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此地就只剩下了慕容澈和楚恬两个人。
他还算沉得住气,一直等到另外两个人都走远以后,才不赞同地对楚恬说道,“你憎恨楚掌门和杜庄主,我可以理解。
但是楚小姐只比你大了一岁,你被人欺负的时候,她同样也是小孩子。
你展开报复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把她也给算进去?”
楚恬才没有兴趣,跟他分享自己幼时的经历、剖析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呢,因此她只笑道,“你还敢帮她求情啊?刚刚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慕容澈切切实实地震惊了,不仅是因为她的问题,更是因为楚恬那胆大包天的、敢在青天白日下作乱的手!
这件艳色的衣裳出自她手,她可太知道要从什么角度、才能在不解开衣带的情况下滑入内里了。
慕容澈反应极快地握住她的手,却不知眼下自己到底是该先喝止她,还是先问清楚,自己方才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眼下她才会这么跟他算账?
楚恬看出了他的慌乱,于是她理直气壮地说道,“你刚刚竟然同时拒绝了我们两个!两个都拒绝,就是都不想拒绝的意思!
现在你又帮她求情,你还敢说自己对她没意思!”
但凡楚恬抱怨一句,刚刚你为什么没有选我呢?慕容澈都更能理解一点。
可是什么叫两个都拒绝,就是两个都不想拒绝的意思?他怎么不知道这个道理?这家伙无理取闹能不能有个限度?
楚恬所料不差,慕容澈一个分心,就让楚恬把手侵入进去了。这下他再想把它拿出来,随时都有可能崩坏身上的衣服!
不是衣服的质量有问题,实在是他们两个人的武力值太高,楚恬又跟个毫无顾忌的人来疯似的。
于是他只能试图软软地劝道,“不行!至少不能在这里!这里可是随时都会有人来的!”
这话说的,让楚恬都忍不住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所以不是这里就可以吗?这家伙的思想滑坡得这么快吗?
不过早上这家伙的嘴还是硬的,这会儿却做些任君采颉的打扮,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如此美景,她怎能错过?
于是楚恬一个转身,就就着她能接触到的肌肤,把人推到了一旁的假山里头。
慕容澈隐隐猜到对方的打算,却愈发觉得难以置信起来,“你要干什么!”
会被人发现是大问题没有错,可是在外面……难道就只有会被人发现这一个问题吗?这家伙没有羞耻心来的吗?
楚恬——当然没有!
不好意思,主打的就是一个享乐主义呢。
她趁着慕容澈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的情绪中没有反应过来,几乎用了自己最快的手速,剥开了这家伙的衣服!
慕容澈当然有在阻止,只是他先是失了先机,而且楚恬相当会耍赖皮,他防住了上面、她就动下面,防住了外面、她就隔着衣服拿捏里面。
慕容澈被她气得眼睛都红了,她还尤有些不满足地叮嘱他,“这件衣服可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你小心不要弄脏它,不然下次,我就在人前跟你□□。”
慕容澈被她刺激得青筋直跳!这是什么话?这家伙还是人吗?竟然用这种事情来威胁他?
更刺激的人的是,这种威胁方式还真能轻易得拿捏得了他,而且至少是短期内、甚至有可能是一辈子,他都别想在这方面回击楚恬了。
慕容澈陪楚恬在假山里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最后勉强衣冠整齐地走了出去。为了保持整洁,他答应了楚恬不少乱七八糟的要求。
可让人感到绝望的,楚恬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候告诉他,这一次“牺牲”,是他妄图脚踏两只船的代价,所以一个圆月山庄的人都不能换走。
慕容澈:“……”这真的不是在欺负他吗?
这一次的“耍赖”过来,楚恬像是挖掘出了一种新的套路他的方式,楚凤歌再来找他的时候,她也不生气,只是一笔账一笔账地跟他记着,然后用这种方式讨回来。
但她这个人,简直滑头得厉害,放人跟睡他不算数交替着来,慕容澈经常被她气得牙根痒痒,但是又拿她没办法。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楚恬终于从楚凤歌的身上收够了利息,她打算正式打算复仇了。
不过在她对圆月山庄的这些人出手以前,她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于是某一天,楚恬整理好衣服从慕容澈的床上下来——她从来不跟留宿,不跟在事后接受对方的爱抚。
干净又漂亮的样子,总是特别具有迷惑性。
慕容澈有时候被她气得狠了,也有想要在这方面拿捏她的意思。他不会说话,但是他可以行动啊!
可惜主动权从来都不掌握在他的手里,每次都是楚恬觉得舒服了,就会马上叫停。
还算她有点良心,会在完整的行动过后才叫停。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对方打一棒子给一甜枣的手段。起码她这么做,慕容澈便一次都没有下定决心、反击成功过。
如今他已经表现得很好,会在楚恬和楚凤歌起冲突的时候完全站在楚恬的这一边,可是她却仍能找到诸多借口白嫖、咳咳、不对、是白睡、也不对……算了,随便吧。
总之慕容澈都做好今晚他可能换不走一个人的准备了,结果楚恬却从袖袋里取出了一个黑色的信封。
“这是——”慕容澈看得清楚,这是当今武林、最大的情报机构、用来装重要消息的信封。他只是不知道内里的内容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楚恬到底为什么要拿它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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