
佣兵比赛的时候群龙凤舞的,异常凶险,多一个人多一分保障不是,毕竟自己现在跌到六级凡体了。
在一番打听询问过后,程银洋来到了玉秀的家门口。
嗯,这个院落看着朴实无华不说,还挺简陋。
用的齐腰竹竿会不会有点简陋,还有这门,木头做的,看着都快糟了。
这不要说防贼了,估计防范个飞虫走兽的够呛,程银洋摩擦着下巴看着这一切。
这会正好从庭院中走出一位手持浅编篮的女子,正是玉秀。
玉秀这会也透过栅栏,看见了站在外边的程银洋。
慌忙将编篮连带药材放在了垒起来的架子上,然后来到了门口给程银洋开门。
“哟,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我的程大少爷。”玉秀一边开门一边戏谑着说道。
程银洋则没想到她会拿自己开涮,随后故作轻松的调侃道:“您家这门不用给我开,我都可以自己进来,还有这院落,用这种简单的竹子围挡,不怕贼惦记嘛?”
玉秀便将程银洋往屋里带,便说道:“你瞧瞧这家徒四壁的,谁会来偷我们的呢?”
程银洋也是没想到玉秀的回答会是这样,破罐子破摔。
看着一路的花花草草,程银洋跟着玉秀来到了堂屋。
进入堂屋,程银洋吊儿郎当的神情顿时变得肃穆,本来预想的家徒四壁,却出现了强烈的反差。
古色古香的立柱,造型别致的桌椅,泼洒成画的油墨宣纸,俨然是书香门第的作风。
程银洋傻啦吧唧的愣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
本想问玉秀,却因为下巴张开的时间长,导致脱臼了。
只得自己将下巴给重新推了上去,还好,玉秀在沏茶。
不然我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被她看去,指不定又得怎么挖苦我呢。
刚坐在椅子上,程银洋发现自己的身心都得到了放松。
难不成是这环境,造就心境的变化。
闻着散发奇异香味的香炉,程银洋思绪连篇,假如自己当一个凡人,是不是也挺好的。
“哎!别睡着了,”玉秀拍打着程银洋的肩膀。
程银洋将哈喇子收了收,慌忙端坐起来。
“您来不会就是来瞧我这里怎么样吧?”玉秀问道。
程银洋灿灿一笑,想起自己之前说的话,就觉得搞笑。
忘却之前的思绪后,说道:“佣兵比赛,你听说了吧。”
玉秀将已经泡好的茶叶,倒入程银洋的杯子中,说道:“是的。”
正待程银洋准备说话的时候,玉秀接着说道:“什么佣兵比赛,不过一个冠冕堂皇的说辞罢了,为的就是尽可能多的猎杀魔兽,满足一己之私。”
话到最后,玉秀都有点咬牙切齿。
程银洋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将茶杯凑到嘴巴喝口茶,压压惊。
之前他也只是猜测,没想到有人跟他想的一样。
说话归说话,玉秀则敏锐的发现程银洋肌肉上的筋脉没有之前那么的明显了。
就随口问道:“你这几天都干嘛了,怎么好像都跌到六级凡体了。
程银洋放下一饮而尽的茶杯,对玉秀说道:“唉,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可能是太着急了吧!”
玉秀则苦口婆心的劝说道:“您啊,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句老话都不知道嘛!”
程银洋则无奈的低头撇嘴,嘟嘟囔囔的道:“好家伙,又开始碎碎念了,这才多大,少女时代就这样了,那以后成了老太婆还了得。
玉秀呢,心灵耳巧的,刚好就听到了。
揪着程银洋的耳朵,反问道:“我可是听见有人说我的坏话了,程大少爷。”
程银洋则无奈的哎哟喂着说道:“是谁?我打的让她亲妈都不认识他。”
玉秀准备继续说的时候,程银洋受不了了,赶忙说道:“玉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们还是说说佣兵比赛吧。”
他怕这不正常的女子,一会给他扯东,一会给他扯西,净搁哪里扯了,关键扯就算了,他耳朵受不了啊!
听到程银洋说正题,玉秀才放弃了他的耳朵。
玉秀开始砌他的茶,静待下文。
程银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说道:“我这次来呢,就是想你给我搭个手,我的目标是拿下佣兵比赛的第一名。”
玉秀的闻言,沏茶的手猛的一顿,看着程银洋说道:“程少爷,这口气可真不小。”
程银洋露出坚定的目光对视玉秀,丝毫不怯。
玉秀想了想说道:“好啊,我帮你可以,那报酬是什么呢?”
稍微停顿一下后,程银洋说道:“既然你知道佣兵比赛,那相比程家选举你也清楚。”
玉秀也没说话,也没点头。
程银洋继续说道:“家族选举的报酬跟
佣兵比赛的一样,假如你能帮我拿到第一,我就可以保证你在家族选举中可以脱颖而出。”
第一他保证不了,但是让玉秀出线这点,他还是有信心的。
玉秀想到没想,在程银洋说出这句话后就点头答应了。
额....她不会想的就是套报酬吧?心中虽然这般想着,但看向玉秀的脸庞,好像做实了一样。
程银洋觉得没什么事了,就准备离开。
结果玉秀说要留他在家里边吃顿饭,然后,程银洋就这么气定神闲的在椅子上端坐着。
确切的说是睡着了,毕竟这里的环境和营造出来的氛围让人心神向往。
“哎,小伙子,醒醒,您是谁?怎么睡在这呢!你是哪里的,怎么在我们家里啊!”一对中年妇女出现在程银洋的面前。
程银洋这会被叫醒,整个头都是蒙的。
只得无奈的解释道:“叔叔阿姨好,我叫程银洋,是玉秀的朋友,来找玉秀有些事情。”
说完,赶忙站起来,揉了揉自己睡眼惺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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