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在场的所有鸟兽都沉默了,阿德里安不解的看向周围,一只小鹿被鹿妈妈从鹿群中推了出来,小心谨慎的走上前,在阿德里安身旁停下,偏过头看向一脸欣慰的鹿妈妈,只见鹿妈妈点点头,大声说:“去吧,孩子阿德里安会保佑你的!”
“可是妈妈,我有点……”
“没事,去吧孩子,说两句。”
小鹿左右晃了晃脑袋,正酝酿着该如何同这位圣神说话,“是先说您好?还是先说希望不会打扰到您。哎?飞起来了?”
小鹿惊恐的望向四周,此时他正被阿德里安抱在怀中,阿德里安的胸膛是如此的宽阔温暖,小鹿的蹄子踩在阿德里安的手臂上,尽管有些泥浆沾在了阿德里安的衣服上,可他是如此的温和慈爱,并不会因这样的事怪罪他。
“早上好。”
“阿德里安,早上好!您好!我是小鹿塞纳,我妈妈说她希望我能得到您的祝福,可是我刚才很害怕!但是您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严肃,您很温和,也很漂亮,不对,很!很好!我和妈妈都非常喜欢您,不对!妈妈让我说她和我都很敬爱您,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如果不麻烦您,您可以下一场圣雨吗,我妈妈他前几天受伤了。”
阿德里安轻轻点头,手中的权杖缓缓落在地面上。
“万物圣灵,享一场甘霖,灾厄无疾,百病消逝。”
阳光的照耀下雨水闪烁出晶莹剔透的光泽,天空飘着一道彩虹,百兽欢愉,阿德里安的名字回响在圣界,几只青鸟衔起一片长布在空中普洒百岁叶,传闻这种名叫千丝结的树,生长在天堂之路的两道边,吸收世间浑然浊气而长成,可以祛除病魔,所结出来的果子名叫千丝真果,叶子叫做百岁叶,两者都有消除百病延长诞寿的效果。
不远处一颗脑袋从丛林后探了出来,霍烛皱着眉盯着面前一群叽里呱啦说的不知道什么语言的傻动物,不就下个雨吗?有啥好高兴的。
她无所谓的耸耸肩,还以为是什么有趣的东西,这么吵,结果就因为一场雨这群动物就跟疯了一样,她刚转过头,就看到了那身熟悉的衣服和健硕的胸肌。
“?你刚才不是在那边吗?”霍烛伸出手指了指不远处,几只青鸟朝着她的方向飞了过来,“又来?”
“阿德里安,你打开结界了吗?”这里的动物交流时用的是一种极其小众的语言——涪安语,如今已经失传,霍烛自然听不懂它在说什么。
“没有。”
“她咋进来的啊,结界也没有波动?”
“是的。”
这只正在说话尾羽三长两短,头上插着三根黄羽毛的鸟叫德卡,它用打量的目光绕着霍烛飞了一圈儿,抬起翅膀拍了拍霍烛的脑袋,“你怎么进来的!说话!回答我!”
“?”霍烛蹙着眉看着这只手舞足蹈的傻鸟,叽里呱啦也不知道在说啥,看着好像很生气?她偏过头问阿德里安,“喂,它说的啥?”
“德卡让你回答他。”
“你叫德卡?”
“他。”
霍烛突然笑了起来,肩膀剧烈的颤抖,指着德卡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它,它,它居然还有名字。”
“阿德里安,她在笑我吗?”德卡拨了拨脑袋上的黄毛,站在了霍烛的脑袋上。
“你这只傻鸟给我下来。”霍烛揪住德卡的尾翼,一人一鸟就这么扭打起来,“你给我下来。”
“阿德里安!她说的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感觉她怪生气的嘞,还一直揪我尾巴,你快把她弄走。”
“你这只大蠢鸟。”
阿德里安正欲开口阻止,只见霍烛双脚绊在一条粗壮的树根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摔在了地上,德卡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讪讪的飞到阿德里安肩头,“德卡,你太无礼了。”
阿德里安俯下身子,伸出手打算将霍烛扶起来,只见霍烛骤然起身,抬手抓住了德卡,她的手臂上有一道狭长的口子,是锯草环灵所致,它们受到惊吓后便会将头深深埋在土地里,只露出一个尖尖的脑袋。
那道口子几乎染红了霍烛的半条手臂,抬手时滚烫的血液低落在阿德里安的躯体上,灼烧着他的皮肤,身上赤金色的烙印散发着金光,身上的每一条经脉都变成了咒珈,发出烫金色的光。
阿德里安手掌上的蹼若隐若现,额间的绿宝石也变成了猩红色,德卡见此情形,长鸣一声,呼唤站在不远处枝头的小伙伴们,没一会那几只嬉闹的青鸟也都赶了过来,其中冲在最前面的正是霍烛昨天见过的那只,她的羽毛是粉青色相间流光溢彩的样子极其美丽,名字叫洛瑞拉。
紧跟其后的那只名叫佐伊,他的五根尾翼是一样长的,头上有阿德里安为他编织的草灵环,羽毛的颜色是金绿色相间,每当飞行时总喜欢叼住洛瑞拉的尾翼偷懒,其实只是怕洛瑞拉太过莽撞,撞在了树上,因为这事儿不止发生了一次。
飞行时一脸严肃的那只鸟叫芙琳,是最低阶的青鸟灵兽,既没有德卡的活泼开朗,也没有洛瑞拉华丽的外貌,更没有佐伊充沛的魔力,她是阿德里安曾在大战中无意间救下的一只青鸟,资历平平却依旧同其他几只一样,作为神使留在阿德里安身边。
“阿德里安又被反噬了吗?”洛瑞拉收起翅膀,问。
“都怪这个人类。”德卡拼命点着脑袋,伸出翅膀对着霍烛指指点点。
霍烛看着这只不知道说的什么鸟语的鸟,用翅膀指着自己,抬手一拍,”滚,叽里呱啦的吵死了。”
“先带他回碧华神泉吧,这件事以后再商量吧,这个人类有可能是……”
几只鸟儿叽叽喳喳的讨论,最后芙琳一锤定音,先带阿德里安回去,只是话音刚落只见阿德里安站起身,小半张脸被金色样纹覆盖,似是蕾丝面纱从面颊处一路延伸至臂膀,阿德里安偏过脑袋半跪在地上,看的处他正极力压制身上的反噬,霍烛只能看到他被长发遮挡住若隐若现的五官。
霍烛自方才起就被这吵闹的鸟,吵的不想说话,脸色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苍白,但她尤其钟爱这样濒死的感觉,她爱殷红的血液,爱狰狞丑陋却又惊心动魄的伤疤。
阿德里安拉起她带着伤口的手,当他使用法术时,周围竟凭空出现了许多鲜花,头发上的蝴蝶也振动这翅膀,万千花蕊将他笼罩其中,只眨眼的功夫霍烛的伤口处就盖了一层花瓣。
当清风吹开花瓣时,那道狰狞的伤口早已不复存在,独留一片芳香,又一阵清风拂过霍烛的面颊,待她回过,面前的人早已消失,只留下一片花海与芳香。
霍烛看向原来百兽聚集的地方,那里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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